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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啊。”玄子也上來給了貝小帥一拳,眾人都歡笑起來。

貝小帥從床底下抽出一柄三八槍刺來,咂著嘴說:“嘖嘖,稀罕物啊,真正的日本三十年式銃劍,帶三環標記,造兵場東京小倉工廠出品的,早年武鬥的時候,咱們機械廠的紅衛兵人手一把,現在的混混都不玩這個了,沒想到居然能碰上這玩意,哈哈。”

劉子光說:“小貝,捱了這一刀,你也該長點記**了,以後有點老大的範兒,別盡幹二桿子事兒,對那些十七八歲的小崽子,要恩威並施。”

貝小帥不屑一顧:“毛,等我好了,點起兄弟去把機械職高掃平,絕對揍改他們,對了光哥,那幾個小子怎麼樣了?廢了麼?”

劉子光搖搖頭說:“我說話你怎麼一點不往腦子裡進呢,打打殺殺那是低階手段,要學會動腦子才行。”

“好了好了,光哥我知道了。”貝小帥躺到了病床上。

“那三個小子,都是苦命的孩子,家庭條件挺差的,尤其那個高杆,為了兄弟兩肋插刀,敢**這個老大,也算有種,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他已經進局子了,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是找人安排,先在看守所裡揍個半**,然後判他七八年,或者這樣,你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馬,或許你以後就有一個忠心的小弟了。”

貝小帥愣了半天,說:“這事我的好好想想。”

2…26 進軍機械職高

王文君不是第一次進局子了,不過以前都是進派出所,這回進的卻是**隊,在醫院簡單處理過傷口之後,他被帶進了分局**二大隊,**們並沒有打他,也沒有訊問他,只是將他隨意的拷在暖氣片上就不管了。

這也難怪,**大隊那麼多重要的案子等著處理,這一樁故意傷人案,案情明瞭簡單,沒什麼好問的,犯罪嫌疑人又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傢伙,先晾他一陣子再審,效果更好。

蹲在牆角里,這兩天的事情在王文君腦海裡重演起來,那天晚上,兩個好朋友找到自己訴苦,三個人在夜市要了幾個菜兩瓶啤酒就開啟了話匣子,原來皮猴和螞蟻的胳膊是被高土坡的貝小帥打折的,起因僅僅是因為某位老大的腳踏車被偷了。

幾杯啤酒下肚,王文君的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當即拍了桌子表示要幫兄弟報仇,兩個兄弟唉聲嘆氣說人家是真正的黑道老大,連勝利哥都不敢惹,咱們只是外圍馬仔,哪有實力和人家叫板,忍了算了。

王文君便不再說話,但心裡已經開始盤算,什麼老大不老大的,也是兩個眼睛一張嘴,也怕磚頭和刀子,既然勝利哥不給兄弟們做主,那我就幫兄弟出這口惡氣!

他行事都是盤算好的,先觀察貝小帥的行動規律,這個很簡單,貝老大的排場大,只要稍加留意就能觀察到,通常是在地地道道和益蟲網咖兩個地方出沒,至於下手用的傢伙,王文君也安排好了,這是一柄父親收破爛的時候,從郊區一戶人家收來的軍用刺刀,足有五十厘米長,帶鉤的手柄,鏽跡斑斑的刀身,看得出是一柄老刀。

王文君用了**時間打磨這把鏽刀,用油石和清水磨了一遍又一遍,軍刺終於重新煥發了光彩,銳利依舊,只是因為鏽蝕嚴重,打磨過度,刀身上的血槽都平了。

第二天晚上,王文君出動了,彪悍的他連衣服都沒換,直接揣了刺刀就去了益蟲網咖,直接上二樓,就看見貝小帥背對著自己在那裡玩WOW,正打得起勁,根本注意不到後面的情況,他沒有猶豫,直接上前,抽出懷裡報紙包裹著的軍刺,照著椅子背就捅了下去。

這種椅子背很薄,根本起不到防護的作用,再加上刺刀極其鋒利,過度緊張的王文君用力過猛,直接將貝小帥戳了個透心涼,刀尖都扎進了電腦桌的木頭裡。

王文君當時是想拔出軍刺的,但是由於血槽平了,軍刺被貝小帥的血吸住,一時間竟然拔不動,得手了的王文君又不敢久留,便丟下軍刺跑了,倘若當時將軍刺拔出來了,恐怕貝小帥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王文君腦子裡的事情越來越多,萬一貝小帥被捅死了怎麼辦,自己肯定要判死刑了,父母辛苦了一輩子把自己撫養大,最終落得一個白頭人送黑頭人,以後終日以淚洗臉,呆在那個河岔子邊的棚子裡望著自己的遺像哭泣,想到這裡,少年的心中絞痛起來。

中午的時候,一個看起來挺漂亮的女警察走過來丟給他一份盒飯,王文君沒吃,警察也不管他,依然在一旁說說笑笑。

到了下午兩點的時候,王文君的兩條腿已經蹲的發麻了,**終於提審了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