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突破聖人境！”

“叮！因為宿主成功突破聖人境，獎勵宿主一次神魔召喚機會、一次系統恩惠機會！”

連續兩道系統提示音在秦君腦海裡響起，讓他無法短時間回過神兒來。

因為大道功德實在是太霸道了，幾乎是在五個呼吸時間內就讓邁過聖人境。

雖然在講道過程中，他也沒有停止過修煉，但距離聖人境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現在藉著大道功德，直接成聖，簡直不能再爽。

望著被大道功德罩住的秦君，混沌生靈們紛紛跪下，此刻的秦君在他們眼裡，就如同凡人眼裡的仙神，高高在上。

“那是什麼……”

元初喃喃自語，臉上滿是好奇，化形這麼久，他的心智已經成熟，有了自己的思想和目標。

大道功德給他的感覺，如同美味的食物，讓他眼饞。

不僅是他，羲靈、炎宣、離武都是如此，但他們敬重秦君，不敢多想。

“那是什麼？”

“天帝當真是神通廣大，強大無比啊。”

“天帝似乎在突破？”

“這是上蒼的恩典，天帝仁義，若無他，我們如今在哪兒？做什麼？”

其餘的化形生靈，雖未拜入秦君門下，但早已把秦君當成長輩，看到秦君變強，他們由衷的感到高興。

當下的生靈們都很單純，沒有那麼多的爾虞我詐。

若無秦君，他們還渾渾噩噩的在大地上捕獵廝殺，毫無方向，所以他們怎麼能不感激秦君？

那些靈智低下或者沒有靈智的生靈們也咆哮起來，皆都興奮不已，聲音此起彼伏，震撼天地，使得大地塵土飛揚，風沙漫天。

大道功德內含有難以想象的靈氣，助秦君突破聖人境後並沒有用完，依舊給秦君一種源源不斷的感覺。

“照這樣下去，突破聖人境中期都有可能。”

秦君驚喜的想到，混沌初開後的第一次講道可能獲得功德，他事先就已經猜到，但完全沒想到如此龐大。

當年女媧造人，功德成聖，她恐怕也和秦君一樣驚喜。

遠方。

不知多少裡處，準提翻山越嶺，似乎在尋找什麼。

這時，他忽然感覺到了秦君的氣息，臉色勃然一變，眼中寫滿難以置信之色。

“怎麼可能……他竟然這麼快成聖……”

準提心裡充滿了恐懼，顯聖境的秦君就能靠著兩件混沌至寶讓他無可奈何，甚至傷到他，若是成聖，豈不是能殺他？

一想到這兒，他渾身一顫，連忙將神識探去。

很快，他恍然大悟，緊接著露出追悔莫及的神情。

“可惡……怪不得他如此好心的為眾生講道，原來是為了功德。”

準提很想去打斷秦君，但秦君已經成聖，他若是過去阻止，只怕再想逃就難了。

他若是有前世記憶，估計會搶先一步，可惜他沒有。

旋即，他咬了咬牙，轉身向另一個方向飛去。

……

大概過去一炷香時間，大道功德便散去。

最終，秦君未能突破聖人境中期，只差一步，讓他有些遺憾。

光華散去後，秦君深吸一口氣，望著下方的芸芸眾生，出聲道：“爾等可自行散去。”

他語氣頓了頓，繼續道：“若是有誰願意跟著朕，朕也不會驅逐。”

此言一出，大部分有靈智的生靈都露出驚喜之色。

但仍有不少混沌生靈想要離去，它們已經孕育出健全的靈智，有自己的想法。

很快便有生靈陸陸續續離去。

元初、羲靈、離武、炎宣飛至秦君跟前，他們拱手行禮，敬畏的望著秦君。

“師尊，您現在是什麼境界？”

炎宣迫不及待的問道，秦君已經告訴眾生修行境界，再加上他傳授的以力證道法門，使得聖人境之下的修煉在眾生眼裡已經清晰。

秦君輕聲笑道：“聖人。”

聖人，在前世可謂是超然的存在。

但在這裡，並非絕對的高峰。

日後還會湧現不少天道至聖，甚至大道至尊。

聖人！

炎宣、元初、離武、羲靈都是神情一震。

他們深深記下聖人二字。

這時，一名名化形的混沌生靈飛來，一名自稱凌雲的混沌生靈帶頭說道：“我等想跟隨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