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噴了一口酒氣道:“哎呀,煉骨哥哥還是沒有人家厲害呀!”
然後嘩啦一聲,踩上一個酒罈子,倒了下去。
我皺了皺眉頭,這幾個傢伙,每次喝了酒都這樣!收拾的那個人到最後還是我!
一腳踢開身邊的空酒罈子,我拎了蛇骨的衣領子,他揮著胳膊踢著腿掙扎,我一哼,他這才抖著眼皮困難的看我一眼,委委屈屈的撅了嘴:“蠻骨哥哥……”卻終於再不敢掙扎了,於是,我順利的將他往肩上一扔,朝外面走去。
肩上的人把著我的衣領咕咕的吐著酒泡泡,酒氣染了我一身。
這邊兒的房屋早被霧骨、兇骨他們毀得差不多了,想找個好好的睡覺地方都不成。我恨恨的一巴掌拍在蛇骨不停的在我眼前晃悠的屁股上,他哎喲一聲,又是那種委委屈屈的表情,眼睛裡染著酒水的氣息,含著潤澤的光芒,小小的別過頭來,小小聲的喚我:“蠻骨哥哥……”
我心中忽然覺得好笑,這個人,不管什麼時候,都單純著像個孩子一般,即使殺戮,也總是笑著——不是嘲諷,是真正的歡喜。
這個世界,唯有無知的單純才能真正的解脫。即使染滿鮮血,也如荷蓓蕾。
左右找不到個休息的地方,便把這個傢伙往草皮上一扔,風一吹,他便嗝了一聲,昏昏的坐起來,偏著頭看我:“蠻骨……哥哥?”
長長的華麗和服從大腿上散落開去,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腿。
我暗暗的瞥了頭,手按住胸口,他便一直這樣,仰起腦袋,偏著頭,略帶疑惑,略帶委屈的看我。
旁邊的草叢悉悉索索一陣,忽然冒出對長長的雪白耳朵來,當下便聽到他歡呼一聲,噗的撲了過去,然後砰的一聲撞在地上。而那兔子,卻已撒開腿跑了。
我側頭一瞟,手中蠻龍嗡的一聲扔了出去,刷的一聲插入地面,那兔子砰的一聲撞在蠻龍之上,退了一步,暈了過去。
蛇骨立刻歡呼著忘了腦袋上的包再一次撲了過去,拎著兩隻兔子耳朵,一個勁兒的放在脖子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