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交談被蒙婭歡快的笑聲打斷,卻見蒙婭和趙武晟一前一後走了過來,蒙婭一雙美眸晶晶閃亮,顯然因為心上人的到來而滿心喜悅。赫爾丹的目光在趙武晟的身上打量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妹子,蒙婭被他看得頗為忸怩
胡小天笑道:“武晟兄,過來一起喝酒。”
趙武晟這會兒已經完全從高空驚魂中恢復了過來,他笑著點了點頭,正準備坐下來的時候,胡小天手下的武士過來報訊,卻是渤海王顏東昇派了長公主顏東晴前來,跟她結伴而來的還有渤海國首富鄒庸,早在渤海國的時候,胡小天就知道兩人之間素有曖昧,看來經歷渤海國的波折之後,這對鴛鴦並未被打散。
這樣的貴賓,胡小天怎麼都得親自去迎接,顏東晴來到之後就入住了胡小天準備的行院之一,距離赫爾丹使團紮營的地方不遠。
胡小天起身向赫爾丹辭行,趙武晟也和他一起離開。
要說還多虧了赫爾丹主動選擇在草地紮營,不然胡小天準備的六座行院恐怕還不夠招待各方前來的貴客。
離開了沙迦人的營地,胡小天禁不住向趙武晟笑道:“怎樣?有沒有將她拿下?”
趙武晟紅著臉道:“只是訴說別情,主公不要想歪了。”
胡小天哈哈大笑:“我看這位公主不錯,既然主動送上門了,武晟兄卻之不恭吧,你是男人在這些事上總得主動一些,還是抓緊時間向人家求婚吧。”
趙武晟道:“她這次是偷跑出來的,赫爾丹恐怕也做不得主。”
胡小天點了點頭:“世上無難事,大不了你偷偷將她拐跑,我看赫爾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拿這個妹子也沒什麼辦法,至於桑木扎那邊,他就算沙迦可汗又能怎樣?山高水長,千里迢迢,我不信他還怎能率兵過來征討咱們?”
趙武晟笑道:“畢竟不能因為這件事讓他們父女反目成仇。”
胡小天道:“多操的心,只要你抓緊時間,積極努力,多生幾個兒女,到時候桑木扎也無話好說了。”
趙武晟苦笑道:“還早,還早呢!”
他們來到渤海國使團的行院,通報之後,卻聽說長公主顏東晴已經睡了,在自己的地盤上吃了個閉門羹卻是胡小天沒有想到的,他對此也能理解,畢竟當初在渤海國的時候曾經坑過顏東晴和鄒庸,後來雖然他和顏東**成了協議,可顏東晴未必能夠冰釋前嫌,此番前來也是奉命而為。
胡小天也不便打擾,正準備離去的時候,卻見鄒庸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廝倒也不避嫌,居然敢和顏東晴入住同一行院,也不怕別人說閒話。
鄒庸笑道:“王爺,別來無恙!”
胡小天微笑道:“我還以為長公主睡了呢。”這話說得有些不厚道,顯然是意指鄒庸和顏東晴有染。
鄒庸尷尬笑道:“聽說長公主的確是睡了,我也沒見到她呢。”這話說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胡小天指了指湖畔的水榭:“鄒兄,咱們那邊說話。”
鄒庸點了點頭,和胡小天兩人來到水榭之中,胡小天讓人去煮水泡茶,兩人臨窗而坐,鄒庸憑欄望去,卻見一彎銀月從湖面升騰而起,皎潔的月光灑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宛若千萬片碎銀漂浮在水面之上,鄒庸向來都是個文人雅士,他輕聲誦道:“初春清風夜,滿湖明月光!”
胡小天心說鄒庸的詩句算不上高明,可這廝這種文縐縐的裝逼範兒還是蠻受女人喜歡,胡小天啪啪啪鼓掌道:“好詩,好詩!鄒兄果然淫……得一首好詩!”他故意在關鍵時刻停頓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頓時完全變了味道。
鄒庸嘿嘿笑道:“過去我聽說王爺最善淫……詩,今日鄒某觸景生情一時沒忍住班門弄斧,讓王爺見笑了。”
胡小天道:“哪裡,哪裡,我不成,我可不成!”
兩人虛情假意,表面上奉承對方,實際上卻是拐彎抹角將對方暗損了一通。
鄒庸道:“鄒某這次不請自來,王爺不會嫌棄鄒某冒昧吧?”
胡小天搖了搖頭道:“怎麼會?鄒兄這樣的貴客,我請都請不來,你能來我實在是開心得很呢。”
鄒庸微笑道:“我有份禮物送給王爺。”他早有準備,從袖中拿出一個禮盒,當著胡小天的面開啟了,裡面放著得卻是一對精美的龍鳳玉佩,玉質之溫潤,雕工之精美實在是當世罕見,鄒庸道:“這對玉佩表面上看平淡無奇,可是卻有怯毒防身的功效,夏日清涼,冬日溫潤,實乃不可多得的一對靈玉。”
胡小天笑道:“這麼貴重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