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甜蜜,輕輕的靠在我的身邊。小白臉聞言臉上的笑容微微一窒,馬上又恢復正常,一臉的笑容,向我抱拳道:“原來是楊兄,失敬失敬。”
我警惕性更高,在這傢伙身上我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當時我對蓉兒用的也是這一招,表面上真心祝福,內心毫不放棄,當即微微上前半步,不著痕跡的隔在小白臉和莫愁之間,一臉笑容,嘴裡不知所謂的說些沒營養的話,就是不讓小白臉和莫愁敘舊。
黃蓉在攤子上挑了三個胖墩墩的大阿福,眉開眼笑的抱在懷裡,將莫愁拉到一邊,指著一個憨態可掬的男娃娃笑道:“莫愁姐姐,你看這個像不像大哥。”我心中一喜,知道黃蓉冰雪聰明,一下子就明白我對陸展元的警惕,故意拉開莫愁,見黃蓉如此支援,我心中大是安慰。
莫愁也是小女生心性,對這樣憨態可掬的泥娃娃也是喜歡,抱在手裡也是愛不釋手,和黃蓉嘰嘰咯咯笑在一處,一時也忘記和陸展元說話。我又和陸展元哈拉兩句,就以黃蓉有傷未愈,需要早點休息為藉口提出告辭。
沒曾想,陸展元棄而不捨,盛情邀請我與二女到他的陸家莊小住,並大加稱讚嘉興南湖的景色。莫愁沒有什麼心機,聞言自是意動,一臉希翼的望著我,顯然很想去看看。雖然這南湖的風光不是非要去陸家莊才能看到,但我實在不想再莫愁面前顯得小氣,當即笑道:“既然陸兄如此盛情,那小弟夫婦三人就叨擾了。”
陸展元聽得是夫婦三人,不禁又是一怔,看了俏立在一旁的黃蓉一眼,對我笑道:“楊兄哪裡話,三位初到嘉興,展元添為地主,自當掃榻相迎。還望三位末要嫌棄寒舍簡陋寒酸。”說完當先帶路,向城外走去。
陸家莊建在南湖之畔,此時節近中秋,湖中荷葉漸殘,蓮肉飽實,很多女孩劃者小船,在湖中採蓮。越女最是多情,湖面上清脆柔和的歌聲不斷,時不時還傳來一陣陣咯咯嬌笑。莫愁下山不久,哪裡見過如此景色,在柳樹下欣喜的望著煙水濛濛的湖面,輕聲對我說道:“康哥,這裡真的好美呢。”
陸展元聽到讚美,面露得意的笑容,張嘴就想介紹下這裡的風光。我又怎麼能讓他討莫愁歡心,搶先笑道:“莫愁,這南湖勝在風光秀麗,卻有失大氣。等日後我帶你和蓉兒回太湖,再看看那水天一色的景緻。”說著轉頭對陸展元說道:“陸兄,聽聞這南湖湖中產魚,岸畔產茶,魚肉鮮美,茶葉香馨,再加上入秋蓮肉飽實,看來我們會有口福了。”
陸展元沒料到我對南湖如此熟悉,當下笑道:“敝莊湖中也有幾條漁船,岸邊也有幾塊茶田,這清茶鮮魚,定能如楊兄所願。”
如果不是陸展元對莫愁賊心不死,我還真覺得這小子精明強幹值得一交。給我們安排住處以及宴席的坐位,都充分的考慮到兩女的感受,席間談笑風生,每個人都照顧得妥妥當當,擱在我那時代,絕對是一個金牌公關。
晚宴之後,後花園涼亭,陸展元帶著弟弟陪我們三個人一起飲茶賞月。閒聊了會兒江湖軼事,陸展元笑道:“楊兄,聽聞李姑娘說楊兄彈得一手好琴,在下也頗好此道,可否請楊兄指點一二。”
看來小白臉終於忍不住想稱量一下我的儘量,看他一臉得自信,想必對這琴道很有研究。我微微一笑,說道:“陸兄過獎了,在下對琴道只是略通皮毛,最近又融入些武功進去,怕是不入陸兄的法眼了。”
陸展元吃了一驚,一臉的詫異,問道:“融入武功?難道這琴音還能克敵不成?”
我點頭道:“不錯,這琴音自然能克敵制勝。”說著又指了指身旁的黃蓉道:“蓉兒的父親就是此道大家,在下也是學得一點皮毛而已。”
黃蓉嫣然一笑,顯然甚是得意。陸展元心癢難耐,一心想見識一下,連忙說道:“原來黃姑娘也是家學淵源,不知道在下能不能領教一下楊兄的琴音?”
看不出來這陸展元也是好武成痴,讓他見識一下也沒什麼,當即說道:“這琴音以內力傷人心神,陸兄想聽到也無妨,只是不知道令弟內力如何?”
陸展元略一沉思,轉頭對弟弟說道:“立鼎,你去廚房看看,讓下人準備些瓜果。”陸立鼎不過十五六歲,正是好奇的年齡,見兄長不讓他看熱鬧,當時就噘起了嘴,但又不敢違背兄長,只得磨磨蹭蹭的向花園外走去。
陸展元欠然一笑,說道:“弟弟年幼不懂事,讓三位見笑了。”
我回房取來鳳凰琴,坐在黃蓉的身邊,輕聲問道:“蓉兒,一會兒我要彈《碧海潮生曲》,你能抵擋得住麼?”
黃蓉點頭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