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氣馭劍’之學,並非小說作者杜撰出來的,有一些劍術高手是可以做到的。只不過,那太難了,而且其中的機緣,並不是每一個習劍者都可碰到的。
言子俊心中也是驚訝不已,他實在想不到青龍年紀輕輕的,竟練成了傳說中的劍道至高絕學。以氣馭劍,無堅不摧,百萬大軍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
不知為什麼,想此,他一顆冷靜,堅毅,從來沒有害怕過什麼的心竟有一絲膽怯。這個想法一升起,言子俊馬上將他驅除出體內。
一個高手,除了武功高強之外,更重要是對自己心境的控境。要喜則喜,要憂則憂,不能讓任何人,任何事物,影響到自己的判斷。
兩軍對陣,未戰而先怯,不吉祥。
言子俊緊盯著青龍,喝道:“拿槍來。”話落,他身邊走出一位手持長槍,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的壯漢。那槍長約二米,渾身由一種不知名的材料鑄造,槍身雕刻著金龍,威道而霸烈,此槍便是陪伴著言子俊轉戰天下的‘金鱗槍’,日昔日言子俊在五臺山的一座廟宇中偶然得到的。
一槍在手,言子俊意氣風發,一種經過千錘百煉,無數血戰,縱橫披靡的氣勢自然而然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那種一槍在手,試問天下誰是英雄的氣息,竟與青龍狂霸,放眼天下,惟我獨尊的氣息不相上下。
“青龍,現在到我們了。”僅片刻間,言子俊便將幫派種種利益糾纏,拋諸腦後,現在的他只是一個武者,一個純粹的武者。
“對於修羅臺的高手,青龍聞名已久,今天能與言承健兄一戰,不虛此行啊!”言子俊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言承健,是天下修羅臺排名第十的高手。
言子俊聞言臉色一變,他的來歷,天下間,知者可謂廖廖可數,青龍一語道破他的來歷恰似在他平靜的心海間投入一塊小石頭,一時間漣漪四起。
“青龍,你倒知道的不少啊?”說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凜烈的殺機。他的來歷是一個秘密,修羅臺更是一個秘密,是絕對不可以讓人洩露出去的。
言子俊說話時,人大步一跨,金鱗槍破空而至,直指青龍胸前,那剛猛的力量,勢不可破擋,仿如可以將一切阻擋的東西化為烏有。
青龍紅顏劍遞出,正巧碰在言子俊金鱗槍的‘尖’上,只聽得‘鏗’的一聲大響,眾人震耳欲聾。兩人一觸即分,各自展開生平所學對戰在一起。
言子俊的金鱗槍剛猛霸道,手中的那把古代神兵在他手中仿如活了過來一般,一招一式間,妙到天成,威力無匹。
至剛易折,柔順方能持久,言子俊的金鱗槍完全顛覆了這一武學至理,他的槍法不僅剛猛至霸,且一招一式連綿不絕,仿如沒有窮盡。
面對言子俊有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青龍閒庭信步,遊刃有餘,手中的劍飄逸不似人間,仿如從莫名虛空而來,一招一式皆如神來之筆,妙到巔毫。任是言子俊金鱗槍如何霸道,皆奈他不何。
兩者高下之分立判,不過,言子俊終是修羅臺高手,內外兼修,一柄金鱗槍至剛至霸,有石破天驚之威,青龍要勝他也非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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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邊的李傑看得是如痴如醉,列辰風,青龍,言子俊三人皆是絕世高手,都在各自領域取得無上的成就,李傑雖沒有學劍習刀,但武道,一通百通,都有其相連的地方。觀三人一戰,李傑倒學了許多的東西,心裡有一種突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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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青龍,我手中金鱗槍三十年未遇敵手,今日一戰,痛快至極。”言子俊豪通奔放,經過與青龍的交手,他已漸漸放開了心中的名與利,種種陰謀詭計皆被他拋於腦後。
“傳聞修羅臺是天下強者的舞臺。今日一賭言兄風采,果然名不虛傳!”說此,青龍一頓,看了一下言子俊道:“我有一個問題,還望言兄賜教。”
“什麼問題?”
“不知言兄的武功比之獨孤長春如何?”
獨孤長春四個字有如魔咒一般,言子俊聽後,瞳孔賁張,臉上閃過一絲驚駭之色,道:“我生平最不願意面對的有兩個,其中有一個人便是獨孤長春了。”
言子俊是一個自視甚高的人,他說出那樣的話,可想而知那獨孤長春是一個怎麼變態的存在。
“哦。”青龍哦了一聲,語氣中有些許失落,還有,他好像將手中的紅顏握緊了一些。
雖然只有一絲,但還是給極度關注青龍的李傑注意到了,他心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