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認為這個人已經死了,但是這老者識破自己的“把戲”,足以證明他十分不簡單。
知道自己不能繼續裝下去了,殤醉趕緊睜開眼睛,但是起身是起不來的,旋即對著兩人歉然一笑說道:“多謝兩位救命之恩!在下重傷在身實在不能起身下拜,海王兩位見諒。”
“好啊!你敢戲弄我,看我不收拾你。”
說話的是一位年輕女子,也就大概十八九歲,儘管身穿一身粗布褲卦,但是絲毫掩蓋不了她的美貌,精緻的五官,纖細的腰身,梳著兩隻粗長的辮子,還未完全發育好的胸脯略微向前凸起,殤醉心說:這丫頭再過三五年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存在。
看著小姑娘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殤醉心中一陣好笑,自己這是有多久沒見過這樣純潔的女孩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瞬間湧上心頭,努了努嘴沒有說話,一旁的老者則是呵呵笑道:“靈兒,休得無禮。”
轉過臉饒有興致的看了看殤醉繼續說道:“小夥子,看你這身傷,想必是之前有一場生死決鬥,只不過你的仇人並不知道你的心臟所在位置異於常人,否則,那最後一刀,你必死無疑。”
殤醉一邊靜靜的聽著老者說話,一邊觀察老者,只見老者年過七旬,慈眉善目,雪白的頭髮偏偏扎著幾個小辮,花白的鬍鬚飄散前心,穿戴像是農夫一般,但若仔細觀看,就會發現老者的雙眼特別亮,紅潤的面頰,天庭飽滿,一看便是練家子,殤醉不敢怠慢趕緊回答道:“老人家說的不錯,您救我姓命,請問老人家尊姓大名”
老者呵呵一笑說道:“什麼尊姓不尊姓的,老夫姓雷名震,這是我的孫女木靈兒。”
老者一指旁邊的女孩說道,木靈兒一撅嘴說道:“爺爺,你沒事吧我的名字告訴他幹嘛?我看他一醒來嘴角就掛著笑,直覺告訴我他不是好人。”
殤醉一陣無語,這嘴角掛笑是與生俱來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還沒接觸呢,我這就成壞人了,原來這老這叫雷震,雷震?殤醉的精神一陣急忙追問道:“您您就是乾坤神叟雷震雷老前輩?”
看到殤醉吃驚的表情,還沒等雷震答話,木靈兒嘴角一翹得意的說道:“你說的沒錯,這回知道我爺爺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敢不敢使壞?”
說起雷震在江湖之上頗具威名,若單論武藝僅次於飛天神丐夏侯飛鷹,一套乾坤劍法更是神鬼莫測。
雷震也有些無奈的看著殤醉,呵呵笑道:“殤醉小兄弟不要見怪,靈兒這丫頭讓我給慣壞了,多有施禮之處還望小友見諒。”
殤醉表情愕然,心說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旋即投去一個詢問眼神。
雷震繼續說道:“這個倒是不用奇怪,我看你的外貌便可以猜出一二,再搭上你的兵器是龍鱗劍,這江湖之上總是面帶笑容的年輕人同時持有龍鱗劍除了有笑面閻羅之稱的殤醉又能有何人?”
殤醉這才釋然,原來是自己的兵器“出賣”了自己,但是想到剛才雷震竟以“小兄弟”稱呼自己又是一陣汗顏,旋即說道:“老前輩謬讚了,晚輩在您面前談論劍法武藝豈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麼?”
其實殤醉說的是真心話,若比起劍法估計十個自己綁在一起也不是雷震的對手。
聽完了殤醉的這番話,雷震眼中略帶讚賞,畢竟殤醉在年輕一輩中能有現在的名望是他一刀一槍的拼出來的,饒是這樣卻能如此虛心,著實不錯,繼續說道:“小友也不要妄自菲薄了,不知道你這次是到何處去?當然如果是秘密的話你不說也罷。”
殤醉思索片刻,這雷震在江湖上的名聲很好,此次又救了自己一條姓命,也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了,想到這裡,殤醉便將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講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雷震也是面露思索之色,疑聲問道:“你是說那個辰恬的武功在不久前還和你有一定的差距,而幾曰前與你交手卻能將你壓制到無能為力麼?”
殤醉一愣,原來自己昏迷了好幾天了麼,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旋即說道:“是啊!我感覺到他的武功增長的奇快,不是我嫉賢妒能,說實話在和他上次交手之後的這段時間,我也苦練武藝,按說不會落的如此地步。”
殤醉說的沒錯,自從上次與辰恬交手之後他就找上袁天行,在之後就是竹林苦修,他的武藝確實增長不少。
聽完殤醉的話,雷震額眉頭緊鎖,過了好一會兒才自語道:“難不成真有那麼邪門的武功麼?”
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木靈兒看了看雷震問道:“爺爺,您別淨顧著自己說啊!什麼邪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