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持不是太喜歡他,可是因為皇子的身份,他卻還是能夠單獨擁有一間禪房,荀白回了房,便退去外裳躺到了床上夜裡很靜,安靜得就連屋外偶爾吹過的風聲,就像是能被放大了百倍一般響在人耳邊……荀白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他猜想應該有一個時辰,可他卻覺得恍若過了一輩子房間的門被人輕易從外間開啟,繼而合上有人走進來,走到自己床邊冰涼指,帶著些許的寒氣,觸碰著自己的臉,可是不一會兒的,那冰涼的指尖卻傳來暖意——荀白很熟悉,他很熟悉這種傳遞過來的暖意——這世上只有一個人,只有一個人會對他,也只有那一個人會被自己允許對他做這樣的事情——荀白覺得自己心臟已經停止他剛欲張開眼——可僅只是一瞬間,一瞬間——他張開眼,面前,卻什麼也沒有一切,都恍若不過是他的一個夢怔怔的,落下淚來……
接下來的好幾日,夜夜皆如此,荀白已經開始以為這一切真是自己的一個夢了——若非,若非——若非是每日自己所需要做的事情,總有人做好,而自己每日的三餐,總會出現不適合寺院僧人該有的食物——他便真的會以為這是一個夢了這夜觸碰著自己的指,竟被那冰涼的唇所代替,荀白悶哼一聲,便再不合著眼任她揉捏——黑夜裡,那般明亮的眼睛,燦若星辰一般望她縱使她的面上,是一張根本不屬於她的臉——一瞬間忽然便湧上來的液體,吧嗒一聲,滴落在那人來不及撤回去的手背上,讓她幾乎是被燙著了一般縮回去卻又更柔了,摸回到自己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