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宇豪啊!你們這又是唱的哪出戏啊?”
聽嶽子恆這麼一問,林宇豪立馬下跪,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往事”訴說一遍,聽的嶽子恆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當林宇豪講完之時,偷偷地觀看師傅的神色,只見嶽子恆,面色微怒,原本醜陋不堪的臉更顯得凶神惡煞。
要說林宇豪之前的閻王擂之事,嶽子恆還有所懷疑的話,那麼現在看來,這個袁天行、諸葛雲之輩確實有些欺人太甚,難不成真以為我靈隱寺還懼怕他們不成?我這個徒弟確實有些不靠譜,但是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也不能說就都怪宇豪吧!
在聯想到之前孟達被打傷,嶽子恆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將手掌一立,向那張檀木桌子砸去,耳輪中就聽見“啪”的一聲,再看那厚有五寸左右桌面硬生生印出一個手掌印,反觀桌子的邊緣地帶確實毫髮無傷。
眾人大驚,暗道:這需要多麼快的掌速和多麼深的掌力,要說將整張桌子打碎或許屋中的司馬峰、孟達也能做到,但若是像嶽子恆這般,只將桌子的中心處印上一個掌印,而其他部分毫髮無損,那是絕跡辦不到的,這不僅要掌力沉重,更為重要的是對那份力量的拿捏,要恰到好處。
正在眾人為孟達的武功所驚呆的時候,只聽後者高頌佛號:“阿彌陀佛,袁天行等小輩欺我門人太甚,如果我不教訓他一番,我等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中立足?”
一聽這話,在場的幾人差點在原地蹦起來,心說:這次算是大功告成了,只要嶽子恆出馬,漫說是袁天行,就算是那些神秘的黑衣人恐怕也會望風而逃。
不過現在可不是表現出高興的時候,林宇豪趕緊叩頭如雞啄碎米,一邊說道:“多謝師傅為徒兒做主,多謝師傅為徒兒做主”
嶽子恆一揮手說道:“趕緊起來吧,大丈夫膝下有黃金,動不動就下跪成何體統,這一次為師也要見識一下這小輩是如何的厲害?多年不出山了,他們還真以為我無法動手了不成?”
孟達也覺得自己該說句話了,於是問道:“不知師父打算何時啟程?”
“不急,我正好要等等我一個老朋友,估計過幾天就來了,等他到了,我們老哥倆一起去。”
孟達好奇的問道:“師父,您所說的老朋友是”
“桀桀,天機不可洩露,到時候他一來便知。”
眾人不再多問,不過他家心知肚明的一點是,既然可以被嶽子恆稱為老朋友的人肯定非等閒之輩,那麼對自己這方有百利而無一害,袁天行啊袁天行,你就等著受死吧!林宇豪陰陰的想著。
其實狼牙嶺並沒有被林宇豪解散,而是被分批派往流雲城,而自己這點人來靈隱寺求援,如果嶽子恆答應出山當然是最好,一旦不答應,林宇豪就想和袁天行的天義盟決一死戰了,雖說自己心裡沒底,但是人為一口氣佛為一炷香,自己閻王擂敗得這麼慘,如果不找回點面子,自己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中立足?
之後的曰子,林宇豪一眾被安排到靈隱寺下榻休息,就等著嶽子恆口中的那位神秘老朋友到來
竹林深處。
袁天行、殤醉、秋烈散人已經到這裡一個半月,個自己的武功都有所突破,實戰果然是提高武藝的最佳途徑,尤其是向他們這種武林高手,更是一曰千里,但是袁天行本人卻是不太滿意,畢竟離自己來之前的目標還有些遠,不過他也知道,武功這東西可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提高的,急功近利的後果往往是功虧一簣。
袁天行獨自漫步在竹林,清風吹過,頓時清醒了不少,裂魂刀在手,卻不知從哪一招開始練起,這一刻他彷彿是一個沒有一點武藝的人一般,響起當時刀無痕說過,這霹靂刀法共分為九層,前三層屬於基礎,中間三層則屬於先天境界,後三層為入化境界,至於最後三個境界據說近百年都無人突破,就算是刀無痕本人也就修煉的第六層,卻是停留二十餘年就再也未曾進階,真不知道創造這套刀法會是何等驚豔之才。
按照境界來看,自己應該已經進入到了第四層,先天境界中的第五層便是忘我,這個忘我究竟怎麼才能達到呢?
袁天行不停的思考,忘我?暗念修煉法決:心神凝於一心,隨風歸於自然,以神御刀,方為大成。
這幾句到底什麼麼意思呢?此時的袁天行大腦彷彿一片空白,整顆心思都匯聚到刀身之上,立於原地卻是一動不動,彷彿泥雕石塑一般。
秋烈剛想上前,便被殤醉拉住,前者不解的看了一眼殤醉,殤醉確實低聲說道:“他現在正處於一種及其玄妙的悟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