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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年自身的樣子——從那五官看來,她知道那是誰的——平平便是桑乙的模樣,不過略小些其實,自這少女遇上那少年起,孤倦便能夠看到那抹小小的影子的,她以為處在相同位置的自己和他,應該是能夠說話的,於是嘗試過不停的和他交流,可是——完全不起作用那人像是沉浸在這對小兒女的情感中,並無法自拔的只專注在他們的身上,自己的聲音和話。完全無法影響到他可孤倦卻沒有辦法把自己的視線從他身上挪開——僅只是因為二人相似的處境,和這一切可能大概都是他引起的,單這兩點,她便不可能停止下試圖與這人對話的可能——她必須回去,無論如何也必須回去!

心頭只要一想起那害羞卻有些傻氣的少年,便無法控制的去想象他在自己落入那地下室時的模樣,略動思想,便會聯想到他此刻會因為自己變得——多麼痛苦胸口便細細密密的疼了起來然而,若說她僅只是因為這樣強烈的想要回去的想法而格外專注的望著此刻那個叫做色痕的皇子身體裡禁錮著的影子——卻也是有些不完全的一路看著這對小小的少年男女們,孤倦雖然是個冷清之人,但在荀白身上嚐到了情愛的味道以後,便也有些懂得了這種感情所能夠讓人感受到的東西看著那沉浸在他們的感情裡,一心一意只看得到一個人一顆心的樣子,看著那幽白色的……影子,孤倦知道其實自己也已經開始有些奇怪的感受了——她能夠感覺得到那些心情,甚至此刻的自己,也已經能夠理解那日在那地下室內——桑乙,或者說是那個叫做色痕的皇子,那樣難過那樣絕望卻又那樣的抱著一些希望的感受了——她似乎聽到過,這少年的女帝,後來是忘記了他的吧——若是按照此刻的模樣看來的話視線不自覺的望在這兩個已經穿戴好準備溜出宮的孩子們身上——若真是忘記的話,對於那個獨自被留在這樣記憶裡,不斷去回憶的人來說——那些絕望,那些痛苦和期盼著是不是有一天會被想起的心情,是多麼多麼的折磨人的啊!更莫說, 在這樣被留下以後,這叫做色痕的,此刻是一丁點兒的武功底子都沒有的嬌弱的小孩子,竟因為這少年女帝的一句話,便真奮力的不斷向上爬去了——即便是被遺忘了,卻依舊想要在已經遺忘他的人眼睛裡看到自己的影子,於是便滿懷了希望去達成這遺忘了他的人所能夠認同的強大,可是——卻在自己這樣努力的時候,這人的眼睛竟看了別的方向,對別的什麼人投下的感情——心口有些說不出的感覺,讓孤倦眉目裡都帶上了些不慎明瞭的情感只是,她卻想到——雖然現在的替剎還沒有今後的那些經歷,可是,在身為的孤倦的她的女帝的記憶裡,那個男寵的模樣——似乎有些像此刻的這個小小少年的吧——於是這女帝的一生情愛——到底是戀著這叫做色痕的皇子呢。,或是那男寵婁哀?——是因為喜愛色痕,雖然忘記了,潛意識裡卻記得所以找了個和他相似的少年來寵愛,又或者,雖然一開始是因為這樣的理由,但最終卻愛上那了男寵?

孤倦有些茫然了……

望著那幽白色影子的樣子,亦有些混沌著這一切的事情,到底是如何的一個因果,又或者,根本就沒有因果?一如是先有雞或是先有蛋?再或者——本就是沒有理由的……

卻說另一邊荀白派了人,在那亂葬崗的地面上挖開了一個有一個大坑,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去的模樣看的人心頭狂顫。既是憐惜,又是著急自孤倦落入那陷阱之後便一直陪在他身邊的管彪,忽然見到他放出去的東西邊已經在猜測這對小夫妻的身份,可無論如何的,他都沒往此刻正在各國之間傳的沸沸揚揚的前任將軍拐了皇子出逃的那二人身上去,可,以極快的速度趕到的那些黑衣人,衣帶上不甚明顯的印記,卻是僅只有金皇朝才會有的於是幾乎是顫抖的發現了這二人的身份沒敢說話特別是在那個叫做納明的男人趕過來以後,管彪更是不敢再說任何一個字他一直以為這夫妻二人是鳳羅的,準確的說是一直堅信著——畢竟這二人的舉止和感覺,時時刻刻都是如此,他真是沒想過這樣漂亮而溫順的少年——不過,又望了眼此刻少年的模樣——管彪說不上來自己心頭的感覺——只是這少年,似乎,他想了想,似乎一直都只是在那女子面前才是格外的溫順的,對於別的什麼人,都是溫和有禮罷了‘啪’一巴掌拍在自己面上這都是沒時候了,自己竟然還在想這些,對自己有些生氣,於是甩自己一個巴掌“那個……納,公子”不曉得應該叫納明什麼,管彪雖是走了過去,卻躊躇納明看了他一眼,卻沒有理會,納明心頭對於這個該死的傢伙有很多不滿,如果不是他說什麼追賊人,那個糟糕的女人也不至於弄出現在這種狀況,殿下也——“呃……我是指,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