類，戲曲，武林打擂，娛樂綜藝一個沒有，全軍覆沒！作為一個全國人口最大省，說出去都丟人！

估計這也是電視臺領導和孫一凡考慮的目標，既然拼不過硬實力，那就劍走偏鋒，集中資源打造幾個王牌節目，也算撐撐臉面，輸的不算太難看。

王導畢竟是混跡多年的前輩，搖搖頭道：“哎，以我對省電視臺的瞭解來看，他們現在的處境和咱們節目剛開始一樣，排名墊底，沒有資源和關係，只能另闢蹊徑的鑽空子，也真不容易！”

“咱們關上門說句實話，那個孫一凡我也聽過不少風言風語，支援的人說是少壯派，敢幹事，不怕得罪人，後臺很硬！”

“反對的人罵他是一言堂，剛愎自用，榮不得半點反對意見，簡直就是皇帝！”

“總而言之是個很有爭議的人物，可是人家屹立不倒，照樣平步青雲，背後肯定有原因。莫奇，你多留個心眼，我知道你水平高不怕任何挑戰，可防人之心不可無，記住！”

莫奇點點頭，他不是傻子，第一次見孫一凡就感覺道對方的強勢，估計要不是求賢若渴，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如此低三下氣找自己談判，還主動擦屁股收拾爛攤子。說白了跟方誌國一樣，為了就是利用自己提高收視率，增加上位的資本罷了。

比如這次方誌國的做法，莫奇嘴上說無所謂，可心裡還是不太舒服，一個電話就把自己出賣給對方，用自己作為談判的條件和籌碼，換成誰會高興？

不過他早有心理準備，從小見慣了爾虞我詐，這點算個屁！大家都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沒有誰真正對不起誰！

說到底還是自己水平最重要，只要觀眾喜歡，就算是臺長莫奇也不用低聲下氣，老子是靠本事吃飯，管你張三還是李四！

開完會他跟呂方兩個人研究魔術創意，莫奇有靈感，有創意，而呂方有理論，有眼光尋找破綻和問題，兩個人越來越默契，很快進入狀態。

晚上莫奇剛要回家，突然接到孫一凡的電話，要一起吃飯，單獨聊聊。來到一個小飯館的包間，孫一凡已經等在那裡。

“來，坐，看看吃什麼？”

孫一凡把選單遞給莫奇，笑道：“別看這裡小，可手藝不錯，主要是聊天方便。”

莫奇點點頭，隨便點了兩個菜，笑道：“孫老總，今天有什麼指教？”

“指教可不敢當！”孫一凡一擺手，笑道：“估計你也側面瞭解過我這個人吧？別人說什麼不重要，關鍵是你自己知不知道你的目標！”

“你是聰明人，我也不說什麼交淺言深的廢話，今天叫你來就是想說我為什麼會看中你！”

莫奇一愣，好奇的看著孫一凡，等著下文。

“首先是你的魔術水平，我當然不會只看電視效果，也透過很多人瞭解過。特別是劉華雲，他對你讚不絕口，就連胡建民這樣的大牛人都被你震住，這個讓我很好奇和佩服。”

孫一凡正視莫奇，毫不避諱道：“我要的不是庸才，而是真正的天才！”

“現在中原電視臺內憂外患，已經到了非大刀闊斧改革的生死關頭，所謂急病下猛藥，你就是我的王牌之一！”

莫奇啞然失笑，光聽這番話還以為對面坐的是電視臺臺長呢！這個孫一凡難怪被人詬病，是個狂人！

孫一凡微微一笑，他能感覺到莫奇的情緒，不過他早就習慣，也懶的解釋。繼續道：“第二就是你的身份，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原人，這個很重要！”

“哦？說說？”

這點莫奇真沒想到，好奇等著對方的解釋，孫一凡道：“策劃書你看了吧？新節目的賣點就是魔術打擂，也就是說有擂主，有打擂選手。我的計劃是你作為我們本地的代言人，第一期節目就是擂主，邀請全國各地的高手來找你pK，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