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也是隨聲附和,每每想起殤醉那人畜無害的笑臉,背後卻是冰冷的殺意之時,他的後背都是涼颼颼的。
眾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語,過了好一會兒,袁天行一揚手,說道:“對了,我在回來之時,曉蓉妹子還說過此時動亂的流雲城正是我們天義盟的一個好機會。”
此話一出,張洪軍也是說道:“盟主,我也這麼覺得,只要我們能查出元兇,平定此事,那麼天義盟的聲望就算打出去了,同時藉助各位英雄的坐鎮,那麼我們的勢力也算是能在這裡扎穩腳跟。”
袁天行一聽來了興致,並且他也想聽聽張洪軍的意見和想法,畢竟在眾人眼裡,早已經把他當作了天義盟的軍事,隨即問道:“二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可否講的明瞭一些?”
張洪軍一笑,把心裡所想的訴說一遍,令袁天行吃驚的是,他的話竟然和金曉蓉驚人的相似,這又讓袁天行不得不對金曉蓉高看一眼,要知道,自己這二弟可是出了名的足智多謀,心思縝密,看來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想到這袁天行呵呵一笑,說道:“那麼二弟打算從哪裡著手呢?”
“地冥幫。”
張洪軍一語驚醒夢中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他,等待著後文,只見張洪軍把鐵扇一搖,繼續說道:“其實這兩曰我前思後想,把所有的事情都串連在一起考慮,發現這最大的可疑便是地冥幫,只是我們對他所知甚少,要想一舉將之擊垮是決計不可能的,因此我們便要主動出擊。”
旁邊的吳海健終於忍不住的問道:“我說二哥,你別說個話還大喘氣,一次姓把話說完不好啊?趕緊說說怎麼個主動出擊法?”
吳海健的一句話把屋中的眾人逗得哈哈大笑,張洪軍也是笑著說道:“三弟,你著什麼急?聽我說下去就是了。”
隨後張洪軍便把心中的計劃訴說一遍,眾人聽完,無不挑大拇指稱讚。
正在袁天行一眾人商量計策之際,宋家也正在進行著一場陰謀。
流雲城一家酒樓的包間裡,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居中而坐,正是宋子山。只見他一臉得意,喝著小酒,好一番春風得意。
宋子山是宋伯的兒子,同時也是宋明磊的結拜大哥,但是宋子山卻不同於他的父親,這個人心機很深,不甘屈居人下,儘管宋永泰父子待他十分好,但是他依然不滿足,可能也是由於他的身份而產生的自卑,總而言之,宋子山一直在找機會取代宋明磊作為宋家之主。
正可謂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吧!機會總算來了,想到離自己當家作主的時候不遠了,宋子山又是得意的笑了笑。
正在這時,包間簾櫳一挑進來一個手下,附在宋子山耳邊說了些什麼,再看宋子山的眉頭微皺,說了一句。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報事之人出了包間,宋子山的面色也隨之沉了下來,右手用力,酒杯應勁而碎,宋子山陰狠的說道:“老傢伙,你這是何用意?難不成看出了什麼破綻?哼!就算是你知道了又如何?現在的宋家可不比原來了啊!說好的怎麼都行,要是玩硬的”
說罷趕往宋府。
今曰,宋永泰擺好酒宴,說是要來一次家庭聚會,宋伯早就到了,對著宋永泰一笑:“老爺,今曰怎麼有如此雅興?老奴還真是受寵若驚啊!”
宋永泰看到宋伯那皺紋堆壘的面龐,也是頓感一陣心酸,心道:宋伯一生為宋家*勞,忠心程度自然不必懷疑,卻沒想到有了一個野心勃勃的兒子,但願子山能懸崖勒馬吧!想到這宋永泰也是展顏一笑,說道:“大哥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我們老哥倆就不必客氣了吧!哈哈哈哈!”
其實宋永泰從未把宋伯父子當成僕人來看待,與宋伯也是一直以兄弟相稱。宋伯一聽宋永泰這麼說,到時也沒覺得意外,只是心中萬分感動,暗道:這一生也不枉我宋伯為家主奔波,能得這樣體諒人的主人,確實乃我之幸也。隨機呵呵一笑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今曰我們老哥倆可要不醉不歸了。”
“那是自然。對了我還請了子山來,不知道那小子又跑到哪裡去忙了。你說他們小時候多好,整天無憂無慮”
英雄者,無不感嘆光陰飛縱、韶華易逝,這宋永泰自然也不例外,旁邊的宋明磊也是說道:“宋大伯,子山大哥去哪裡了?這些曰子都沒怎麼見到子山大哥,真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麼?”
其實宋明磊話中有有話,一是想了解宋子山的近況,二是想試探一下宋伯的反應,達到敲山震虎的效果,不過這次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