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之何知曉的?”這樣說來就算是預設了。老爺子眼睛眯起的那一瞬間,唐震山旁邊的司機忽然感覺一股危險襲來,全身肌肉瞬間緊繃了起來,準備隨時應付一切突發的可能。只是場中的一切安然,幾位老爺子還在喝著茶。
唐震山忽然笑了起來,他這種平時不苟言笑的人忽然笑起來讓人有點不太適應,只聽他笑著說道:“因為我也是一位軍人。有些東西即便是時間再長也不會消磨掉。”
老爺子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但是平時話不多的唐震山老爺子卻是話多了起來。
唐月拍了拍胸口說道:“都是七十歲的老頭子了還一驚一乍的,能將人嚇死。”
唐震山回過頭來對著唐月說道:“小月,我決定在這裡住下了,就住你李叔那裡。你到時候給家裡面打個電話解釋一下。”
唐月不知道當初還要死要活不來,讓自己和李叔像是哄小孩子一樣才弄過來了,現在卻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自己主動要求留下來,總之無論什麼原因能留下來接受治療就好,點了點頭出去給家裡面打了個電話。
等她再進屋的時候,三位老爺子已經有說有笑了,無非就是一些戰時的驚險事蹟,旁人暫時插不上嘴。
外面雨一直下著,眾人在前屋坐了一會兒,本應涼爽的天氣下唐震山老爺子額頭上卻是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唐月急忙問道:“爸爸,是不是又疼開來了?”
唐震山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事,但是隻要不是瞎子就都能看出來他正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李周生老爺子說道:“老唐,你這又是何必呢?”他在家裡面的時候哮喘咳嗽得厲害,但是到了這裡之後,在老爺子不是地治療調理之下,雖還沒有說是立即就完全好了,但是已經減輕了很多,晚上不再有那種彷彿要將肺咳出來的要命感覺了。只有親身經歷過才能深切體會到老爺子高明的醫術,所以他對老爺子的醫術是最為推崇的,向著老爺子說道:“張叔,還請你給老唐看看。”
唐月有些驚訝李周生這麼老的人了還稱呼老爺子為叔,那麼老爺子的輩分就高得有點嚇人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也跟著說道:“還請老爺子給我爸爸看看。我爸爸這是老毛病了,腿上每逢下雨或者陰溼知識便會疼痛異常,到醫院檢查了好多次都說是風溼和關節處骨質增生,但是長時間過後一人沒有能治療好,天氣稍唐震山老爺子不愧是從戰場上面走下來的,雖然疼痛刺骨直冒汗,但是卻咬緊牙關沒有哼出一聲更別說開口求人了。
老爺子站起來說道:“到後屋再說吧。”率先起身向著後屋而去。
在後屋的藥房裡面坐定之後,老爺子開始給唐震山把脈,然後又詢問了當事人和唐月一些相關的資訊,最後說道:“確實是風溼和骨質增生,這兩種病檢查出來容易,但是治療起來卻並不容易,不是一夕一朝就能治好的。尤其是骨質增生若想要治好除了藥石還需要扎針按摩等特殊的手法,所以你在這裡住下來了是正確的選擇。”
當下是不能立即就治療的,老爺子需要做些準備,並且羅寫出來一大堆的藥材遞給唐月讓她備齊了,自己這裡藥材並不齊全,有些藥材在山上是很難採到的。
於是唐震山老爺子就暫時在對面李老的房子中住下了。把父親安頓好,將要單子遞給了司機讓他去忙活去了,唐月才有心思再來開始關注張太平家裡面的兩條大狗。
“你那隻鬼面藏獒叫什麼名字?”
“鬼臉。”
唐月看了看躺在門口的鬼臉眼中滿是羨慕地說道:“如此難得一見的鬼面藏獒你都能遇見,你的運氣真是好到逆天了。只是像這種成年的野生藏獒基本上是沒有馴服的可能的,越是強大地野生藏獒越沒有馴服的可能,你這隻鬼臉是怎麼馴服的呢?”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成年的野生藏獒確實難馴服,但是它們卻懂得感恩。我是在它瀕死之際救了它一命,所以他才會跟著我了。”
唐月眨了眨她那雙能攝人心魄的眼睛好奇問道:“到了它這個地步還有誰能將它傷的瀕死?”
張太平搖了搖頭:“在強大的動物也不如人聰明。”
“難道是被****打中了?”
“只是打個比方罷了,鬼臉不是被人所傷。那時它剛剛分娩完畢身體正處於最為虛弱的時期,不幸的是恰巧遇到了勁敵,結果當然是可想而知了,要不是最後我干預了一下它就得喪命了。”
唐月眼睛一亮:“如此說來還有一隻小藏獒了?”
張太平點了點頭:“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