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早就已經猜到,若非如此,一個乾兒子在渤海國斷然拉風不到如此的地步。
閻怒嬌道:“此乃宮闈醜事,外人也沒什麼證據,我也是聽說,你在外面千萬不可胡說。”
胡小天不由得笑了起來。說起來當今渤海國的王太后應該是閻怒嬌的嬸孃,家醜不可外揚,閻怒嬌顯然也不想這樁醜事過度張揚,他低聲道:“其實這也算不上什麼醜事,男歡女愛原本是天下最正常的事情。就比如咱們兩個,真情所至,水到渠成。”
閻怒嬌啐道:“誰跟你真情所至?誰有跟你水到渠成?
“那就是天雷遇地火。”胡小天抓住閻怒嬌的皓腕,閻怒嬌嬌軀顫抖,小聲道:“你就會欺負人家。”
胡小天道:“你自己送上門的可不是我欺負你。”乍一用力將閻怒嬌拉到在床上。
**苦短,白天尤其感到短暫,從溫柔鄉中爬起對胡小天來說是件極其殘忍的事情,他穿好衣袍,閻怒嬌鬢髮烏雲般散亂在枕邊,雙手拉著被子遮住半邊俏臉,只露出一雙綠寶石般的美眸,雙眸中流露出春水般的柔情。
胡小天笑了笑道:“夫人留在家裡等我,蓄精養銳,等我赴宴回來再陪你共赴巫山。”
閻怒嬌柔聲道:“你小心些,請柬已經放在桌上,今晚知春園會有許多重要人物登場,據我們掌握到的情況,大雍長公主薛靈君也會前往那裡,你要小心!”
胡小天點了點頭,來到床邊坐下,掀開被褥一角,在閻怒嬌雪般潔白的香肩之上輕吻一記:“放心!”
閻怒嬌搖了搖頭小聲道:“就是不放心你,薛靈君嫵媚妖嬈,你見到她肯定要被她將魂勾走了。”
胡小天哈哈大笑,他本以為閻怒嬌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卻沒有想到已經提前開始吃醋,他為閻怒嬌蓋好被子:“你若是擔心我被她勾引,乾脆跟我一起同去,有如此美貌的夫人在一旁監視,那些狂蜂浪蝶自然不敢上前。”
閻怒嬌笑道:“我才懶得管你,算了,我還是在家中等你,不妨礙你們老情人敘舊,不過,你今晚一定要回來。”
胡小天握住她嫩白的柔荑道:“一定!”他起身離開,來到門前卻又想起了一件事,轉過身道:“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可修煉一下內力,對你肯定大有裨益。”
閻怒嬌眨了眨眼睛,並不明白鬍小天的意思,她又怎知道剛才胡小天已經利用射日真經輸了不少內力給她。
當日黃昏,數十輛裝飾豪華的車馬出現在知春園的大門前,其中就有胡小天所乘的馬車,他已經戴上了面具,大搖大擺來到門前,將手中的請柬出示給守門武士,大搖大擺走入了知春園,全程沒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攔,當日到場的賓客很多,其中有不少人都是相互認識的,三五成群,彼此寒暄,胡小天放眼望去,裡面壓根就沒有一個相熟的,不過這廝從來都是個自來熟,目光所及,看到一名落單的胖子,剛才又人給他打招呼,叫了聲黃兄,胡小天笑著向那胖子走去:“哈哈,黃兄,你還記得我嗎?”
那胖子明顯一怔,看到眼前這位黑臉男子,無論如何都想不起在那裡見過,他撓了撓頭道:“你是……吳……兄?”
胡小天笑道:“我姓胡不是姓吳。”
那胖子也是個自來熟,滿臉堆笑道:“是啊,是啊,你看我這記性,胡兄,胡兄!呃……只是不記得咱們在哪裡見過?”
胡小天道:“黃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那胖子道:“莫非是在海州?”
胡小天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
胖子道:“你看我這記性,上次我去海州經商,咱們一見如故,當時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喝多了,喝多了。”
胡小天一邊跟他說這話,一邊目光四處搜尋,找尋長公主薛靈君的身影,可看了一圈並未見到她的影子,看來薛靈君應該還沒有到來。
王胖子道:“胡兄,招呼咱們去宴會廳了。”
胡小天舉目望去,果然看到知春園的管家過來為眾人引路。
諸位賓客跟隨其後,相互攀談,不亦樂乎,胡小天也找到了隊伍,他和王胖子一聊,不一會兒又有人主動加入,這些商人大都是能言善辯之輩,沒過多久就打成一片,看起來跟多年老友似的。
知春園的建築大有江南之風,精巧雅緻,一步一景,園內古木參天,奇石秀美,飛泉流瀑,賞心悅目,今天前來的賓客之中很多都是第一次進入知春圓,藉此機會剛好可以大飽眼福。
王胖子雖然和胡小天寒暄了半天,可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