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父母的後事之後,我每天都獨自在後山修煉著,用比以往更加拼命的勁頭。但是就算再辛苦的訓練,腦中仍舊不斷回想著這些年來和父母親相處的點點滴滴。悔恨嗎?
手中的刀舞得嚯嚯生風、瀟灑俊逸,可心中卻並不像我這些天表現給大家看到的一樣平靜。白總是在我吃著他照母親留下的選單做出的甜品發呆時欲言又止,當我轉頭平靜地詢問,他又只是嘆氣——大概,細心的他發現了我的表裡不一了吧。。。。。。
“每天都這麼訓練,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就在我再一次陷入回憶時,鼬略帶惱怒的聲音冷冷地在背後響起。
“怎麼今天沒有任務嗎,我們的大忙人鼬少爺?我真是受寵若驚啊~”看了這麼久,終於打算現身了嗎?停下手中的刀,轉身輕鬆地笑著,無視鼬在看到我一如平日的笑容後皺起的眉峰。
“寧次,你。。。。。。”鼬把視線轉向我纏滿繃帶的手腳上,盯了半天。就在我懷疑他是否要開啟寫輪眼時,開口打破了沉默,“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鼬現在的表情是——心疼?。。。。。。不,一定是我看錯了,嗯,就是這樣!
“過來!”不滿我的走神,鼬大步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向樹蔭走去。
“。。。。。。”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手上的水泡和磨破的地方被握得有些疼痛。但是瞥見鼬似乎發怒的背影,想到那張冰凍的俊臉,我還是乖乖地保持沉默吧。於是任由他拉著,把我領到樹旁,坐下。
沒想到,鼬竟然從忍具包裡拿出傷藥和一卷繃帶,在我驚訝得彷彿雷劈的表情中,捧過我的手,拆開我手上隨意包紮的繃帶打算替我上藥!
“。。。。。忍者隨身帶著傷藥和繃帶是常識,不用大驚小怪。”感受到我火熱的眼神,鼬一邊緩緩拆著繃帶,一邊輕聲說道。但是在看到拆完繃帶,露出的我慘不忍睹的手時,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周圍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為什麼這麼不愛惜自己?你那個貼身隨從竟然沒有勸你嗎。”剛剛,鼬好像把“貼身”兩個字念得特別重。。。。。而且這是我自己偷偷纏的,要是被白看到我手上繃帶下斑斑血跡的悲慘模樣,頭都會被念大的!雖然每次白盯著我的手看時,我都會特別心虛。。。。。。
“呵呵~你也知道白的事啊?哈哈,小意思啦~本少爺我堂堂男子漢,這點小傷不足掛齒!”說著,做了個標準的豪邁動作,只不過握拳時微皺的眉頭出賣了我。。。。。。
“!”鼬一把搶過那隻被我二度摧殘的手,無奈地繼續輕輕替我上藥。
“鼬,你要是女人的話,我一定娶你!”看到平時冷漠的鼬細心溫柔的樣子,我的心一陣輕顫,為了掩飾,脫口說出了不得了的話。
“。。。。。。”鼬正在上藥的手頓了一下,就在我為自己的“不要命”追悔莫及,打算重新投胎改過自新之時,略帶笑意的聲音幽幽地傳來,“要娶,也是我娶你。”
還好還好,“哈哈,可惜啊~咱倆都是男人,要不然才子佳人,又是一段佳話。。。。。。”見鼬沒有發火,大著膽子繼續“調戲”。
鼬大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忙著,得意洋洋的我卻沒有聽清他略帶遺憾的低喃,“可惜。。。。。嗎?”
12、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
在我與家族協調之下,白得以入讀忍者學校,系統地學習忍術和常識。而我為了能夠有更多時間修煉,不得不把一部分真實實力顯露給家族看,以使他們能看在我潛在的巨大利用價值上,讓我遠離那些瑣碎的任務,用更多的時間打磨自己的實力。在日足和長老們驚訝、欣喜以及發現獵物的各種精彩表情下,最終我也得償所願。我們第三小隊早在兩名隊員死亡和我的退出之後就已經名存實亡,可憐我那帶隊上忍,又要重帶下一屆的新生了。
我作為編外人員偶爾幫手那些人員短缺的小隊,或是暫時加入別隊執行難度較高的任務,但是大多數時間,我都是在自家練功房或是後山修煉。日向家的八卦掌法被我融入中國太極拳的拳法和拳意之後,不但保留了原八卦掌的穩、準、狠的點穴,還包含了綿綿無盡、圓轉如意的太極精髓,舞出來不但飄逸靈動而且殺傷力十足,叫對手在沉迷恍惚的一瞬間丟掉性命。而我的刀術也由原先的抄襲前世DV教程或是動作電影的模仿,慢慢有了自己的領悟,刀法愈加變化多端、大氣灑脫。幾年來的不斷艱苦修煉,除了力量上的不足,我的體術已堪堪接近準影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