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安排人馬,把手機都打得滾燙,以前還在防暴大隊的時候,李志騰就是楊峰的小跟班,跟著他混吃混喝,認識了不少黑白兩道的人物,現在楊峰死了,李志騰的主要交往範圍也從偏白變成了偏黑,平時在一起玩的都是些道上的朋友。
李志騰被清退出公安隊伍之後,就在市局三產金盾公司上班,金盾公司業務範圍比較廣泛,除了替銀行押運現鈔之外,也承擔一些現場保安、技術防衛之類的工作,公司裡養著一批手眼通天的公安編外人士,個個都不簡單。
李志騰是押運隊的小隊長,手底下管著十幾號人槍,大家都知道他叔叔是公安的領導,所以都巴結他,平時出去喝個酒打個架,大家關係處的還算不錯,這會兒李哥一個電話,押運隊的小夥子們便都匆匆從飯桌上離開,打車前往和平飯店。
押運隊的這幫夥計,都是二十郎當歲的小夥子,文化程度不夠高,社會關係不夠硬,進了金盾公司,每天穿著黑色BDU,戴著凱夫拉頭盔,端著防暴槍,威風十足,行人看見都繞道走,但是每月工資卻只有區區千把塊,這樣就形成了一種扭曲的反差,讓他們愈加有一種想表現自己的渴望。
不大工夫,和平飯店門口就聚攏了十幾號人,都是精幹的年輕人,衣服下似乎還藏著傢伙事,飯店的保安緊張起來,用對講機通知了樓上保安部。
“李子,進去把那小子拖出來打就是了。“有人建議道。
“不行,我給疤子面子,等他們出來再動手,小五,毛毛,你倆帶幾個人去酒店後門守著,今天不讓他們褪層皮,我不姓李!”
李志騰如此發飆是有原因的,由於工作關係,他結識了在銀行工作的白領馬曉慧,隨即展開迅猛的攻勢,本以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