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她一巴掌。是安悅的一句話,讓她恢復了平靜,她說:一個女人表演給一個男人看和表演給一群男人看是一樣的心情,因為她們看開了人生,看開了性和愛情。
“青島啤酒。”兩小瓶青啤上桌的時候,小愛喝了一大口,接著全吐了出來,手一抖,握在手裡的酒瓶冒出了白沫,一眨眼,那一瓶酒只剩了個底了,人生便是如此?
文靜下來的時候,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換了衣服,衣服看起來厚實了很多,一個黑鬍子的男人站在她身後,手摸索了一下她的“MM”問她明天還來不來,文靜說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話:下週要結婚了,再也不來了。結帳吧。
是的,她在這裡做了很久了,下班回家吃過飯後她都在這裡打工,跳這種頹廢到家的舞蹈。她卑賤的看了小愛一眼,小愛發現她眼裡有淚……
酒,喝了一點,小愛就不想再喝了,她只吃水果盤,酒吧裡,太吵太鬧,要聽清兩人間的談話太累,要喊,大喊,最後她不想說了,便只知道吃……只是沒想到花十幾塊的水果拼成的水果盤要七十元,付錢的時候她才知道。錢,雖然是文靜出的,可一路上她卻一直心疼著。
“小愛,給我當伴娘吧。給我沖喜。”文靜愣愣的說。
“結了婚的不能當伴娘。”安悅提醒道。
“是啊,這不好。”小愛笑了笑,“中午的時候我就說過。”
“我可不管那麼多,你就說能當就成。”文靜的眼神很怪,眼裡的表情讓人實在琢磨不透。
“如果你說無所謂,我又有什麼。”小愛乾笑了一聲,“我爸和我媽是不會同意的,他們知道後會打死我的。當時我和孜銘結婚的時候,伴娘都是他們精挑細選的,而且還要選什麼屬性相配的,很麻煩。”
做勇敢的“破鞋”(5)
“我家只有爸爸,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男人。”文靜眼裡的表情似乎是在懷念自己的母親,如果自己女兒出嫁的時候,家裡應該有很多人幫著操持,那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而現在自己卻一直襬在一雙“破鞋”的位置上。
“放心了,我和我媽會去幫你的,不要這樣。”小愛拉了拉文靜的手輕輕的說。
“謝謝。”
對於安悅,路上接到江振摩的電話,要她回酒店,小愛怎麼說也得送她過去,只好先拜別文靜。把安悅送到海淀區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還好江振摩是個識大體的男人,他給小愛的第一感覺特別友好,也很紳士;之後,他還讓公司的車把小愛送回家。回到家的時候,孜銘幫著折騰出那兩個行李箱,讓司機帶過去。
“媽,文靜下禮拜天結婚,你能不能幫她操持一下?”
“當然是我和你一起了。”小愛看著孜銘進屋笑了一下,指了指桌上的熱牛奶對著電話筒說:“這還得經過我爸同意啊。讓我爸一起來好了。”
小愛掛上電話的時候,陳孜銘揪了下她鼻子:“都幾點了,明天說不行嘛。”小愛沒有說話,只是對著陳孜名發呆。
“怎麼了你?”陳孜銘摸了一下她的臉輕輕地問。
“要個孩子吧。”小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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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突然……”
“我這個月沒來……”
“沒去檢查?”
“要你檢查。”
陳孜銘把小愛抱上床的時候,很賣力的給著她,她沒有叫,只是閉著眼享受著,她應該是懷上了,因為上次孜銘Zuo愛的時候正是受孕期。孩子不可能是老孫的,她算過了,何況每次老孫都會很自覺得帶上保險品。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小愛的手指在孜銘身上不老實的划動著。
“我們的孩子,無論是男是女我都喜歡。”陳孜銘親了親她的頭,一直就沒再說話。
小愛愣了一下,接著她睡著了,也許是累了……穿梭在北京的馬路上,任何人都會累的,地鐵轉公交,公交轉走路……北京,一個容易讓人把時間浪費在路上的城市,小愛有時會厭倦這裡,她有時想讓孜銘帶她去貴陽,帶她去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空間,哪怕是一座小島。
回到家後的文靜,一個人坐在白色沙發上發呆,她想起那個送她沙發的男人,那個說要愛她一輩子的男人,那個拋棄她、讓她迷失自我的男人。自從和他分手後,她便出沒酒吧,在那裡,她的露肉舞算是有點名氣,在那裡她的名字叫Lasia。其它的她都不會說,在那裡她只有這個名字。
做勇敢的“破鞋”(6)
那個男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