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誰給你說的?”林可看著許曉年。
“我自己這樣對柳月說的。”許曉年還一臉自傲的說。
“柳月答應了?”林可緊張的看著許曉年,生怕錯過他的任何一個字。
“沒有,不過我在努力站在她面前,我會將你比下去的。”許曉年一臉理所淡然,一臉我能行的說。
林可想,柳月這事竟然沒有告訴自己,那就表示她對這事不在意,那自己何必煩惱。只是看許曉年現在的模樣,真的是一副神經病的樣子。
“那你好好努力,我等著。”林可一臉無所謂。
“我會的。”許曉年看著林可對自己這樣無視,心裡的怒火蹭蹭上升。林可,我會打敗你的,我會讓你輸得很慘的。柳月,你看著吧,只有我,我能站在你的身邊。
當晚的林可再次來到柳月窗下時,驚訝的發現,在她的感知和觀察中,既然沒有人看守。奇怪了,這群人就這樣放棄了,真的好不能堅持啊。絕對的嘲笑人,人家在時你笑人家攔不住你,人家不在你又懷疑人家的品行,真的是身手好,了不起啊。
“柳月,跟你說個事。”林可奇怪的語氣。
“嗯?”柳月不知道她要說什麼。
“你房間周圍那些保全今晚都沒有了,奇怪誒。”林可奇怪的說。不是她想多了,不會出什麼事吧?上來前,就因著這異常可是圍著柳月他們的別墅走了好幾圈,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有任何不對的氣味。不會是來了什麼了不得的高手吧?
“什麼保全?”柳月疑惑。
“你家庭院門口有一個,樓頂有三個,你和你爸爸臥室周圍兩個,這是晚上的觀察到的,白天他們的分佈還沒有查清楚。”林可細數自己所見。
“爸爸是這樣做的?”柳月以為柳繼峰只是在白天出門的時候這樣做,想不到晚上也是。想到這她笑了,隨即她的臉又黑了。這樣的話,那自己和林可乾的事爸爸不是一清二楚,自己白天還在父親面前裝。
“呀,呀,呀,媳婦放手?”柳月一把擰住林可的耳朵,使勁旋轉,林可痛得哇哇大叫,又不敢走開。
“都是你幹得好事。”柳月氣得不行,想到自己那樣的時候被眾多人知道,只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什麼怪我,我做了什麼?”林可完全不知道柳月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林可,你的手還沒有好吧?”柳月見林可痛得臉都扭曲了,卻沒有掙開自己,終是不忍,放開了。看著通紅一片的耳朵,配上林可可憐兮兮的表情,柳月忍不住心動,吻上了那發燙的耳輪。
“啊……好了。”柳月被突然的溫熱柔軟刺激,忍不住顫抖。聽見柳月這樣問,以為她在暗示什麼,趕緊說道。
“嗯?”柳月看見林可的反應,心裡暗暗點頭,隨即臉色一暗,眼神犀利的望向林可。
“……沒有,沒有。”林可終於反應過來。
“好啊,那今晚你就躺下好好享受吧。”柳月說著,開始將林可推向床,等林可終於明白自己確實說錯話時,已經被柳月壓在了身下。
“媳婦?”林可哀怨的看著柳月,此刻這樣的姿勢真是萬般不自在啊,自己的位置是在上面啊。
“你要是敢動,以後就永遠不要上我的床。”柳月察覺到林可欲要發力的腰和手。
“……”林可無語了,只能躺下,感受著柳月的手在自己身上帶起的灼熱。
見林可不再反抗,柳月開始學著林可對自己的做法,手,唇,牙齒都是她的武器,一點一點在林可身上留下自己印記。林可身上不似柳月柔滑細膩,因為長期習武,她的身體緊繃,線條分明,不是那種硬邦邦的突出,肌膚入手柔軟韌性。
“柳月……”原諒林可,不是她想打斷柳月繼續揉捏自己饅頭的打算,但是,節奏啊。節奏什麼就和劇情一樣,該進就得進,該退就得退,該狠就得狠,該快就快,該慢就慢,柳月這樣永遠溫柔讓人如何是好啊。
“嗯?”柳月朦朧的眼神望著她。
唉……,林可心裡已經淚流滿面了,可憐的我,被壓不是應該享受嗎?這是怎麼回事?
林可抓住林可的手,往深處走去,再在柳月耳邊附上,“媳婦,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隨後就看見柳月臉上綻放出嫵媚至極的笑容,林可實在愛極了這樣的柳月,吻上了柳月的唇瓣,感受著上下兩重天的滋味。
“對不起,媳婦,我不是你的唯一。”激情過後,林可擁住癱在自己身上的柳月,滿臉歉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