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身子,便被跟在後面的趙清思發現了。
“怎麼了?”
張太平轉過頭來看了看她絕美的容顏,笑著搖了搖都說到:“沒什麼。”然而他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難倒昨晚的幾個人還沒有放棄,又想有什麼動作?
趙清思看張太平言不由衷,也就沒有再問。時隔多年,他們的關係早已經不是少年時的那般鐵,再加上張太平的可以保持距離,現在也就比之李陽之流稍稍熟悉一些罷了。
既然是衝著自己來的,張太平也就沒有告訴其他人的意思,告訴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引起慌亂。
中國的火車站裡面永遠都是這麼的人聲鼎沸、吵吵鬧鬧的,不是說吵鬧便是不好,但是吵鬧了必定是人多,而人多了最容易發生偷竊之事。所以火車站是小偷最為活躍的地方。剛走進廣場,便上前來一個青年,低聲問道又不要手機。且還從口袋裡面抓出兩部手機向眾人展示了一番。
“不需要。”張太平將青年推遠說道。像這種推銷的過程也可能變成偷東西的過程。
對於人高馬大的張太平的舉動小青年也是敢怒不敢言,嘴裡嘀咕著離開去向另外的人推銷明顯來路不正的手機去了。
雖然張太平走在人群密雜的廣場中,但卻是注意到了一直從酒店跟到火車站的幾輛計程車上面下來幾個小青年和兩個中年人。用餘光向後面瞟了一眼,卻不是昨晚的那一夥人,而是在古玩街上遇見的那個與自己爭搶古鏡子的中年男人和那位將張太平四人從博物館門口帶到古玩街上的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中年人。卻是衝著昨天淘到的那面鏡子來的了。
張太平瞟了一眼記下幾人的樣貌之後便不再理會了,憑著幾個人張太平還不放在眼裡,兵來走到廣場中央的時候,迎面過來一個帶著低簷帽子看不清長相的年輕人,直衝趙清思而去。張太平剛想提醒趙清思注意並且自己有所行動的時候,又將話頭嚥了下去且停止了動作。
只見年輕人手伸向趙清思肩包的時候,趙清思抬起穿著帆布鞋子的纖腿,一個譚腿踢在年輕人的膝關節上面。年輕人一個趔趄之際,趙清思又是一個連貫的後襬腿,直接就將年輕人踢翻了。看來趙清思的警惕性並不低,從張太平出酒店時的舉動就看出來些什麼,所以一直戒備著,忽然一個青年向著她衝了過去,自然就倒黴了。
張太平砸吧了下嘴,其用的招式是當下女人防身最常用的跆拳道,從這乾脆利落的架勢來看,段數肯定不低。
失態發生地突然,其他人轉過身來只見趙清思輕抬兩下腿就將一個青年踢翻在地,不由得嘆了一聲彪悍。
劉凡眾人圍了上來:“怎麼回事?”
趙清思仿若沒事人似的撥了撥頭髮淡淡地回答道:“一個向搶包的傢伙。”
地上的青年見事不可為,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揉著胸口一邊鑽進人群中逃跑了。眾人見其沒有討到好也就沒有追趕。張太平的眼神卻是一直隨著青年直到他和廣場邊上的那一夥人會合為止。看來還是有預謀的。
那邊的眾人臉色也是不好看。張太平著一群人在一起的時候裡面能打架的男人也有七八個,在一起時不好對付。他們本來是計劃好,派一個人過去將女人的包搶一個撒腿就跑吸引一部分人,最好能將張太平一個人吸引過去落在他們商量好的地點。然而事與願違,誰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彪悍,竟然還會幾手,講一個大男人三兩下踢翻在地,直接將他們簡單的計劃嗆死在腹胎之中。
張太平幾人在候車廳中坐下來,離火車開動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眾人在談論的時候,張太平能看到追隨而來的一夥人在候車廳門口久久徘徊不散,看來還有著跟上火車的打算了。
張太平站起來向外走去,他準備過去將這些人打發了,不然老是這樣像狗皮膏藥黏在身後,沒有什麼影響但卻是讓人看著心煩。
“張大哥做什麼去?”孔飛將張太平站起來問道。
“去一下洗手間。”說著將小喜遞到萬芳的手裡面。小傢伙還想要反抗再飛回他的肩膀上面,被張太平板著臉用手指一指,便老實下來,在萬芳的手上面耷拉這翅膀垂頭喪氣的。
見這個大個子一個人出來,在候車廳門口徘徊的幾個人當即大喜。張太平出了候車廳專揀僻靜的地方行走,後面跟隨的七八個人當然也樂得見到如此。
只是當張太平鑽進張太平就站在十幾米之外抱著胸看著,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想必兄弟也知道我的來意,還是當時那一句話,我出五千塊錢,只要兄弟將那個鏡子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