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動,精緻樓閣相繼比鄰,一副繁華之極的氣象,心中不由暗歎,果然是東域第一城!
他們兩人信步而行,走著走著,前面豁然出現一片巨大的建築群,宮殿、樓閣、高塔等各種建築層出不窮,這些建築都瀰漫出古老、雄渾的氣息,而且,這些建築群的後面,還隱隱有一條山脈的虛影。
“蒼穹學院”,譚玄抬首一望,四個古老、霸氣的大字映入眼簾之內,隔著兩百多米,就有一個磅礴的氣勢向譚玄蔓延而來,譚玄目光下移,發現正有很多豪華車馬聚集在大門之前,許多穿著講究的人在紛紛攘攘,嘈雜異常。
譚玄凝神一聽,這才瞭解到原來是“蒼穹學院”招生的日子到了,這些人都是前來報名的。不過,譚玄現在對著些事情沒有什麼興趣,他再遠遠的望了一眼之後,就拉著夢蝶退走了。
之後,他們又看了一下其它三大學院,就來到了一條偏僻、幽靜的街道——大多數窮人居住的地方,花了數十個金幣,盤下了一個商鋪,卻是準備就此定居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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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的太陽還剛剛露出半邊臉,天還有一些灰濛濛的時候,譚玄就開啟了鋪子的大門,而夢蝶則拿著一把掃帚走了出來,像一個普通的婦女一樣,開始清掃鋪子前面的空地。
從這一日起,譚玄兩人就好像一對平凡的夫妻一樣在這裡定居了下來,鋪子沒有名字,但是,卻也做起了生意——賣畫。
這畫是譚玄畫的,他什麼都畫,無論是這些年見過的山山水水,妖獸,人,甚至是一片浮雲,一片落葉,只要興之所至,他就會畫下來。
不過,他畫的大部分還是人,而且,大多還是白天從鋪子前面走過的路人,他經常就坐在鋪子前面,擺上一張桌子,筆墨、白紙俱備,一邊品著清茶,一邊打量著走過的路人,偶爾涮涮的幾筆,就將一個路人畫了下來。
不過,他的畫卻很少完整的,無論是畫山水、畫妖獸、還是畫人,大多數時候都只是畫了一部分,例如:畫一頭妖獸時,他就只是畫了一個獸頭,或者畫一個人時,就只畫了半張臉。
而且,他的畫也出奇的貴,無論是哪一幅,定價都是十個金幣。
四極城雖然是東域的第一大城,繁華之極,但是,其中的窮人一年的開支用度也不過是三個金幣而已。
本來畫就不完整,且,這裡定居的大多數也是窮人,地理位置又偏僻,而價格卻定得這麼高,因此,鋪子的生意並不好,往往數日都無人問津,就算是進來了,多半是因為好奇,很少有買的。
不過,譚玄卻毫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普通人用的金錢,對他這種程度的修者,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
他畫畫,不過是為了感悟“人”這個字而已,所以他的畫也經常是一幅或喜、或哀、或怒等等的臉孔。
而夢蝶也很享受這樣的生活,每一天打掃完房子之後,她就坐在一邊看譚玄畫畫。
這樣的日子持續著,而譚玄的心境也越來越平和,他逐漸的已經忘記了修煉界的事,將自己當成了一個普通人,甚至,他連過去每日堅持的修煉也停了下來了,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曾經的風風雨雨逐漸遠他而去。
歲月,在畫筆的磨損中不斷流失,恍惚間,一年過去了。
或許是譚玄畫畫只畫一部分的怪異行為,又或者是生意不好卻始終沒有降價的行為……總而言之,譚玄、夢蝶這對“夫婦”在這一帶也小有名聲了。
平時,也有幾個鄰居上來竄門,偶爾一家有喜事的時候,還會送來一些好酒,他們兩人已經完全融入了周圍的圈子,徹底適應普通人的生活了。
鋪子依然冷清,上個月整一個月沒有賣出一幅畫了,這一日中午,譚玄照例畫了一幅殘缺的臉孔,小心翼翼地掛起,收好筆墨,就長身而起,對正在打理鋪子的夢蝶說道:
“我出去走走,找老張下幾手棋。”
他說話時與那些酒足飯飯後出去散步之前向妻子打聲招呼的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
“別下太久了,記得回來吃晚飯。”夢蝶正在整理著一些散亂的書籍,聽到聲音後,微微抬起頭來說道。
她也逐漸習慣這種日子了。
譚玄微微點頭,順手從桌子下面提起一壺酒——老張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