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極少數的一部分人,他們與天相鬥,與地相戰,甚至與己相爭,雖然,其中許多如同流星一樣一閃而逝,但是,那剩下來的一部分,卻在一次次危機之中浴血蛻變,淬鍊出連天地都為之震驚的意志,最終登上絕巔。
心思轉動間,譚玄翻手取出斬身,反手一揮,將一道熾熱的劍芒擊潰,之後交錯倒飛而起,化作兩道紫色閃電,瞬間將金色彎刀踢飛,將近萬黑燕湮滅。
不過,還是有一尊百丈烘爐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轟!——”
轟鳴一起,譚玄直接如同一顆炮彈一樣,被砸飛數十里,一絲絲血液頓時從他嘴角溢位,儘管烘爐尚未能夠砸破他的面板,但是,居然的力道傳到體內,依舊讓他受了不輕的傷。
其實,他完全可以催動碧玉芭蕉將這一擊擋住,但是,他沒有這樣做,倒不是藉著受傷磨練什麼的,而是他催動碧玉芭蕉的次數有限,每一次都必須要珍惜,否則等他次數用完,攻擊他的人再改為重寶攻擊,那就危險了。
“再來!”譚玄冷喝一聲,身體一躍而起,再次向著項逆等人撲去。
項逆等人當然不會手下留情,更不會有什麼以多欺少有失尊嚴的心裡負擔,他們招招狠毒,招招奪命,能夠有多狠,出手就有多狠,整片空間彷彿都被他們翻轉起來。
“啊!——”譚玄咆哮一聲,擊飛項逆的長槍,還有一個烘爐,硬受其中兩人的攻擊,兩隻拳頭卻同時向著其中的輕浮青年殺去,一拳將一百零八片金葉轟飛,另外一拳狠狠砸在了輕浮青年的大腿之上。
“啊!——”
輕浮青年從喉嚨之中發出一聲慘叫,一條大腿徹底化為了血霧,卻是變成了一個獨腳漢。
“澎!”譚玄從圍攻之中衝了出來,站立在數百米之外,大口地喘著粗氣,目光冷冷地望著項逆等人,而他背部之上,卻是多了兩條粗大的血痕,汩汩血液從其中滲透而出,將外衣染紅一大片。
不過,項逆等人也驚怒異常,他們沒想到譚玄居然這麼狠,以傷換傷,硬生生地將輕浮青年的一條大腿砸碎,甚至,還一絲絲紫色邪骨真滲透進輕浮青年的體內,如同附骨之錐,使得輕浮青年的戰力損失大半。
“該……該死,你竟然敢將我傷成這樣,我要你粉身碎骨。”輕浮青年用真氣幻化出一條模糊的大腿,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臉孔扭曲,目光怨毒,猙獰地咆哮起來。
與此同時,他手掌一揮,一片數千丈大小的金葉出現在星空之中,浩浩蕩蕩的氣息從其中席捲而出,形成一道道驚天風暴,將戰場上的血河,還有屍體全部卷飛起來。
“死!”輕浮青年手掌一壓。
“澎!——”
巨大的金葉猛然下沉,一股恐怖的力量瞬間向譚玄呼嘯而來,空間頃刻間就變成了一片虛無。譚玄心中一跳,不敢怠慢,直接祭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碧玉芭蕉。
碧玉芭蕉滴溜溜地在譚玄頭頂之上旋轉,垂吊下一絲絲碧絛,將譚玄籠罩住,而金葉上的力量呼嘯而到的時候,一條條碧絛微微一晃,就將這些力量湮滅。
“我恨啊。”輕浮青年見到金葉的攻擊被譚玄用碧玉芭蕉化解,頹然癱軟下來。——他的精神力可是沒有譚玄那麼多,本來可以使用金葉兩次,但是因為現在身受重傷,一次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你先回戰艦上,我們來對他。”項逆眉頭一皺,不由分說地抓住輕浮青年的手臂,猛然一扔,就遠遠地將輕浮青年拋飛到了一艘戰艦之上。
“殺!——”
項逆四人再次圍攻上來,展開雷電霹靂般的攻擊。
不過剛才五人譚玄都敢硬碰,更何況現在變成了四人,他朗聲長嘯一聲,意氣風發,戰意滔滔,嗖的一下,就撞進了項逆四人之中,或拳,或掌,或踢,身體的每一處都可以用來攻擊,整個人就彷彿是一臺戰爭機器,展現出恐怖的戰力。
這戰鬥的過程之中,譚玄也不斷驗證著平時的體悟,將各種感悟透過一次次攻擊施展出來,在戰鬥過程中進行印證,不斷去蕪存精,戰力在不知不覺之間大增。
“他怎麼越來越厲害了。”項逆感到譚玄正在急速成長,攻擊越來越凌厲,越來越難對付,心中不由一沉。他望了一眼另外三個人,另外三個人也有這種感覺,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一絲陰霾。
不能讓他這樣成長下去,這種人太過恐怖了。其中一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手掌一翻,一根散發著恐怖波動的錐子瞬間向譚玄激射而去,這錐子雖然沒有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