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並不想盤根問底,救他,只是因為他曾經救過自己而已。這次,也算扯平了。
“這個腰牌給你,你出宮去吧,我就不送了。”李沐淳從腰間解下一個木牌丟給御心,木牌上頭是個用銀白色勾勒出的‘令’字。
手握著令牌,御心望著床榻上那張沉睡的容顏,或許他唯有此刻才會卸下初見他時的冰冷。
天上的白雲不斷的變換著,如同此刻繚亂的心。當初,他救了她一命;此刻,她也救了他一命;兩人已經沒有任何虧欠。
她本該放開心懷,不再有任何的虧欠,去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然而,此刻卻反而感到一陣茫然。踏出佚名居,御心抬眼再次望了望天邊悠閒的白雲,輕嘆一聲:不知何時,她也能如同白雲一般自在。
回到城外的小茅屋,卻發現房間內居然端坐著兩個陌生人。
餘子修一早就來此等候多時,直至此時才看見自己苦苦等候的正主。他起身走到門口,望著御心微微行禮,“您好,老夫乃是太醫院院使,來此主要是為了兩件事。”餘子修微微停下,觀察著御心的反應,卻見御心伸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一件事是為了通知先生,您這次的考試並未透過。”
御心偏著頭望著餘子修,對於這位大人說此話的目的,並不意外。雖然在百藥局待了一個晚上,卻並未完成考試的要求,沒有透過亦是正常。
她在等,等他說出真正目的;
“第二件事,是特來請先生加入太醫院,卻不知先生意下如何?”餘子修不急不慢,徐徐將此次的目的道出。
御心託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望了餘子修一眼,怎麼也猜不透,他禮賢下士的行為。只見她沉思片刻之後,取出文房四寶,隨後在紙上寫道:吾乃一介草醫,天生不能言語,此時又容顏盡毀;如果大人不嫌棄,在下願意入太醫院當一名藥師,如若是出診,則請大人另請高明。
餘子修一眼掃視,心知如若想要請得眼前高人,切忌操之過急。
“先生此言差矣,老夫斷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