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亮光閃過之後沒一會兒那處房門就輕輕開啟了,裡面走出三人來,先是警戒了一番,然後最前面之人手上又亮起一個東西,就像是夜光電子錶那點瑩瑩的光亮,照在那人嚴肅謹慎的臉上映出一片慘綠,平添幾分恐怖的氣息。
光亮只是存在了一兩秒的時間就又熄滅了,然後三人就認準一個方向摸了過去。
張太平和王貴兩人猜想那人剛才手上發涼的東西能指引方向,應該是個定位儀之類的東西,那麼前面之人當中的某個人身上就肯定有能讓他們定位的東西。
事實和張太平兩人猜測的差不多。
三人擺脫對方的監視之後從庵的側面爬牆進了庵內,立即找了個房間進去先躲避起來。
進房間之後關上房門一人便如猛虎一般撲向了床上之人,之手手掐在床上之人的脖子上面也沒有什麼反應。用手探了探鼻息,呼吸沉重,顯然是睡地很深沉,而且還有一股怪味瀰漫出來。
那人輕輕嗅了嗅就判斷出來這是什麼,放開掐在床上之人的收站起身來到另外兩人身邊低聲說道:“被下了迷藥,短時間內是不會醒來了。”
另外兩人點了點頭,然後三人就圍在一起拿出來一個定位儀靜靜地等待著。時間不長定位儀有所感應忽然亮了起來,上面顯示出兩個亮點。然後那個拿著儀器的男人在房間中試探了幾個方向,很快就找到了能讓兩個光點靠近的方向。
三人握緊了手裡面傢伙,然後開門出來在黑夜中像三個幽靈一樣向著剛才尋到的方向而去,屋簷上垂下來的雨簾聲正好掩蓋了三人的腳步聲。
走在最後的一人在正要進大殿裡面的時候忽然有所感應轉身朝著遠處一個黑暗看不清的角落裡面看了看,正想陶手電朝那邊照一照,他旁邊一人壓住了他的手問道。
“你做什麼?”
有所感應那人低聲回答道:“剛才我忽然感應到背後好像有人盯著一樣,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人。”
“不能用手電,這會兒亮起手電便成了活靶子,純粹是找死。現在還有那種感覺嗎?”
一般人在背過身的時候感應力才強大些,那個人又轉過身感應了一番說道:“沒有了。”
另外一人向著漆黑的院子裡面掃視了一眼什麼也看不見,稍微大聲點說道:“後面沒有什麼,趕緊走吧。”這句話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這黑在走在最後那人轉過身的時候張太平便閉上了眼睛拉著王貴蹲了下來避過那人的感應。
王貴聲若蚊蟻地問道:“怎麼了?”
張太平回答道:“有一個人感應到了點什麼。”
兩人等了一會兒就傳來了那個連王貴都能聽到的聲音,但是張太平卻沒有動作,反而像王貴做了一個噤聲不要有所行動的動作示意,因為他聽到那三人進到大殿裡面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藏了起來。
三人進店之後,並沒有將隊友的感應置若不聞,要知道稍微的一個不小心將會是死亡的下場,由不得他們不小心。三人握緊手裡面的刀叉之類的傢伙在佛像的背後多了起來,剛才的話語也是故意說的,目的就是引誘後面之人。
只是等了幾分鐘之後還是沒有一點動靜,一個人悄聲說道:“應該是你的感應出錯了。”
“或許吧。”
三人繼續朝著大殿後面而去,但是對於背後同樣警惕毫不放鬆。
在三人徹底離開了這座大殿之後張太平才和王貴進入了其中並且隱藏了起來不再動彈繼續做獵人。
三人出了大殿走過十幾米又是一個大殿,三人進了這個店裡面隱藏了起來,人後又掏出來定位儀看了看,兩個光點很靠近了,但還是沒有重合在一起。三人心中有數。
小面旁邊守護的三人本來是分散開來的,卻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在庵門口提出改日再來的那個人和來的時候吊在最後面的那個人混在了一起。前一人像是一個老農讓人很難記住,而後一個人正好相反,像是一個奸商,往往給人第一眼就能留下印象。
像老農之人忽然從口袋裡面取出來一個發亮的東西看了看又快速地裝了進去。
旁邊的奸商問道:“剛才是什麼東西?”
老農樣的人回答道:“哦,一塊電子錶,看看時間。”
“這會兒最好還是不要出現什麼亮光。”說完後就轉過身去警惕地向四周檢視。
背後老農似的人忽然臉上露出神秘詭異的笑容,手中的匕首突然朝著跟前像奸商一樣的同伴後心窩插去。
被插之人霎時直感全身發緊寒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