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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的城牆。老張望了望那個青年人,心道:“這人不知是誰家公子,長得真是俊。只是,他笑的時候,怎麼會有一點,唔,有一點壞壞的感覺?”

這裡是洛陽的郊外。有許多路人見就要到洛陽了,都會舒一口氣,都會想到這間茶棚裡歇歇。

從東邊傳來一陣馬蹄聲,聲音由遠及近,聽馬蹄聲,似乎有四五匹馬一齊奔來。不一會兒,馬匹都停在了老張的茶棚前。老張看見馬上的人均是年青人,為首的兩位都把目光投向坐在茶棚喝茶的那位年青公子,然後又相互望了一眼,也沒有說話,便翻身下了馬,向茶棚走來。跟在後面的人也都下了馬,一起跟上。

為首的兩位進到茶棚後,徑直走到那位喝茶的公子對面的桌旁坐下。其他幾位則似乎有默契地分坐在喝茶公子的周圍,形成包圍之勢。

領頭的兩位中有一位面色白淨,舉止文雅的年青人,冷冷地對著那位喝茶的公子說道:“折花公子,我們又見面了。上次讓你僥倖逃脫,這次你不會再這麼幸運了。”

喝茶的公子邪邪地笑了笑,說道:“鄭弈,你我之間究竟有何怨仇?為何你等總是三番四次地纏著我?”

那位喝茶的公子就是秦慕楚——江湖中傳聞的折花公子。秦慕楚對桌坐的自然是蘇州鄭園的少主鄭弈及徐敏傑一干人。

自秦慕楚使計把鄭弈他們引開,從而採了凌縣縣太爺的千金黃綾之後,鄭弈與徐敏傑便和秦慕楚勢不兩立。鄭弈與徐敏傑自出道以來,一路順風順水,卻沒想到栽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採花淫賊手上。於是他們發誓,一定要把折花公子捉住,以雪這個奇恥大辱。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一路追蹤,終於在蕪湖一帶追到了折花公子秦慕楚。

秦慕楚面對鄭弈等一干人,秦慕楚稍占上風的只有輕功而已。可是被眾人圍攻,那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最起碼現在的秦慕楚的實力,並不能輕鬆應付。特別是鄭弈的家傳武學和徐敏傑的武功,不容小覷。他們第一次交手,以秦慕楚受傷逃走結束。

秦慕楚其實應該是要比鄭弈他們稍高一籌的。但是秦慕楚初出江湖,根本就沒有打鬥的經驗,有時難免驚慌失措,並且被幾個實力相差無幾的人圍攻。加上打鬥時間一長,秦慕楚體內便會因運功產生陽氣,積多了後導致經脈紊亂,無法運功。所以最後只有落荒而逃。接下來,他們互相打鬥了幾次,秦慕楚均憑藉著輕功邊打邊逃,邊逃邊採花。

幾次打鬥下來,秦慕楚的武功有了質的飛躍,當然不是指他的功力有多大的提升,而是指他在打鬥的經驗上,用自己的鮮血換來的經驗。面對眾人的圍攻,他必須縱觀全域性。他的武功招式越來越純熟,並且在打鬥中,每一招每一式都不能浪費,都必須有用;每一分力氣也不能隨意浪費;有時為了突圍,爭取時間,還必須受傷。

鄭弈一干人也緊追不捨,從蕪湖到淮南,又從淮南到徐州,然後又從徐州到開封,這時又追到了洛陽城郊。實際上,鄭弈徐敏傑他們的武功同樣在這段時間有了很大的提升。如果說他們先前在太湖一帶聲名鵲起是因為父輩的緣故,那麼他們現在的實力該是名副其實的武林新秀了。

這時,秦慕楚與鄭弈一干人的實力相距更近,而秦慕楚仗著超卓的輕功,大不了打不過就逃,所以他好整以暇,在茶棚裡慢慢地喝著茶,並不急著逃避了。

鄭弈沒有說話,到是他旁邊的徐敏傑開口了,他怒斥道:“好你個折花公子,僅兩個月以來,你糟蹋了多少女子?你毀壞了多少良家婦女的名節?你害得許多人家破人亡,害死了無數條人命。你罪惡滔天!天地難容!我們身為俠義人士,當然不能讓你這樣的淫徒逍遙法外!”

的確,被秦慕楚採過花的女子,死的死,亡的亡,瘋的瘋,痴的痴。有的烈婦,受辱後便尋死解脫;有的婦人受辱後,又不容於家人,被逼致瘋或亡;更有甚者,竟成了花痴。

除此之外,其實還有許多閨中怨婦,經秦慕楚採過後,反而更能平靜地生活了。

秦慕楚聽了徐敏傑的喝罵,冷冷一笑,說道:“我採我的花,你行你的俠,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又管這麼多閒事幹嘛呢?”

鄭弈不急不慢地說道:“折花公子,天下事天下人共管。更何況,我們身為江湖中人,路見不平,當拔刀相助。似你這般無恥之徒,人神共憤,人人得而誅之!”

秦慕楚不怒反笑,說道:“好一個天下事天下人管!怕只怕你們管不了這麼多。來吧!”說完便把桌子掀起,直立當場。

老張聽了兩邊的對話,心道:“難怪那位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