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好菜呢,你們來嚐嚐看。”
“叔父,你看我和洛洛不過是回來看看而已,還勞您搞得如此隆重。真是麻煩您了。”
楚燁宸亦是笑著回話。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此刻當真被他們這叔侄二人貫徹得徹徹底底。
“哎,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你們搬出去以後,也不知道常回來看看。害得我怪想念的。”
楚天陽嗔怪地說了一句,便帶頭轉身往大門裡走去。
“呵,的確是侄兒的不是,以後我和洛洛會常回來看看的。”
說話之間,楚燁宸已經鬆開了摟著洛洛的手,而後恭敬地朝著秦孟暘點了下頭,口中說了一聲:“小婿見過岳父。”
“嗯。”
秦孟暘自是笑著點頭答應一聲。
楚燁宸得了應,這才與楚天陽並排朝前面走去。
而另外一邊,秦洛洛則是在見到秦孟暘之時,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爹。”
“誒,好,洛洛啊,你和楚燁宸怎麼搬出去了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呢?我們若是得空的話,也好常去看看你們。”
“爹,我們這不是才搬出去不久嘛,也不確定是不是會在那裡繼續住下去。哪裡敢告訴您啊。”
秦洛洛隨便找了個推搪之詞說著。秦孟暘一聽,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就這樣,一行人一起往大廳裡走去。
秦洛天與秦洛楓見秦洛洛正在與爹說話,自是沒有說什麼,只是趁著秦孟暘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朝著她眨了眨眼。
秦洛洛自是看在眼中,唇邊牽起一抹如青蓮初綻般的淺笑,算作回應。
然,她這一笑,看得秦洛天和秦洛楓俱是微微一怔。心中暗自感嘆這三妹的美麗慧黠。
秦洛荷與楚燁奇則是走在最後面。
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只是秦洛荷眼瞅著楚燁奇在看見秦洛洛之時那副雙眼放光一副色迷迷的模樣,她當即伸手重重掐了他胳膊一下。
毫不意外地換來楚燁奇將呼痛聲如數吞進了肚裡,一臉氣怒地看著她。
而秦洛荷卻並不示弱,即算沒有武功,卻仍舊是底氣十足地瞪了楚燁奇一眼。
下一瞬,便見楚燁奇蔫兒了似的耷拉下腦袋,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而這邊的狀況,秦洛洛雖然走在前面,卻是在回頭與兩位哥哥說話之時,如數看進了眼底。
心下不由嗤笑,看來這楚燁奇倒當真是個酒囊飯袋,竟能被秦洛荷這個一點武功也不懂的女人給管住了。
一行人走進廳裡之時,果真瞧見廳裡有下人正忙碌著上菜。
桌上的菜都還冒著熱氣兒,顯然是剛上桌的。
楚天陽笑著招呼大家坐了下來,待菜上得差不多了,便招呼大家開動起來。
席間,他問了一下楚燁宸的近況,譬如出去住是不是習慣啊之類的問題,關於秦府的事,倒是隻字未提。
正文 所為何事
秦孟暘顯然也是老江湖,一頓飯吃下來,什麼都沒說,只與楚天陽推杯換盞,一副交情甚好的模樣。
當然,偶爾也會與楚燁宸幹上一杯,客氣客氣。
這樣的狀況,秦洛洛看在眼中,幾乎都要以為他們此行當真不是有事相求了。
只可惜,不經意之間,還是被她發現了,秦孟暘眼中總是時不時地閃過一絲擔憂之色,其中,更多的卻是一些心不在焉和無奈。
囤顯然是心裡一副心裡有事,卻又不好當著大家的面說的模樣。
又或者說,是說了也沒用。所以這才無法開口。
也正是這樣的細小之處,讓她越發確定了,秦府一定是有什麼事發生。
亨午膳用過之後,眾人還是遲遲不曾退席。
東拉西扯了一番,話題始終沒有繞到正題上。
秦洛洛和楚燁宸期間交換過多次目光,眼中深意,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最是明白。
“燁宸,洛洛,今天既然回來了,你們就在莊裡住一晚上,明天下午再回去如何?”
話題說到一半兒之時,楚天陽忽然間微笑著開口提議道。
楚燁宸和秦洛洛聞言,倒也並不扭捏,只聽楚燁宸說道:“既然叔父都這麼說了,我和洛洛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是啊,只可惜現在這時候櫻花還沒開,不然的話,順便去櫻花林賞賞花也不錯。”
秦洛洛如此說著,絕美的臉龐上適時地露出一抹遺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