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太平伸出的胳膊上面。
蔡小妹這才像商君說道:“這是小風,小金比它更大更神駿。”
商君看著這隻夠大了但卻還是屈居第二的神鷹和那個單臂擎著神鷹的男人,心中忽然有一個詞冒出來“頂天立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刻為什麼心裡會冒出來這個詞,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甩出腦外。
再抬頭看的時候,那隻神鷹已經飛了起來,而那個那人也跟在下面向著山裡跑去了。
小風落在張太平手臂上面之後向他傳達的資訊他雖不是能清楚地明白,但是卻看得出來小金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卻正在發生著一件緊急的事情。便趕緊讓它在前面帶路,而自己緊跟其後。
小風在天上飛行,張太平在地上追趕地卻也不慢。小溝小坎之類的地方直接就一步跨過去如履平地。
奔跑了十幾分鍾小風開始降落了,張太平估算了一下,這十幾分鍾也就往山裡面跑了三四里路,不算深山。
跑到小風降落之地,只見小風落在一棵大樹的枝幹之上和小金並排在一起,羽毛和樹葉的顏大樹之下一團火紅色蜷縮在地上,是火紅狐狸!
見到張太平來了,眼中的恐懼才稍稍消退了一些,嘴中發出哀鳴聲,嗚嗚咽咽,有些像小孩的哭聲又有些像女人的啜泣,聞著悲傷。
張太平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因為他已經看到比火紅狐狸毛色顏色更深的血色,地上流出了一大攤子。
蹲到跟前來稍微檢視了一番就明白為什麼小金不直接將它送到家裡而在這裡等候自己前來了。因為它全身上下都是傷口,皮開肉綻地鮮血長流,只是和皮毛的顏色差不多在遠處看不出來罷了。後腿更是嚴重,森森白骨都露了出來。
這樣的傷勢,小金實在是無從下爪。抓的輕了害怕從高空中掉下去,抓地重了利爪必然直接從傷口中插到肉裡面,那樣的話估計在空中它就得一命嗚呼了。
在火紅狐狸的哀鳴聲中,張太平在它身上輕輕翻動了一下,從傷口中找出幾顆米粒鐵砂來。
散彈****!
張太平眼神眯了起來,從狐狸身上還在流血的傷口來看,它受傷的時間並不長,持槍之人可能就在附近。
正在這時就聽到了腳步聲和說話聲音。
“媽的!跑的倒是快,捱了一槍還跑得這麼快。”一個年輕卻帶著些痞子氣息的聲音傳來。
“實打實捱了一槍,肯定受了重傷,跑不遠的。而且一路上滿是血跡,有黑子在找到它只是些時間的問題。”另一個比較穩重的聲音傳來。
無論從說話聲還是腳步聲都顯示只有兩人,張太平心裡想到,看來就是這樣人用****打傷了火紅狐狸。
說話聲繼續開始了。
“你不是說你的陷阱肯定能捉住那隻狐狸嗎?最後還是讓它跑了,本來想活捉了,一張完整的皮毛可比大藍的值錢多了,現在只能得到一張被槍打爛的了。”痞子氣的青年出聲帶著不滿說道。
另一個聲音也有些鬱悶:“本來十拿九穩的陷阱,誰想到這狐狸竟然這麼狡猾,成精了似的。”
張太平一揮手將火紅狐狸收進了空間之中,先讓其在裡面吧傷勢穩定住不要再惡化了。自己和這兩個人少不得還要糾纏一番,不能讓它的傷勢在外面繼續惡化下去。
隨著兩人一狗的走進,地上的血跡變得清晰起來,即便是沒有大黑狗領路兩人也能看到地上還沒有乾的血跡。
穩重點的聲音低聲說道:“就在這附近了,小心點。”
“小心什麼,捱了一槍它還能翻出什麼風浪來。”年輕的聲音雖這麼說,但還是不自覺地放輕了腳步聲。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身前的打黑後忽然朝著一個方向使勁嗅了嗅,等兩人過來的時候,大黑狗正朝著一個兩米多高的大漢狂吠,見到主人過來了,狂叫著像著大漢撲了過去。
穩重聲音的主人是一個二十**接近三十歲的小夥子,他顯然是認得張太平的,見黑子撲了過去,大驚失色,立即大叫:“黑子!”
但是還是遲了。
只見一隻雙翅展開足有四米長的巨鷹從後面的大樹上面俯衝而下,一爪子抓在躲避不及的大給狗腦門上,一爪子抓在背部脊樑骨上面,雙翅一震便帶著幾十斤的東西輕鬆地飛了起來。
對於小金的作為張太平全然沒有阻止的意思。
十幾米的高空後,猛地一用力。只聽大黑狗一陣哀鳴過後便沒有了聲息,隨後就是被分成兩半的屍體轟然落地,四濺而起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