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受傷的比比皆是,還好沒有死人,車輛損失更是嚴重,基本上擋風玻璃全破了,車身上坑坑窪窪全是坑,看的玄子直咂嘴:這得用多少膩子才能補平啊。
混混們從水裡爬上來,冷的直打哆嗦,蹲在草叢裡不敢動,那些沒下水的則全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那幫小毛孩子拿長矛在旁邊虎視眈眈看著呢,誰敢亂動就拿長矛猛捅,雖說是照著屁股大腿上招呼,可也疼啊,都是些不知道輕重的小毛孩子,真捅到大血管上把人弄死,他連判刑的年齡都不到,你還不是幹吃虧。
劉子光從車上跳下來,撿起四哥掉在地上的**,嫻熟的抽出彈夾一看,頓時罵道:“**!還以為是真鐵,原來是狼狗,老四你多大了?還玩兒童玩具!”
老四心裡這個憋屈,這把汽**還是他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用二氧化碳做動力發**鋼珠的,威力相當驚人,竟然被稱作兒童玩具,不帶這麼損人的啊。
此時他那還能說得出話來,手腕上中了一箭,大腿上中了一箭,血嘩嘩的淌,那叫一個疼,疼得他緊咬著嘴唇,一張大黑臉都變成了慘白色。
疤子快步走了上來,看也不看地上的老四,伸出手來和劉子光握手:“兄弟,我叫方國豪,喊我疤子就行。”
劉子光和他握手,笑意吟吟的說:“疤子,來的很及時嘛。”
疤子那張刀條臉上的傷疤都因為興奮變成了紫紅色,他大笑道:“還不是你安排的好,整個一十面埋伏。”
原來昨天晚上疤子收到風就和秘密和劉子光聯絡了,劉子光救了他媳婦和女兒,這可是兩條命的恩,疤子是個講義氣的漢子,這個情說啥都得報,但劉子光以為,這場架一定要用自己的嫡系人馬來打,藉助別人的力量就沒那個效果了,但疤子的盛情難卻,就請他從旁協助,擔任左路伏兵。
疤子也是江北道上有名的大哥,在場不少殘兵敗將都認識他,能說上話就最好了,疤子這邊一說情,劉子光也是個豪爽人,當即表示:除了老四的嫡系手下,所有人都放了。
眾人如蒙大赦,互相攙扶著離開現場,不少鼻青臉腫的夥計疼的嘶嘶的直叫喚,一瘸一拐的爬上車,竟然沒有一個敢放狠話的,這也難怪,五百人對人家不到一百人都能打敗,還有什麼資格放狠話。
地上只剩下老四手底下一幫人了,三十多號人戰戰兢兢的蹲著,頭也不敢抬,劉子光對貝小帥說:“上次是誰砸咱們地地道道的,都給我挑出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老四到底是縱橫黑道十幾年的大佬,虎死不倒架,硬氣的很,死撐著半跪在地上,一雙**狠的眼睛盯著劉子光,依舊囂張無比。
劉子光走到他面前,勾起他的下巴,問道:“四哥,還認得我不?咱們在華清池見過一面的。”
老四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惡狠狠地說:“小子,有種你就弄死我,只要我不死,一輩子找你麻煩!”
貝小帥跳過來就是一巴掌,脆響!
“叫你狂,今天你不想死都不行了!”
“小貝,不要這樣嘛,讓人家說兩句又不會傷筋動骨。”劉子光冷笑著將貝小帥拉開,蹲下身子,緊盯著老四的眼睛說:“記住,我叫劉子光,你在底下要是悶的慌,隨時上來找我玩,反正也不差你一個。”
老四一陣寒顫,被劉子光犀利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毛,這一刻他忽然明白,這個所謂高土坡的黑馬,來頭絕對不簡單!如果自己猜得沒錯的話,他手上的人命兩隻手怕是都數不過來。
報仇的時候終於到了,新仇舊恨一起算,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昔日風光無限的黑道大佬四哥被一幫江湖新秀徹底打垮,那些參與過砸地地道道的**們被揪出來按在地上一頓胖揍,命是丟不了,但是一段醫院生活是免不了的。
至於老四,則要開個小灶單獨處理,劉子光一努嘴,貝小帥會意,挑了一把趁手的斧頭,試試鋒刃,一手提著斧頭,一手拎著老四的衣領子,拖死狗一樣往岸邊茂密的蒿草叢裡拉。
老四知道這是要送他歸西了,裝出來的硬漢風度瞬間崩塌,鼻涕眼淚橫流,阿迪達斯運動褲襠部一片水漬,刺鼻的尿*味被風一吹就散了。
“求求你,饒了我啊,我要是報復就不是人養的,以後江北建材生意全給你!你就是我親哥哥!我說一句帶謊的死全家!”老四蹬著腿掙扎著,拼命的求饒,哪還有半點英雄氣概,劉子光啐一口:“我還當你是條漢子呢,原來是個慫貨!拖走!”
兩個夥計過來幫著貝小帥將老四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