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世人所理解。
失去頭目指揮的鐵掌幫眾亂成一團,打不過五毒教,又不敢回船,稍有點水性的都跳了船。而瑛姑略微休息之後,又在鐵掌幫的船上來回搜了一遍,逼著剩下的幾個鐵掌幫嘍羅全都跳了江才算了事。這一次我卻懶得再一次用輕功跳回去,站在船舷大聲招呼,讓船老大將船靠過來。那船老大早就看到鐵掌幫這群人紛紛落水,心中只有敬佩,不再害怕揚帆,將船緩緩靠近。
沒待我的船靠近,五毒教的船上已經沒有喊殺聲,顯然已經將所有的鐵掌幫幫眾肅清。這時方才說話的女子又開口道:“姓喬的,怎麼突然變成縮減烏龜了,這當真讓奴家好生失望啊。”說著竟然悠悠一聲長嘆,好似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失望。
原本我不太打算留在這裡和五毒教打交道,但這聲長嘆卻勾起我的興趣,實在忍不住想看看什麼樣的女人這麼能裝。當即出聲笑道:“沒想到這位姑娘對這姓喬的有如此厚望,看來本公子這麼快出手實在有些唐突了。”說著拎著那姓喬的後領,用力丟向五毒教的船上。
對面船上傳來短暫的幾聲驚呼,不一會兒就有幾個人躍上了鐵掌幫的船,都是身穿苗服的女子,領頭的女子年齡最大,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款款走上來,對我微微一禮,軟軟的說道:“哎呀,想不到幫了咱們大忙的人,竟然是個如此俊俏的小哥,奴家可吃驚的緊呢。”說著抿嘴而笑,她嘴上說吃驚,但漆黑明亮的大眼睛中絲毫看不出任何驚訝。
這苗女一上船就完全吸引了我的眼睛,倒不是說這苗女美得傾國傾城,而是這苗女讓人有一種媚骨天生的感覺。論容貌,這苗女比不上我的莫愁和黃蓉,論身材,也不如瑛姑那麼火爆,甚至膚色也是略黑,但舉手投足間卻散發出驚人的魅力,再配以濃膩嬌柔的聲音,簡直就是一個噴火的尤物。
在苗女上下打量我的同時,我也在打量著她。這苗女渾身上下花花綠綠的掛滿了飾物,就像一個正在開屏頭豔的孔雀,身上的苗服繡著大朵的茶花,裸露半截渾圓的小腿,腰間圍著條金黃色的繡花腰帶,赤著雙足,只是在兩腳的腳踝處帶了個金環,上面各掛了一串金色的小鈴鐺。
這小串鈴鐺正好中和了苗女的膚色,讓人只感到腳踝的的皙,更增苗女的風致。這苗女打扮如此奇特,讓我這見多識廣的人也不禁有些著迷,一時竟然忘記不應該用這種眼光來看一個剛剛認識的女人。但那苗女對這種放肆的打量不但毫不在意,反而十分的高興,看到我的眼神流連在她腳踝上鈴鐺,當即腳跟一碰,輕輕的晃動腳踝,讓鈴鐺發出不同節奏的聲音。我深諳音律,一聽就知道這鈴鐺不單單是個裝飾,也是這苗女跳舞時候的樂器。都說苗女各個能歌善舞,這苗女平常時候就如此的性感,那跳舞的時候不知道會迷死多少人了。
那苗女好像能看出我在想什麼,嬌笑道:“俊俏的小哥,你若想看咱們的苗舞,那就來船上做客吧。你是咱們五毒教的恩人,咱們定然會讓你看到苗家最美的歌舞。”說著就上前來拉我的手。
若是以前,這種飛來的豔福我定然不會放過,可自從經歷了觀摩何沅君洗澡事件之後,我對這種豔福可是敬而遠之了。再加上看到旁邊瑛姑眉頭緊鎖,一臉的防備,我更是不敢輕舉妄動,連連後退幾步,乾笑幾聲道:“在下和鐵掌幫原本就有過節,這次只是碰巧幫了姑娘一個小忙,姑娘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在下還有事,就此告辭。”說著微微一禮,轉身就要躍回船上。
“哎,等等,你幫了咱們五毒教,怎麼說也要留下個姓名啊。”那苗女見我不理她的邀請,臉上微微露出絲不悅的神色,但語氣沒變,還是一如既往濃膩嬌柔。
我也感覺自己有些失禮,而且心中對五毒教也頗為顧忌,雖然我一般毒蟲奈何不了我,但我的家人可受不了這個,我可不想救人救出個冤家來,當即停下來說道:“在下全真教楊康,忝為丐幫幫主。”
“楊康,好熟悉的名字……”那苗女一聽見我的名字,立刻若有所思,反而對我說什麼丐幫幫主沒放在心上,自己轉了一圈,猛地一拍手,對我大聲道:“我想起來了,我有個漢人妹妹,她的男人也叫這個名字,好像也是什麼全真教的,你們該不是同一個人吧?”
想不到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帶壞我的莫愁的罪魁禍首,看來那垃圾武功五毒神掌也是這娘們的傑作,我心中對這女人的評價立刻降低到及格邊緣,淡淡的答道:“你就是那個叫什麼孔雀的吧?莫愁倒經常跟我提起過你。我還一直想對你照顧莫愁感激一二呢。”這感激兩個字我是咬著牙說的,要不是顧忌這娘們身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