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不怪罪就好。雖然沒有幫上老弟的忙,但卻不得不厚顏反過來求老弟幫忙了。”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我能幫上什麼忙,說吧。”
“是有關於上次在茶樓裡面買的那株蘭花的事情。”
“就是你買的那株帶病的瓣蓮蘭?”
胖子忙不迭地說道:“對對,就是這株蘭花,當時雖有病,買回去沒多久就治好了,然後送給了我岳父,沒想到兩個月後有犯病了,這次是怎麼治都治不好了。這不,聽說你上次將一株都被界內大家判了死刑的金桂救了過來,就想請你幫忙救治一下。”
“那我試試,只是能不能治好並不敢保證。”張太平並不像將話說的太滿了,凡事留一點餘地比較好。
“儘管出手試試,反正已經半死不活了,能救活了最好,救不活了那也是它的命數,不怨誰。”看來胖子真的是對這株瓣蓮蘭不抱多少希望,純粹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張太平說道:“那是我過去去,還是怎麼?”
胖子見張太平答應下來說著說道:“不用你麻煩了,我正好也想看看傳說中的鬼面藏獒到底是個什麼樣子,過會兒就送過去。準備好房間,晚上在你那裡歇息一晚上。”
張太平也大笑著說道:“來了絕不會讓你露宿就是了,好酒招待!”
“哈哈,正合心意,聽楊萬里他們說你自己釀酒是一絕,釀出來的酒世間少有呀,早就想品嚐品嚐了。”胖子聽後大樂著說道。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張太平皺了皺眉頭,現在胖子那裡都沒法子弄到馬鞍,看來短時間之內是弄不到了。但還是不死心地給自己認識的幾個人打了電話嗎,得到的結果大同小異。
“大帥,大帥?”
張太平猛地回過神來,回過頭看到老村長正在三米開完喊自己,鬼臉就在自己身旁,老村長也不敢靠近。
見張太平回過神了,老村長問道:“想啥子張太平聳了聳肩膀說道:“是為了馬鞍的事情,找了好多人都沒有找到馬鞍。”
聽說是馬鞍,村長就笑眯眯了起來。
張太平感覺有異,問道:“難倒老叔那裡有?”
老村長笑道:“我沒有。”
“那老叔笑什麼?”
“我笑你騎驢找驢呀。”
“此話怎講?”張太平是真的不知道哪有什麼驢子讓自己騎。
老村長大笑著說道:“錢老頭早年可是養過馬的,他那裡肯定有馬鞍。難倒你不知道?”
張太平搖了搖頭,雖和錢老頭學了兩年的木工,但這個他還真不知道。現在知道那裡能找到了,也就不著急了,問道:“老叔來有什麼事情,先進屋在說吧。”
老村長搖了搖手:“不了,我過來就是問兩句話,問完就走。”
“什麼話?”
“你認為村裡面是應當將那些錢分了還是用來修路?”
張太平毫不猶豫地說道:“當然是修路了。”沒有誰比他更瞭解道路對一個地方發展的作用。
“好,我知道了。”老村長轉身欲走“我這樣先將村裡人一個個都問一遍大致看一下支援那個的多,然後在開會做決定。”說完後就走了。
老村長走後張太平也出了院子朝著錢老頭的家裡而去。
“錢大爺在嗎?”張太平在門口喊道。
錢老頭從裡面出來說道:“大帥呀,趕緊進來。”一邊向裡面走一邊問道“有什麼事情?”
“聽老村長說你這裡有馬鞍來著,過來看看。”張太平回答道。
“這事呀,你在這稍等一會兒。”說完就端著個梯子爬上房子上面的隔層,大多這種老式的農村房子頂上都有一個隔層,用來放一些木質輕巧的農具。錢老頭在上面翻騰了一陣找出來連件東西,便是馬鞍。
站到地上之後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這就是馬鞍了,只不過時間長沒有動用過,有些破舊,還有的地方被老叔咬爛了,況且我見過你的那兩匹馬,其中有一匹黑馬體格異於常馬,要大了許多,普通的馬鞍並不合適。我將這兩件馬鞍改造修補一番。”
“好,那這錢什麼算?”張太平問道。
“錢?不要錢,送給你就是了。”錢老頭雖姓錢但卻並不貪錢,並沒有以這個賺多少錢的心思。
“那可不行,總不能白白拿吧。”
錢老頭板著臉說道:“我現在又不養馬,這東西留在這裡也沒有用,正好你需要,拿去就是了,難不成我留著還能將它帶進棺材不成?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