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嘆了一口氣,雅昕自嘲,她可不是物品,“我累了,皇上,我很抱歉,我想睡了。”說罷,翻身面向裡面。
越文昊笑了笑,起身為雅昕掖了掖被角,離開了。
睡不著的雅昕等著床的上方,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她,迷惑了,很迷惑。
“叮”的一聲,有什麼金屬的東西落在雅昕的床前,下床拿起,將蓋子開啟取出小紙條,上面寫著:越已知何蜜那件事你是被冤枉的。
難怪吶,雅昕摸了摸下巴,看向自己被紗布纏著的手,搖了搖頭,嘆道:原來如此,只是這樣一來,她想要離開,是不是難上加難了?
終於等到父皇要進關的那一天了,前一晚,雅昕有些興奮地在床上翻來覆去,明天,明天就可以見到父皇了呢,想到這些天自己應付越文昊的各種似假非真的討好,真心累吶。
第二天一大早,雅昕拉著畫扇為自己打扮,將一頭烏髮在左側挽起一個小髻,用藍色的簪花固定,簪上的流蘇順著髮絲垂下,頭頂上戴了墨綠色的頭箍,上面有三朵小花,在鬆軟的髮間若隱若現,右側長長的頭髮放在胸前,耳朵上戴了精緻的珍珠耳環,襯著耳珠瑩潤剔透,輕描眉,略施粉黛,記得父皇不喜歡她化濃妝的呢。
雅昕滿意地看著鏡子中顧盼神采的女子,笑了笑,從箱子中找出自己原來在南蒼喜歡的衣服,換上,一襲嫩黃色的抹胸長裙,上端用紫色的絲帶鑲邊,外罩淡粉色的立領輕紗,雪白瑩潤的肩膀若隱若現,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雅昕總覺得少了些什麼,看著畫扇手中的項鍊,雅昕笑了笑,坐在鏡子前,讓畫扇為她戴上,銀質的鏈子上穿了幾顆珍貴的寶石,粉白相間,配上這件衣服,煞是好看。
一旁的畫扇看著自己公主美滋滋的模樣,忍不住讚道:“公主好久都沒有像這樣好好打扮過了,好美哦,仙女下凡了。”
颳了刮畫扇的鼻子,雅昕笑眯眯地說:“就你會貧嘴。”
等雅昕折騰好之後,越文昊差不多也派人過來接了,雅昕踏出房門,就聽到此起彼伏地“嘶”“嘶”的吸氣聲,搖了搖頭,嘆道:這些人怕是之前都沒有見過她,不過還是頗有些自戀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坐上了馬車。
馬車停下來之後,雅昕掀開簾幕,沒有錯過越文昊看到自己時眼裡的驚豔,但是隨即目光轉到笑吟吟地看著自己的父王的身上的時候,雅昕撲了上去,緊緊抱著眼前的人,嚷道:“父王父王,昕兒想死你了。”
拍了拍扒在自己懷裡不動的雅昕,南蒼王愛憐地拍了拍女兒的背,笑道:“寶貝兒,快起來,這麼多人看著呢,這像什麼樣子。”
雅昕從父皇的胸前抬起頭,順勢挽著自家父皇的胳膊,笑眯眯地看著父皇。
一直在旁邊沒有開口的越文昊看著雅昕的嬌態,眼裡流露出來的愛憐再也掩飾不住,笑道:“南蒼王大駕光臨,本王已設宴款待,來,這邊請。”
一眾人隨越文昊來到大殿,何銘,何蜜,還有一些隨從,無視何銘眼中快要溢位來的歉意,何蜜眼中的欲言又止,雅昕別過臉。
坐在父皇身邊,看向正在說話的越文昊,突然身邊的父皇站起身來,開口向越文昊質問道:“北蒼王,老夫有一事不明,為何我的女兒雅昕會下嫁給宰相呢?我們南蒼有如此大的誠意,將我們最最寶貝的女孩子嫁過來,為何會受如此侮辱?”
大殿上突然安靜下來,雅昕托腮欣賞著為自己出頭的父王,暗讚道:帥啊,好帥。
“呵呵,”越文昊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笑道:“岳父大人,這件事情我本來想要用膳之後再說的,但是現在您既然問了,我就直說了吧。”
揚了揚手中的聖旨,身邊的太監將聖旨拿到父王手中,越文昊繼續說道:“之前都是有些誤會,這段時間我將公主接到宮裡,就是為了培養我們的感情,解開我們之間的誤會,剛剛那道詔書就是冊封公主為我北蒼的皇后,我們北蒼希望與南蒼永世交好。”
雅昕“蹭”地一下站起來,看向溫柔地看著自己微笑的越文昊,原來是這樣,又看向臉色稍稍平靜的父皇,說不出話來,怎麼辦,她要怎麼脫身?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真相大白(下)
雅昕面無表情地坐在位子上接受眾人的參拜和祝福,望向越文昊,後者笑盈盈地看著她,看到雅昕面色不快,開口道:“大家還是先坐好,冊封的事情暫時放在一邊,我們要給公主一個緩衝的時間,來,岳父大人,我敬您一杯。”
一干人各懷心思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觥籌交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