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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見人了。我心中暗暗嘀咕,如果真的穿成這幅德行,我見了裘老二不用動手,那傢伙準保笑翻在地了。好在孔雀頗有眼色,解開我的頭巾換上斗笠,又幫我在外邊加了個大氅,人雖然顯得神秘點,但最少我沒有被熟人認出的尷尬。

讓小龍女換上苗裝很是容易,將連夜改好的苗服拿給小龍女,還沒等我要求,小丫頭就興高采烈地換下衣服,還特意跑到孔雀那裡要了兩個鈴鐺掛在腳踝上,看到小龍女晃動腳上的鈴鐺在我眼前跑來跑去,簡直活脫脫就是一個純真版的孔雀,忍不住將小丫頭抱在懷裡狠狠的親了一口。

而讓瑛姑換衣服可就費勁了,這婆娘死活不肯穿上苗服,還振振有詞的說這衣服有傷風化,淑女是不會露胳膊露腿的。這倒黴藉口讓我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婆娘算哪門子淑女,是淑女就不會讓一燈這個老和尚傷心這麼久了。但這種話也只能腹誹一二,算是可想不可說,畢竟我還要指望這婆娘對付裘老二呢。好在少爺我知道這婆娘的死穴,擺明了告訴她這次可能要找裘千仞麻煩,要是她想去就必須扮做苗女,說罷扔下衣服扭頭就走。

不出所料,我前腳出了船艙,瑛姑後腳就換上衣服殺了出來,只是一臉的兇厲之色,讓她原本性感的身材大為失色。我現在算是有點理解為啥老頑童如此的害怕這個婆娘,任誰也受不了有個偏執狂喜歡自己。

待得走在大路上。我又發現自己的怪異了。原本就是用大氅加斗笠弄得神神秘秘,再加上背後揹著一個長方形的布包,怎麼看都是一行人最為引人注目的一個。無奈之下,只好解下鳳凰琴遞給孔雀,想讓她替我背。沒想到孔雀這女人懶惰成性,隨手又將我的鳳凰琴遞給跟在她身邊的那個叫山妹的小姑娘懷中,這讓我不禁眉頭大皺。從下了船之後,我就故意地和孔雀保持距離,原因無她,就是因為這個山妹和另一個名叫喜妹的小丫頭緊緊地跟在孔雀身邊。我如今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這兩個號稱船上最會用蠱的小丫頭自然是敬而遠之,生怕自己一不留神魁力外洩,讓這兩個小丫頭對我也來個芳心暗許,偷偷摸摸地下點同心結啥的好東西,少爺我這輩子就算栽了。所以我要盡一切努力,遠離這兩顆不定時炸彈,和她們沒有任何的交集。

本著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的想法,我不想說那些可能讓兩個小丫頭不爽的話,只是拼命地用眼神暗示孔雀。但這次孔雀不知道是裝傻還是其他原因,傻傻的和我眉來眼去了半天。倒是一臉的笑容,就是不拿回我的鳳凰琴。最後我實在沒轍,只好瞪著眼睛做出要撒手不管的表情,孔雀才不情不願的將鳳凰琴背在自己的身上。只是嘴裡還嘀嘀咕咕地念念有詞,隱隱約約聽到是“沒良心的”等等對我的一系列“愛稱”。

一行人走了大半個時辰,來到一個小山腳下,孔雀一揮手,身後的山妹就從懷裡取出一個哨子,放在嘴裡用力一吹,發出幾聲刺耳的怪聲,而山上立刻也傳來了同樣的聲音,只是長短有所不同,想必這就是五毒教聯絡的方式了。

不多一會兒,山上快步衝下來一大群人,這些傢伙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衣著更是千奇百怪,什麼族的都有。而領頭的那個老者的衣著打扮讓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雖然老頭我不認識,但衣服的款式我卻認識,這明明就是漢族的衣服嘛,而且略微張望,從山上下來的五、六十人裡面,光漢人模樣的就不下十個,最少佔了五分之一。這擺明了五毒教裡面漢人不少,我卻傻傻的以為五毒教裡面都是苗人,讓孔雀擺佈成現在這個古怪的造型。

孔雀此時卻是善解人意了,知道自己玩笑有點開大了,眼中流露出的都是歉意,表現地很是楚楚可憐。這神色對我的殺傷力頗為厲害,自己就算偶爾裝裝小丑,也算不得什麼,當下微微搖頭,示意自己並不介意。孔雀見我如此表情,小小的做了個鬼臉,才轉身迎上下山的那群人。

那領頭的老者上前了兩步,抱拳行禮:“屬下張老三見過教主。”隨後跟在他身後的那群五毒教教眾,也一齊施禮說道:“屬下見過教主。”這些人嘴上恭恭敬敬的拜見孔雀,但臉上卻神色各異,沒多少恭敬。那些面露憤憤之色,顯然是那被暗算了的齊長老和潘長老的弟子屬下,而那些一臉愁容的應該和肇事者何長老比較親近。而那領頭的張老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眼神卻頗讓人玩味,竟然詫異,好像孔雀不應該出現在他面前似的。從這一點上,我心中已然認定,不管那何長老發瘋之事是否與他有關,但和鐵掌幫勾結的傢伙八成就是他了。

孔雀對著這些教眾還了一禮,淡淡的說道:“路上出了點小意外,耽擱了半日,不知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