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好自己來接手父親的事業——不過,我好象一直做得不好。”
“對不起……”我沒想到一個問題會讓她想到父親的死來,慌忙道歉。
“沒什麼的。”芙特絲倒象並不十分在意。
過了一會有人敲門,喬森去開啟門,進來的是芙特絲的一個手下,沒有說什麼,只向她做了個手勢,芙特絲點點頭,那個哨兵就出去了。
“對不起,我有些事情,要走了。”芙特絲轉回來看著我說,“回頭再來看你。”
“恩,你自己小心。”
芙特絲點點頭跑出去了。喬森過來坐在她剛剛坐的地方,嘆了口氣說:“哎,又是個命苦的孩子。”
“是啊,難為她了。”我說:“喬森先生不要再為先前的事怪她了好嗎?”
“我有怪過她麼?”喬森先前還對芙特絲冷嘲熱諷的,這會兒竟不承認了,我也不揭穿他,想了想說:“可是我還是不明白她當時為什麼堅持不肯接受我們的幫助,一定要自己去應付呢?”
“那也是她的自我保護。”喬森大手伸過來推推我的腦袋,說:“象個刺蝟一樣把針立起來,好人壞人都不讓靠近,已經是很極端的方式了呢。”
在露娜的精心治療下,我的傷好得很快,到第三天就可以比較自如地下床活動了。喬森向我大概說了這些天的情況。部落曾與我們和哨兵營之間發生過幾次小規模的衝突,不過從暴風城趕來的後續部隊已經到了,部落也只是做了一些試探性的進攻,雙方都沒有傷亡。但是從那幾次戰鬥中可以確定對方的陣營中有一名非常優秀的獵人。我摸摸胸口,箭傷還在隱隱作痛,我想這一箭也一定是那個獵人的精彩手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