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傷口,在捶打之間,鮮血從她傷口流了出來,染紅了她的袖子。
“喂,喂,別打了,你的手怎麼了?怎麼會流血?”褚凱膽戰心驚地抓住她的雙手,不巧地正好抓住她手腕上的傷口,令她慘叫一聲。
“痛啊!快放手啦!”她直接的反應便是踢了他小陘骨一腳,力道可不小呢!
褚凱因疼痛而鬆開了她的手,但馬上被焦慮之情給取代。
“告訴我,你的手是怎麼受傷的?”他小心翼翼地抓住她的手,當他捲起她的袖子,見到那道句但流著鮮血的傷口,倒抽了一大口氣。“你割腕自殺?”
他一度還以為她是因為被奪走初吻而自戕。
“我還沒那麼想不開!”她啐道。
“那你怎麼受傷的?”
“是你害的。”
“我?”
海寧兒憤怒地咆哮道:“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落個第三者的罪名;要不是因為你,海燕兒也不會失去理智,瘋了似地拿刀子找我算帳。”
“你是說海燕兒拿刀子砍你——”
“沒錯!你如果對她沒有感情,你就不該去招惹她,讓她為你神魂顛倒。”
“我哪有?”他才真該是喊冤的人。“我從來沒有招惹過你姐姐,我只是當她是朋友——”
“男女之間沒有友誼存在,她愛你愛到不可自拔,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指責的道。
褚凱難以贊同的亢聲說:“感情之事是不能勉強的,況且,她對我只是一時迷戀。”
“那你就該表明態度,你不該誤導她,讓她對你存有幻想!”
“我會對她解釋清楚的,”他擔心的看著她一直流血的傷口,懊惱自己粗心大意。“我遊艇上有醫藥箱,我替你包紮傷口。”
“不——”“用”字尚未出口,褚凱已不容她拒絕地硬拖著她上游艇。
褚凱細心又溫柔地替海寧兒的傷口消毒、上藥、包紮。
“千萬別再用手打人,要不然又會流血了。”他戲謔地叮嚀她。
“我的手雖然受傷了,但我還有兩隻腳,踢人總可以吧!”她不服氣地頂撞回去。
“女孩子家就要斯文點,又打又踢的,哪個男人敢娶你。”他收拾著藥箱半開玩笑。
“我又從來沒有想過嫁人,我要當修女。”完了!她的初吻沒有了,上帝還肯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