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閃電般的速度朝那兩個蒙古武官射去。洪天宇雙足一踏上船板,左掌揮出,登時身旁兩名番僧摔出丈許,撲通、撲通兩聲,跌入了江中,同一時間那兩隻箭矢也取了蒙古武官的狗命。
眾武官見他猶似飛將軍由天而降,一出手便將兩名武功甚強的番僧震飛,無不面露驚懼。那帶頭行兇的武官定了一定,大聲喝道:“小子,你想幹什麼?”
洪天宇冷冷一撇,沉聲罵道:“狗韃子,膽敢在中原之地行兇作惡,殘害良民,簡直無恥,快快給我滾離此地,否則小爺要你們身首分家。”
那武官礙於他的武藝,不敢正面衝突,指著常遇春道:“你可知這人是誰?那是袁州魔教反賊的餘孽,普天下要捉拿的欽犯!”
洪天宇早已知曉他是周子旺的部屬,明教以反元為主,周子旺乃明教天魔教中“彌勒宗”的大弟子,彌勒宗和天魔教雖非一派,但同為“明教”的支派,相互間淵源甚深,周子旺數年前在江西袁州起事,自立為帝,國號稱“周”,不久為元軍撲滅,周子旺被擒斬首,常遇春帶著周子旺的兒子逃離,不想韃子兵勢要趕盡殺絕方可罷休,這才有常遇春捨命護主之事。
洪天宇打眼望去,見常遇春全身鮮血淋漓,左手抱著男孩,虎目含淚,顫聲說道:“小主公……小主公給他們射死了。”洪天宇嘆了口氣,道:“人死不能復生,常……咳咳……兄弟不必過於難過。”洪天宇險些叫出他的姓氏,幸好及時以咳嗽掩蓋,否則又要費一番唇舌解釋了。
常遇春充耳不聞,淒厲大叫一聲,道:“我有負囑咐,這條性命也不要了。”言罷,輕輕放下那男孩的屍身,向那武官撲去。可是他身上本已負傷,肩背上的兩枝長箭又未拔下,而且箭頭有毒,身剛縱起,口中“啊”的一聲,便摔在船艙板上。
洪天宇雖覺常遇春太過莽撞,但也不失為一個敢作敢當的大丈夫。只見小周芷若撲在船艙的一具男屍之上,只是哭叫:“爹爹!爹爹!”從那具男屍裝束看來,當是操舟的船伕,不必細想亦可知悉,這具男屍乃周芷若的父親。
洪天宇方才見武官語氣放軟,只道他懼怕自己,當下好言說道:“這男孩已然身亡,餘下那人身中毒箭,想必不消片刻即死,你們已立大功,回去必有封賞,我今日不想開殺戒,你們速速離去吧!”
那武官冷眉一皺,凝神半晌,突然大聲道:“不成,主上有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非將這兩人首級斬下不可,否則我們也不好交代。”
洪天宇冷冷一笑,道:“我平生殺人無數,取爾等首級有如探囊取物,今日好意放爾等離去,卻還執迷不悟,莫非真的不給我薄面。”
武官問道:“敢問敝上名諱。”言罷,也不等對方回答,朝身旁蒙古軍官使個眼色,兩名蒙古軍官突然手舉長刀,向洪天宇肩頭猛劈下來,這兩刀來勢迅猛,小舟之中相距又近,實是無處閃避,本以為對方必死無疑,可見他身子紋絲不動,一臉鎮定的笑,武官暗暗心驚,已後悔這舉動。果然,這少年不知使了何種把戲,根本未見他動彈,兩名武官慘叫一聲,身子已然向後飛起,砰砰兩響,剛好摔在原本所乘的舟中,吐血而亡。
武官膛目結舌,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你究竟是,何方……何方神聖……”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武林人稱‘閒雲尊者’的洪天宇正是敝人。”洪天宇冷聲笑道。
閒雲尊者?洪天宇?似乎名不經傳,聞所未聞,但此刻性命還握在對方手裡,武官豈敢放肆,連連拱手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閒雲尊者,小的冒犯尊威,還望恕罪。”此刻再也不敢打壞心眼了。
“滾!”洪天宇冷冷吐出一字。
眾武官番僧但覺疾風撲面,陰寒無比,好半晌才打個冷戰回過神,連聲道謝,爭先恐後的躍回大船,救起落水的番僧,急劃而去。
第045章 收個小老婆
洪天宇替常遇春拔下毒箭,又點了他周身幾處大|穴,防止毒勢蔓延,這才右掌猛然後擊,借掌風將小舟劃到渡船之旁。
常遇春見眼前這少年郎竟有這般出神入化的武藝,甚至敬佩。
洪天宇剛要去扶常遇春上岸,豈知他甚是硬朗,一手抱著男孩屍身,一手欲去抱周芷若,洪天宇連忙制止,道:“兄弟,你身上多處箭傷,不可勞累,這女孩就交給我吧!”心裡卻想:“你雖是鐵錚錚的好漢,值得他人敬佩,但我的老婆是不能輕易讓人抱的。”
常遇春感激地點頭,輕輕一縱,便飛身至岸邊,洪天宇抱起小周芷若,擦擦她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