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我都要用小勺子喝,非洲那邊我也是去過好幾次的,槍林彈雨也經歷過,沒有功勞總有苦勞……算了不說了,搞得我像祥林嫂似的,你怎麼樣,聽說你把老譚氣得夠嗆啊。”
說著他回頭望了望機艙尾部蓋著毛毯正在熟睡的上官謹,小聲說:“不管怎麼說,她是老譚的人,又受了傷,帶在身邊不合適吧。”
劉子光說:“我就是需要一個對方陣營裡的人來做證人,她是最合適的。”
正說著,趙輝從駕駛艙過來了,說道:“赤臘角空中控制中心的情報說索普和馬峰峰的私人飛機報備的目的地是悉尼,我們大概比他們晚十五分鐘到,支援力量已經從國內起飛,乘坐民航客機前往,包括一個情報組和一個突擊組,都是生力軍,長路漫漫,大家睡一會兒吧。”
飛行是很枯燥的,張佰強和褚向東坐在寬大的航空座椅上,不停擦拭著手中的武器,由於飛機是從駐港空軍的石崗軍營起飛的,所以不存在民用機場的安檢問題,兩人將MP5K衝鋒槍拆成零件狀態,連每一顆子彈都擦得鋥亮。
西薩達摩亞的局勢越來越讓人看不清楚,外交副大臣何塞拒絕了出任駐古巴大使的任命,辭職組建了自己的黨派,並且發起了民主運動,要求臨時政府向人民交出權力,政局如此動盪,張佰強和褚向東不禁萌生退意,先是去英國找到了烏鴉的遺骨,然後分別將陸海和烏鴉的骨灰送到了臺灣和香港,中國人講究葉落歸根,留在異國他鄉總不是那麼回事。
為烏鴉立墓碑的時候,遇到了當年的老朋友齙牙狼,這傢伙混的似乎不太如意,都是刀口上舔血過日子的好漢,三人一拍即合,決定在香港再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