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上個了兩句。”
張太平趕緊搖頭:“我就算了吧,這件事情我根本沒有參與太多,沒有什麼好說的。”
老村長笑著說道:“不能這麼說,你雖然最後沒有去簽訂合同,但是前期的主意也是出了不少。再說了,即便是沒有這個事情,你說兩句也是有好處的,村民們現在都聽你的話,到時候上去說幾句激勵的話語提高大家的積極性。”
張太平苦笑:“現在村民們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積極有幹勁,那還需要我再說什麼呀。”
老村長擺了擺手說道:“你也別推辭了,就這定了。”
張太平還能說什麼,唯有接受了。留下錢老頭和老村長喝酒,自己回家了。
太陽已經到了山頂上,沒有中午的炙熱和刺眼,看上去就像是大大的一塊烙餅。柔和的光線灑在人身上就著不算熱的暖風,吹去了一整天的燥悶,在這臨近傍晚的時分享受一會兒舒適輕鬆。
回屋後木紅鯉已經推著妹妹從後物中出來了,也在靜靜地看著掛在西邊山頂上的紅圓,緋紅色的光芒灑在身上有種出塵的味道。只是站離兩人不遠處的光頭破壞了這份靜謐。不是說他翻出聲音打破了什麼,而是反光的光頭不應景。
“怎麼樣?”張太平走過去問道。
木紅鯉的心情顯得並不是很輕鬆,沒有說什麼。
反倒是輪椅上的女孩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微笑,大大方方地說出了自己的病情:“我這腿肌肉萎縮,老爺子剛才檢查了一下說是裡面神經的問題。和醫院的診斷一樣。”
“那老爺子沒有說能不能治好?”對於這麼一個在病痛中依然能面帶微笑的女孩,張太平心中是希望她好起來的。
“老爺子說是不太確定能不能治好,需要先觀察一段時間。”
聽到這句話之後張太平心中一動,或許在別人聽來這是一句敷衍、拖時間、騙治療費的話,但是張太平了解老爺子的行醫風格,能治就是能治,治不了的話會直接說明的,根本不會出現拖時間騙診費的事情,現在這麼說肯定是有一定的機率治好,只是機率並不大。
張太平想了想,老爺子的那些機率加上自己的空間泉水“嗯。”姑娘點了點頭“我也很喜歡這裡的環境。”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說話,這個姑娘雖然面對病痛的心態很讓人佩服,但是試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對這次的治療還是沒有抱多大希望。
“你叫張大帥?”
張太平搖了搖頭:“我的真實名字叫做張太平。”
“那為什麼別人都叫你大帥呢?”姑娘微微歪著頭,臉上恬淡的表情消失了,代替的是小姑娘應有的好奇與爛漫。
木紅鯉雖然好奇一向溫涼甚至睿智的性子今天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以往看不到的表情,但是確實沒有開口打斷,只是看著來年個人說話。
“那只是個綽號。”張太平說道“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姐姐叫木紅鯉,我叫木紅魚。”
“紅鯉魚,不錯的名字。”張太平讚了一句。
“嘻嘻。”木紅魚看著姐姐笑了笑,可從來沒有人敢在姐姐面前這麼說兩人的名字。
木紅鯉沒有什麼太多的反應,只是用青蔥般的玉指將飄散到額前的青絲攏到耳朵後面。
木紅魚見姐姐沒有什麼反應,眼神快速地在兩人之間掃了掃問道:“你們認識?”
木紅鯉轉過頭對著妹妹說道:“那種酒就是在他這裡買的。”
“呀,你還會釀酒?那中極品美酒就是從你這裡買的?”木紅魚有點驚奇地向著張太平問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有些是我釀造的,有些不是。”
“那把你釀造的拿來一罈子喝喝。”
張太平笑看著她說道:“你也喝酒?”
“哈哈,小瞧我了吧,我可是女中豪傑酒中仙,千杯不醉!”木紅魚豪邁地揮舞了一下胳膊,只是豪放的勁兒沒有體現出來,倒顯得多了幾分可愛的勁兒。
張太平也是大笑:“哈哈,好!你等一會兒,我去取一罈子過來。”
沒多久張太平取出一罈子酒,手中還帶著四隻杯子。
拍開泥封,拔掉塞子,濃郁的就像立馬擴散開來,勾引著三人肚子中的酒蟲。
木紅魚嗅了嗅鼻子,迫不及待地說道:“趕快倒一杯,倒一杯。”說完後還舔了舔嘴唇,小酒鬼的樣子十足。
張太平不由想到她姐姐木紅鯉當時喝酒的情境,果然是有其姐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