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那裡的環境也不錯,可……總比不上這裡。”張嫂想要阻止她。
“我……我想我已經沒有權利再住在這裡,本來我是該離開的,可是我不甘……不甘自己被陷害,我要等到水落石出的一天,”她握緊拳,堅定地說。
“水落石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張嫂一頭霧水地問。
“我……我……”蕭伊涵捂著臉,將剛剛所受的委屈與冤枉全都告訴了張嫂,“張嫂,你信我嗎?我無意害他……真的……我是被陷害的。”
“我信、我信。”張嫂也義憤填膺地說:“我見過莉薩,她一直想當這個家的少奶奶,見到先生對你好,當然想害你了。”
蕭伊涵感動地抱住她,“謝謝……真的謝謝你,現在只有你信我……只有你了。”
“你真要搬去我那兒住?”張嫂見她如此,也不好再勸她留在這裡。她是看著先生長大的,知道先生被激怒後通常會變得很無情,也容易亂了理智,在他完全冷靜之前,伊涵經常和他見面,將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可以嗎?”蕭伊涵殷切地望著她。
“雖然說那棟屋子也是先生的,但至少可以拉遠你們的距離,讓彼此都有空間喘息……好吧!我就自作主張讓你和伊依搬過去。你說的對,如果就這麼離開等於預設了,沒必要稱了旁人的心。”看來張嫂是唯一支援蕭伊涵的人。
蕭伊涵滿心感激地點頭稱謝,“謝謝,真的謝謝你。”
“別跟我客氣,來,我幫你整理。”張嫂握住她冰冷的小手,過兩天就是聖誕節了,刺骨的寒意早已悄悄來襲。
今年的冬天似乎會很冷。
當晚,李慕丞在PUB裡待了大半夜,直到天亮才回來。
當他經過蕭伊涵的房間時,驀然發現房門是敞開的,走近一看,裡頭已空無一物,他直覺地又繞到伊依房裡,但就連伊依也不見了。
“張——”他想把張嫂叫來問問,可又驀然打住。
呵!這女人分明是東窗事發後便落荒而逃,還說什麼她絕不帶著冤屈離開,原來不過又是騙人的謊言。
走進房間他正打算睡下,突聞樓下傳來灑水聲,在這凌晨時分,簡直是擾人清夢!
猛地拉開窗簾,他正想叫老劉停止,可映入眼簾的竟是蕭伊涵那女人,她正細心地為屋後的一片韓國草灑水,幫著老劉整理花園。
“劉伯,是這樣剪的嗎?”她小聲地問。
“對對,就是這樣。”劉伯是位老榮民,嗓門出奇地大,“小涵,你很棒,一學就會。”
“謝謝劉伯誇獎。”她微微笑著,但笑裡似乎含著苦澀。
李慕丞一見到這樣的狀況,立刻憤而走出房間,直奔樓下,繞到大房子的後頭,憤怒地望著正談笑風生的兩個人。
“先生。”劉伯先看見他,趕緊止住了笑。
蕭伊涵也看見了他,垂眼半晌才說:“先生,早。”
“對,就是早,你們一大早淨在這裡摸魚聊天?”李慕丞喝了點酒,在酒精的侵蝕下,已失去冷靜。
“我沒摸魚,先生。”劉伯嚇得站直身子。
“是我想請教劉伯該怎麼澆水,你別怪他。”蕭伊涵趕緊說道。
“我沒怪他,而是說你。”他雙臂環胸地玻�痦��霸�暈�愫苡洩瞧�乩肟�耍�幌氳僥慊故前妥耪飫鋝環牛俊�
蕭伊涵愣住,瞧他現在活像只被人踩到尾巴的獅子,而踩痛他的人正是自己,她又怎能怪他說出這麼狠戾的話?
“我說過當真相大白後我會離開。”昨晚她哭了一夜,既然已經傷透心了,她想她沒什麼東西可以再被他傷害了。
只不過為何望著他那憤恨的眼眸、鄙視的態度,她好不容易築起的堅強又快要崩坍瓦解?
“你還真有耐性,如果這一輩子真相還是一樣呢?”他的語氣就是根本不相信她。
“我……如果下個月國際展前,上天還不能還我清白,我就離開,只是……我希望你不要放著這件事不管,一定要調查清楚。”她含著淚,心已發出龜裂的聲音。
“哼!就是因為國際展快到了,所以我很忙,根本沒有那種閒工夫,你慢慢等吧!”他仰起下顎,“我要睡覺,別說話。”
“是。”蕭伊涵和劉伯同時應道。
眼看他離開後,張嫂也遠遠地走了過來,“小涵,真是委屈你了,先生他絕不是有意怪你。”
“算了,他已根深柢固地認為是我圖謀不軌,要推翻他對我的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