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實在躲不過去了,於是直接問道:“櫻井兄,這個濱美枝到底是什麼人啊,值得您為她這麼賣力氣?”(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三章 濱美枝
櫻井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個濱美枝是我一個朋友的女兒,小姑娘就是想當明星,而且還不甘於在日本,起步就想去美國好萊塢,我這也實在是推脫不過去。”
唐寧都沒等櫻井說完就大手一揮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這個女一號就是濱美枝的了,誰都搶不走。”其實也的確沒必要等櫻井說完,能夠讓櫻井都說是推脫不掉的朋友,那肯定不是小人物,左右不過是一個花瓶角色,誰演還不都一樣麼,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駁了櫻井的面子,而且估計這才是今天櫻井找自己的主要原因,其他的都只是過渡罷了。
雖然唐寧和櫻井這些人都在極力的製作新的電影,可惜這個時候的日本市場極不正常,當時的電視臺、電臺、報紙,大多數時候都是關於中國“文化活動”的報道,與在中國一樣,這些報道一再激起當年那些20歲左右日本青年的滿腔激情。
當時的激進組織大量印刷《毛大大選集》、《毛大大語錄》以及其他“文化活動”文獻,催化了這種激情。很快《毛大大語錄》就在日本發行了幾百萬冊,當時不少日本大學把《毛大大語錄》用作中文教科書。東京、大阪等地,出現了搶購《毛大大選集》的風潮,人們甚至排幾小時隊等在書店門口。
那一年,《東方紅》等中國革命歌曲的唱片,要比歷年列島走紅的歌星的唱片銷得多。毛大大像章,更幾如稀世之寶,只有很少的人能夠託還在與中國做著一點有限生意的公司,或參加了日中青年交流活動的同學從中國帶過來。一位姓北田的先生,至今還儲存著十幾本裝訂工整、紙張都有些泛黃了的學“毛選”的心得筆記。北田先生的中文學習,就是這麼開始的。為了準確理解和領會毛大大著作的精神。他還寫信到北京的新華書店,要求購買《毛大大選集》中文版。他身體力行的第一件事,就是回九州的故鄉,動員父母把不多的土地分給農民。看了《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他激動不已,夜不能寐。他試圖在當地組織農會,將該縣的政府權力奪過來。家裡人和當地農民視他為“白痴”、“瘋子”,他義無反顧地宣告與“萬惡的剝削家庭”徹底“決裂”。
受紅小將運動影響,青年學生們的各種組織,一時間,如雨後林中蘑菇似的在列島各地出現,有的名稱乾脆就叫“紅小將”。在那時的許多日本青年眼中,美國象徵著帝國主義,象徵著罪惡;而中國象徵著革命。毛大大是全世界革命青年的共同導師。在遊行、示威中,他們常常將毛的畫像高高舉起,並用鮮血將毛大大語錄寫在橫幅上;年輕人則在橫幅和畫像下,表情莊嚴地前進。這樣的畫面,不時出現在當時的電視、報紙和期刊上,成為當年日本的時代寫照。曾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的許多小說中,都有對當時日本左翼運動的描述,他們一聚就是幾萬人。手挽著手,肩挨著肩。神情激動地高呼反美口號,行走在東京、京都、大阪和沖繩的大街小巷。
“68年世代”,卻仍與日本政府產生一次又一次的衝突。其中,讓當局最為難堪的是兩次。1968年1月,4。7萬名青年學生從全國各地趕到佐世保,驅趕即將前往越南參戰、在該港進行補給的美國7。5萬噸核動力航母“企業號”。 同年7月。位於東京東面30英里千葉縣的成田,數千青年學生與這塊土地上的三百戶農民串連一起,抵制政府在此興建大型機場的計劃,他們拆毀機場公司設定的邊界牆,在土地四周打上巨樁。阻撓政府派員對這一帶勘測。甚至在地下開挖複雜的隧道系統,以擺出一副長期鬥爭的陣勢。
青年們的不滿在衝突中逐漸上升的同時,他們對毛大大的“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學說也愈發崇拜。不少人相信以暴易暴,必須用革命的手段把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有些“紅小將”,開始自制火藥,用獵槍武裝自己。東京山谷地區的“紅小將”,高呼“趕走剝削者!解放山谷!”的口號,襲擊了山谷警察署,燒燬警察的腳踏車,砸碎建築物的外牆。有些人還給毛大大寫信,立誓終身以宣傳和實踐毛大大思想為己任,並表示想去中國學習游擊戰術,學成後,像切…格瓦拉一樣投身世界革命。
對於這種勢頭,唐寧自然不會去湊熱鬧,而是躲到了關島,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吉米居然也跑了過來,並且在下面的場子裡玩的不亦樂乎。這讓唐寧有些好奇,把吉米拽過來問道:“我說吉米老闆,你這不好好在好萊塢待著經營你的電影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