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錯了一次不會再錯第二次的。他一定會為你找一個喜歡你疼愛你的後媽的……還有,黑丫她開始掉牙了,門牙豁了兩個,天天不敢說話。胖丫又胖了五斤,摔在地上能彈起來。狗兒說他很想你,他說你不在,他尿了床就沒辦法推給別人了,因為了沒人跟他一起睡。”
幾天後,遠在林城的虎寶收到了這封信,裡面有幾個字他不認識,於是他很謙虛的去請教父親。
許巖東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這封信,一向嚴肅的他臉上也不由得帶上了幾分笑意。許巖東將信看了兩遍最後仍然搖頭:“乖兒子,這兩個字爹爹也不認得。”
虎寶歪頭想了一會兒,接著一臉敬佩的點點頭:“其實秋萌姐姐還是很厲害的,你連爹爹不認得的字都會寫。”
許巖東怔了一下,只好說道:“的確很厲害。”
虎寶仍不罷休的繼續纏問:“爹爹你說秋萌姐姐練的是哪一派書法呢?”
許巖東一臉為難,最後下結論道:“大概是狂草吧。”
虎寶雙眼放光:“姐姐太厲害了,連練的書法都跟別人不一樣!”
許巖東:“……”
六月中旬時,夏錦寒再次光臨於公養濟院。鑑於上次的不愉快經歷。李秋萌對他有點排斥。她覺得自己也快這人搞得精神分裂了。她有時會把夏錦寒和林童當成兩個人對待。
“請問有何貴幹?”李秋萌毫不客氣的將來人堵在門口。
不知怎地,夏錦寒的氣焰竟比上次低了很多,他儘量放柔聲音:“我是來告訴梅公子,上次的事就算了。讓他以後不要再躲了。”
李秋萌橫眉一挑:“不算還能如何?你可別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裡,你招了我,我就把你的事難捅出去。”
夏錦寒一臉黑線,這人怎麼這樣?他不是已經來和解了嗎?
算了,他好男不跟女鬥,肚子裡能撐船。夏錦寒自我安慰完畢,又清清嗓子說道:“這裡人多眼雜,林童在這裡遲早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所以我建議你們搬到一個僻靜之地,房子我來提供——”
他話沒說完,李秋萌就斷然拒絕道:“我們不搬。”開玩笑,他們若是搬了豈不是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嗎?
夏錦寒的聲音也隨之冷了許多,他冷靜的指出關鍵問題:“這個地方既破又狹窄,孩子們都活動不開。再者,你表哥已經在官府那裡掛了名號,也不能再去行騙了。甚至還有他師父以前在外地騙過的人此時也在追查真相,你們再不小心些,以後有的是麻煩。你說,你們以後靠什麼來養活這些孩子?單靠富商大戶捐贈嗎?”說到最後一句,夏錦寒的語氣中忍不住多了一絲譏諷。
李秋萌聽得分明,當下把眼一瞪,反唇相譏道:“我們怎麼養活孩子們,還輪不到你夏大公子來操這個心。人家捐贈養濟院說明人家善良好心,為富而仁。不像某些人。動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怎麼就聽不懂好話歹話?”
“本姑娘只聽懂人話。”
……
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忽聽得一陣大聲咳嗽聲。原來是站在巷口放哨的夏青和夏白在示意有人來了。
兩人的咳嗽聲一停,就聽見一陣得得的馬蹄聲。馬車最巷口停下,從上面跳下來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這孩子這是虎寶。他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秋萌姐姐,林哥哥,狗兒貓兒黑丫……我來了。”
緊接著,許巖東高大的身影也出現了。
夏錦寒一看到,身子不由得一僵。
許巖東自然也看到了對方,只見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解的看了看李秋萌。
李秋萌淡定的解釋道:“這位是夏公子,他是林童的遠房表哥。林童借了八百文錢,結果他追帳追到這兒來了。”
許巖東不禁啞然失笑,他拿不準李秋萌是不是在開玩笑,他看了看兩人,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即便如此,他壓下了心中的怪異感覺,朝夏錦寒伸出手,朗聲笑道:“在下林城許巖東,十分榮幸能在此見到夏公子。”
夏錦寒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他幾眼,面無表情的答道:“幸會。”
虎寶才不管大人之間的暗潮湧動,他早就興奮的撲到李秋萌的懷裡,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管家說我家要在平城開鋪子,我就硬纏著爹爹帶我來了。爹爹說,若是鋪子開成了,我以後就可以常來了。”說到這裡,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蹬蹬回跑幾步,從父親手裡拿過一隻包袱,將裡面的物事一骨腦的全抖落出來,然後神秘兮兮的說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