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樂,這人還有些不好意思呢。
她大大方方的答道:“是快到了,每次都是林童照顧我,他可細心了。”夏錦寒的神色一黯,頗不服氣的接道:“我是沒碰到,否則我比他還細心。”
“是嗎?”李秋萌嘴上不置可否。心裡早樂得開了花。競爭能促進經濟的良性發戰,婚姻也同樣需要引進競爭機制。
“哼。”夏錦寒對她的態度十分不滿意。
“還有,’夏錦寒雙手慢慢下移,最後停在了她的小腹上,“他在日誌上說你每月的這個時候就會十分不舒服,明天我準備去請大夫來給你看看。”
“我現在已經好多了,大概是我以前沒注意保養著涼了。”李秋萌只覺得心中暖暖的,十分熨帖。
“還是要看大夫。”
“好吧,聽你的。”
兩人弱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話,李秋萌發現對方的話越來越多。夏錦寒想的是,眼看分別在即,自然要抓緊時間多說些話,多做些事。
過了一會兒,冬雪晚晴進屋準備擺飯。夏青卻飛奔進來稟報:“少爺,衛二爺來了。”
夏錦寒一陣驚詫:“他怎麼今日來了?”
夏青咧嘴一笑:“小的問了,衛二爺說他本來去夏家來著,然後就聽說了分家的事就這麼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夏錦寒點點頭,不再說話,連忙出去迎接衛景。
衛景輕快的跳下馬車,神色複雜的感嘆道:“你們家也真有意思,說分就分了。”
夏錦寒淡淡一笑:“分也對誰都好,好了,不說這些了。今晚為慶賀我的喬遷之喜,咱哥倆好好喝幾鍾。”
衛景一聽說喝酒,頓時興致大增:“好好。今晚不醉不罷休。”
兩人剛要邁步往裡走。
夏白又跑過來稟道:“少爺,梅公子也來了。”
衛景拊掌笑道:“今日真是趕巧了,人越多越熱鬧。”
梅超逸進來後只跟夏錦寒打了個招呼,便直奔李秋萌而去。
他神色嚴肅,壓低聲音飛快地說道:“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你才進門夏家就要分家,我聽人說,你們是淨身出來?這還有沒有道理?我本來是親自去趟夏家的,結果黑妞說看見你家的馬車了,我這就來了。”
李秋萌滿不在乎的笑笑:“這事我一會兒再給細說,你別擔憂,反正這次分家對我們有利無害。這叫天高任我飛,圈窄任她鬥。”
梅超逸還想細問,衛景笑著喊他:“來來,梅賢弟快來看這罈老酒。”梅超逸在夏錦寒虎視眈眈的注視下走了過去。
飯菜陸續擺了上來,四人分賓主落座。
夏錦寒今日興致很高,態度和氣的勸酒勸菜。李秋萌倒也識趣,用完飯便自動離桌,帶著冬雪晚晴坐在屏風那端做手工活。
衛景看李秋萌一離桌,登時放開了性子,他笑吟吟地衝兩人說道:“來來,咱們行個新鮮的酒令。”
“好。”梅超逸隨聲應和。
“抽籤。”
“啊哈,這一簽是投果盈車——美男子飲。”
“誰飲?——當然是玉樹臨風的我來喝。”
“拉倒吧。怎麼能輪到你?”
……
三人爭來搶去,最後每人都喝了一杯才算完事。
“來來,接著抽。”衛景搖著籤筒,興奮的嚷嚷著。
“哈哈,這一簽是:先嚇破膽——懼內者飲。”
三人一起鬨笑起來,你看看我我看你。衛景看了看兩人,然後親自把盞斟酒,再往夏錦寒面前重重一推:“錦寒老弟,這酒你必須得喝。”
夏錦寒抽抽嘴角又把酒推回去:“還是你喝最適合。”
“你喝。”
“你喝。”
衛景橫眉瞪眼:“梅賢弟,你實話實說,我們倆誰最懼內?”
梅超逸心中當然認為是夏錦寒比較懼內,可是這麼說出來又顯得秋萌不賢惠,所以他的話在嘴裡拐了一個彎,昧著良心說道:“應該是你。”
衛景氣結,沒見過這麼顛倒黑白的人!他直直地瞪著梅超逸,眼中閃過一絲怒氣,然後一拍桌子,然後把酒杯往梅超逸面前一推:“這酒該你喝!”
梅超逸梗著脖子反駁:“憑什麼?我還沒娶親呢,你怎麼知道我懼內?”
衛景晃晃腦袋,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我看你長得就是懼內的相。”
“啪”梅超逸也怒了,論看相,他可是最有發言權。
“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