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瑛姑這樣冷落也毫不在意,對我微微一禮,道聲“告辭”,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瑛姑待何沅君走遠,才鬆開我的脈門,隨手又將紮在我手上面的一根繡花針拔了下來,冷若冰霜的臉色有所緩和。我吸著冷氣,輕輕地按著手上的小針眼,正色說道:“劉大姐,平日裡小弟雖然和老頑童不分大小,但心裡面還是很尊敬他的。所以這個…”
瑛姑聞言先是一怔。但馬上紅暈上臉,柳眉倒豎,微怒道:“臭小子,老孃年紀都快能作你娘了,你還能胡思亂想,當真可惡至極。”說著看了小龍女一眼,欲言又止。最後憤憤道:“要不是你答應幫忙去找周伯通,一路上又叫了幾聲大姐,老孃才懶得管你的死活。”
瑛姑看著小龍女欲言又止,這讓我更摸不到頭腦,小爺剛才只是一時酒意上湧,不能把持自己而已,這裡面關小龍女啥事?我不禁疑惑地又望了望瑛姑。瑛姑臉上又泛紅暈,但還是低聲說道:“你小子白天看起來挺精明的,怎麼現在這麼糊塗。難道你自己身體上的不妥自己還不知道麼?”說著也不管我想沒想明白,站起身來就向客棧走去。
一頭霧水地跟著瑛姑住店,直到小龍女在床上睡熟了,我還在繩子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適才那些酒意早就被我擁內力化解了,直到這時候我才明白瑛姑所說的“不妥”指得是什麼,因為從酒樓回來一直到現在。我竟然始終保持男人精血旺盛的狀態,怪不得瑛姑在小龍女面前不好意思說呢。
從瑛姑對何沅君的態度上看,我現在這個狀態應該和何沅君有很大的關係,難道何沅君竟然會對我放迷香,但從她一路帶我求醫的經歷來看,此事絕無可能,要是那何沅君是淫蕩之人,小爺這對眼珠子那就跟裝飾沒什麼區別了。
越想腦子越亂,身上更是燥熱不安,分外的想念莫愁和黃蓉。眼見睡不著覺。索性披上外衣。走出房門,輕輕一躍上了屋頂,在夜風中默運北冥神功,才讓心神慢慢安定下來心一個坐在屋頂。看著月色如水,突然想起剛剛在酒樓那種微醺的感覺,忍不住想取來一壺酒,在這月色下自斟自飲一番。
還沒等我越下屋頂,卻看見點小二吃力地拎著兩大桶水走到不遠處的廂房,敲了敲門說道:“客官,您要的熱水給您準備好了。”
“嗯,放在那裡吧。”一個女聲從房間裡傳出。我聽到聲音微微一愣,竟然是何沅君的聲音,我不禁暗暗奇怪,這小姑娘三更半夜不睡覺,要兩桶水做什麼?莫非是要洗澡麼?那小二應了一聲,放下水桶,轉身離開,一會兒何沅君從屋子裡探出頭來,左右看了看沒什麼人,才將兩桶水拎了進去。
這何沅君洗個澡不但要在半夜,還鬧得神神秘秘的,這讓我的好奇之心大起,幾個起落就躍到何沅君的房間屋頂上,一個“倒卷珠簾”,雙足鉤住屋簷,就湊到何沅君的窗戶紙上。雖然感覺上偷看女生洗澡不是什麼好事,但這次有調查瑛姑所指之事的為藉口,我偷看得頗為理直氣壯。裡面嘩啦啦的水聲,我的心跳又加快了點點,擦了擦快流出來的口水,仔細地在窗戶上找縫隙。
可惡,沒想到這小小縣城裡的客找雖小,但密封措施做得如此到位,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也沒從這倒黴窗戶上找到一個縫隙,這讓我不得不自己開個窟窿。根據傳說中的偷窺經驗,我應該用口水將窗戶紙弄溼,再用舌頭頂出來個窟窿,這樣才不容易被發現心但我一來不是專業淫賊前來採花,只是以欣賞的眼光進行調查,二來窗戶紙上的那些灰塵我看看就感到噁心,又怎麼會傻到去用舌頭舔呢?反正裡面小姑娘也不是什麼高手,索性只是趁著水聲,用彈指神通,輕輕地彈出一道氣勁,在窗戶紙上不大不小地彈出了個窟窿。
將眼睛輕輕地放在窟窿上,向裡面看去,香豔的景色讓我不禁又咽了下口水。入眼的果然是一個美女沐浴圖,熱氣朦朧中,何沅君顯得越發的美麗。櫻唇桃腮,肌膚勝雪,胸前那兩團高聳之上,兩點嫣紅更是勾魂攝魄。芊細的手指撩起溫水,點點水滴緩緩劃過如雪般的肌膚,配合不經意發出的幾聲舒服的呻吟,霎時讓我血脈哦賁張,要不是我還保持幾分理智,沒準兒我就會入室作一次採花賊了。
何沅君並不知道窗外還有一雙眼睛再看著她,在熱水中泡了一會兒,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從洗澡大桶中站了起來,取過一條巨大的毛巾仔細地擦拭身體心雖然我的理智告訴我不應該再看下去,但眼睛不受控制的就是不離開窗戶上的那個窟窿,眼神更是在何沅君的身體上掃來掃去。我心下暗暗讚歎,別看何沅君平日裡看上去很是瘦弱,但現在看上去也是凹凸有致,而且更勝在通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