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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競航將她放在自己床上,低□去看她,她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又有一些暈眩。
“我給你倒杯水。”他說的無比溫柔。
她拉住他的衣角,坐起身來,他停住腳步,也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是有話要問我嗎?”他依然語音溫柔。
“是。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厲弘的?”
“我並沒有特定懷疑的人,我知道問題一定出在我的電腦上。但我不能空等他們排查,必須要在最短時間內找到那個人,所以啟動了最高程式。你是唯一看過我文稿的,不能不包括在受審名單中,這樣也可以讓那幫老人安心。”
“我明白的。那段錄音你從哪裡搞來的,應該是在還沒確定是厲弘的情況下就跟蹤他了,這是為什麼?”
蕭競航臉色沉鬱下來,眉頭微微皺起,像他每一次生氣前或者深思時那樣。
“是有人寄給我的,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他寄給我的目的是什麼?”
“可能是那人想幫你,又不想得罪楚千帆,所以不敢明著幫,應該也是出版圈裡的人。”安語童分析道。
“我一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今天在我對著厲弘放那段錄音的時候,突然覺得不是這樣。好像那人是故意要厲弘承擔下我所有的懷疑,這樣其他人就安全了。”
“你是說我們公司裡還有其他楚千帆的人在?”
他看出她眼裡的憂慮,把手放在她肩上,手心的溫度穿過她的外衣,抵達內心。
“你不用管這些事,我會處理的。”
她的目光穿過他的瞳仁,深到最底部。
“競航,當你知道自己的書稿洩密,而我是唯一看過內容的人時,你有沒有懷疑過我?”
他微笑起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