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弋便順手指教了唐芋弦些許,讓這位少女飛快地成長起來……並厭惡了她的那位好姐姐。當然兩人後期成為了季仲卿二號,天天管閒事,救死扶傷無數。而也因此事,三重天修真界之中眾人對於遊弋之好感飆升,令其成為了新一代男神。
而更為重要的修為,才是遊弋名聲大作的源頭。作為一株木心蓮,遊弋的資質自然是逆天的——畢竟是魔道寵兒——本來木心蓮在靈識方聚之時便該有極高的修為了。遊弋因自身情況特殊起/點看似有點兒低,不大划算,但事實上這種差距在遊弋進化之後就被飛速消除了。那些原本就該屬於他的修為倏忽就回歸了,速度教遊弋自己看著都心驚,只好苦苦壓抑——即便是如此,算到今日,他便已摸見旋照境的邊緣,可惜他怕自己的心境不夠,為了基礎紮實,只能一直硬生生憋著進階*。
今日,季仲卿打算帶他往四重天一趟,參加一場論道茶會,藉以為遊弋穩固心境。
——說起兩人來,不得不提某些進度,這是遊弋這些年來唯一不順的東西。自家大師兄果真是根木頭,還是幹木頭,除了親親小嘴兒也再不能前進一步了。彼時遊弋還想著未能繼承魔修前輩們擅媚/惑的技能術,如今有心無力,只能餵養著那些個藥園裡比他還逍遙萬倍的傢伙,待臭鳥兒魘陌某一日興致爆發給他倆來一場春/夢。
而其餘時候,魘陌這傢伙就和小石子與動不動往思過崖去一趟的雙珠御聊的愉悅,順路欺負一下院子裡新來的小夥伴們——例如剛開靈智的天石木,一位正在孕養靈識的血孢子,以及遊弋挑選著帶回來的有潛質有價值的小傢伙,還有就是實驗性入住的……靈蔬靈果們。
於是其吵吵鬧鬧的對話被遊弋冷酷地遮蔽了。
一陣冷風將遊弋的思緒給吹偏了,此時冬堪堪過去一半,格外的冷,卻冷不到此處。他回過神來,將一身青衣理好,姿態端靜眉目溫和。這幾年他的身高一下子被抽長了不少,如今只是平常那樣站著就能將腦袋擱在季仲卿頸窩處,估摸著等青春期過去,他就能到達季仲卿心中的那個高度了。
——而那個時候,差不多就可以開葷了。畢竟弱冠將近,他就不信大師兄能夠再憋下去!
想到這裡,他彎唇滿意一笑,回身十分體貼地提季仲卿整理衣服——今日季仲卿穿了一身青色的正裝。所謂正裝只不過是款式比較正式的衣袍罷了,多了裝飾些許,修一修身形,卻讓季仲卿更加氣勢逼人彷彿是個自帶bgm的男人。
兩人的姿態如同丈夫出門前妻子對他囑咐,房間裡一片靜謐卻不教人覺得清冷,那些季仲卿替他買來的凡物都多少有了一些的磨損,卻教遊弋萬般珍惜。理完衣服,季仲卿抬眸看見小師弟認真的面孔,一手握住對方的手,一手扳住下巴吻了下去。
遊弋閉上眼反手握住劍修,而後在其手心描繪了兩個字“晨安”。
於是原本淺吻的季仲卿忍不住來了個淺入深出,弄得遊弋有些暈,面上微有異色地心道:果然這種傳統的交流方式更得大師兄的心。
真好。
“第四重天,去過否?”季仲卿抹掉其嘴角處的水色,眸光深深地思考著什麼。
遊弋一點頭:“去過。”
“好,走罷。”若是去過便不會對那密度不一的靈氣有所不適,季仲卿心中的擔憂被放下,領著遊弋往山下有去。
兩人並肩而行,繞過近年來愈發熱鬧的扶搖殿內各景,直至一處令遊弋熟悉的地方。他往四周望了半晌,雜草猖狂,長階依舊。通天路被打掃得很是乾淨,大抵是為了不久之後的招生大會做打算。
季仲卿回頭將少年抱緊,幾步窮盡了這些梯子。兩人此行隱蔽,季仲卿便簡單的帶著遊弋上去——若是之後的匯試,三宗還需以靈石佈陣,將這些天地威勢暫且隔開。
遊弋從未見過如此風光。他被季仲卿護在懷中,半眯著眼望著下方浩然的山河。四周的威勢已越發嚴重,遊弋卻面不改色,甚至還有心思閉上眼,在季仲卿的庇護之中站著打坐……
靈氣越發地豐厚了。遊弋睜眼望向四周,卻只覺得一片白茫茫光點,從黑暗深處透出來。無數光點飛馳,帶著令遊弋恐懼的味道。一道強光倏忽從遠方出現,攜裹著什麼呼嘯而過,而後季仲卿向前幾步,倏忽在這片空間的亂流之中前進很遠,而那似乎是前進的前進,正是一條向上延伸的軌道。
兩個世界間的空隙不算太大,一炷香後,遊弋終於被季仲卿放了下來。季仲卿牽住遊弋的手出了夾層之後,一股卷著靈氣的風發狂般吹過。相擁他們的黑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