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從外面推開,張太平還以為是悟空回來了,沒想到卻是揭開了辮子穿著拖鞋的丫丫。
“怎麼了?”張太平趕緊下炕來到小姑娘跟前來問道,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
“我想和爸爸一起睡。”丫丫看著張太平說道。以前她都是和媽媽一起睡的,要是爸爸回來的時候才一個人睡,卻還沒有在爸爸懷裡面睡過,現在媽媽沒再便跑了過來。
“好呀。“張太平將丫丫抱起來放在炕上。小姑娘歡快地在炕上滾了兩圈。
將丫丫放在臂彎上,都說女兒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這話一點都不假,這太平的心這一刻安靜溫馨。這一切世上一輩子所沒有的,是上天的恩賜。
輕聲問道:“丫丫想不想上學?”
丫丫用手婆娑著爸爸臉上扎人的鬍子,睜著明亮的眼睛回答道:“想。”
“那今年九月就送丫丫上學好不好?”張太平又問道。
“嗯。”丫丫點了點頭說道“二妮姐說學校裡面有好多娃娃,老師嚴厲地很,不聽話就打手心的。”
張太平笑著問道:“那丫丫怕不怕?”
“不怕!”小姑娘的語氣堅定“我在學校裡面聽老師的話,老師不會打我手心的。”
也許是爸爸的懷抱溫暖,也許是是安全,丫丫說著說著便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張太平醒來親了親洗過臉之後想起來什麼,又回到臥室裡面,仍然沒有悟空的身影。
張太平皺著眉頭來到廚房裡面問道:“靈兒,你早上有沒有見到悟空?”
葉靈轉過頭來回答道:“沒有呀,它不再房間裡面嗎?”
張太平點了點頭:“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沒有見過了。”
從廚房出來在前院後院中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它的蹤跡,不由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又跑回山裡面去了。
走過後屋的時候忽然鼻子動了動,一股淡淡的酒香傳來,若不是張太平鼻子靈敏都注意不到。順著酒香進了放雜貨的屋子,裡面地中間的地窖口上的木蓋子微微張開著,而一根綁在刨木機床上面的繩子順著地窖口垂了下去。
張太平眼睛縮了縮,有人偷酒不成?只是何人竟然能不知不覺進了屋子裡面,空中地上都有守衛,卻不知道這賊是如何進來的。
蹲在刨木機床前看著那草草綁在上面,隨時都有可能自動解開的繩子,心中忽然一動。
將掩在上面的木蓋子拿開,順著洞壁上面挖出來的踏腳的地方向洞內而去。山裡人自己的地窖就像一口井似的,上面四五米深完全和水井一樣,只是下面沒有水而是一處向一個方向延伸的大洞,說起來又和電視上面演的地道有些相似。
到了地窖裡面看清楚情況之後,臉上除了無奈就是苦笑了。
地上面躺著的不是悟空還有誰,胸口上起伏著,鼻子中還發出呼嚕聲,顯然此時睡得正香甜。旁邊一個酒罈子倒在地上滾出去老遠,裡面倒出來的酒溼了地面也香了地窖。
現在知道它昨晚上為什麼不見蹤影了,也知道為什麼早上還沒有回去了。肯定是昨晚上趁著屋子裡沒人的空當兒跑進後屋用繩子下到了地窖裡面,偷喝了美酒,只是這酒性有點烈,沒喝多少就乾脆地醉倒了,剩下的大半罈子酒便浪費了。
自從上次喝醉酒耍酒瘋之後,張太平就很少再讓它喝酒了,沒想到咱有張良計人家有過牆梯,不給喝就偷著喝。
它知道這裡面藏著美酒並不稀奇,因為張太平取酒的時候並沒有避諱。只是它老早就知道酒藏在這裡為什麼昨天晚上才動手有點讓人費解,也許是和找那根繩子有關係吧。
走過去用腳尖挑了挑悟空,然而這個小傢伙現在還醉得死死的沒有一點反應,可見昨晚上肯定猛喝了不少酒。
張太平將倒在邊上的酒罈子扶起來,裡面還剩下一兩碗。
苦笑了一下將醉成死豬的悟空搭在肩膀上面,爬出地窖。
走到中院子正好範茗起床開門出來了,見到張太平肩膀上面耷拉著的悟空,非常驚訝地問道:“悟空怎麼了?”她雖然平時喜歡欺負教育悟空,但還是挺喜歡這個小傢伙的。
張太平走進還沒說話呢,她就捏著鼻子又說道:“怎麼這麼大的酒氣,臭死了。”沒喝的酒是香的,但是喝過又撥出來的酒氣就不香了。
張太平說道:“喝醉酒的傢伙身上肯定帶著臭酒氣了。”
“你說悟空喝醉酒了?大清早的它怎麼喝酒了?”範茗滿是不解。
張太平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