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用了個乾淨。然後張太平又取出來一些金創藥敷在它受傷的兩個翅膀上面,至於裡面的傷就只能看空間泉水的作用了。
做完這些,它對張太平的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觀,看其挺聰慧的,能明白張太平在救治自己,沒有什麼惡意。張太平順勢將其放到了空間之中。那裡面相對來說對養傷比較有利。
這會兒才開始思考怎麼處理這條蛇了,小喜已經在蛇身旁蹦跳著觀看了。蛇也是它這種小鳥兒的天敵,這麼一條大蛇要是它遇到了就只能有多遠跑多遠。但是這會兒這條大蛇已經死了,它好奇地在旁邊像個小孩子似的探頭探腦地仔細打量著。
就在張太平正準備擺弄蛇身的時候,忽然有所感應,直接毫不猶豫地拔刀向著身後揮起,刀光如同一條紅色的匹練斬向身後,只聽撲哧一聲便斬到了什麼東西身上。張太平轉身一看,由於出刀太快,被斬落的兩半蛇身還在蠕動著。
這條蛇與小金剛才弄死的那一條一個模樣,只是要細了許多,這會兒嘴裡面發出嘶嘶的叫聲。它是剛從大樹上面射下來的,張太平不由得佩服它的忍耐性了,竟然在大樹上面隱藏了這麼長的時間直到這會兒一人一鷹放鬆了警惕才驟然突襲,這要是擱在一般人早就被其得手了。
小金當即大怒,在自己眼底下差點傷了自己的主人,憤怒地鳴叫一聲,聲響傳遍整個原野,震懾方圓幾里,就連草地裡的昆蟲一時間都停止了鳴叫。直接將地上還在蠕動的兩段蛇身撕成數段,鮮血灑落一地,小喜被嚇得怪叫一聲飛到張太平的肩膀上面用翅膀抱起了頭,卻是偷著“好了,小金。”張太平見狀呵斥了一聲。
小金停下來,在數段蛇身中尋找了一番啄下,將蛇膽又送到張太平手裡。張太平拍了拍小金的翅膀安慰了它一下。然後從空間中將那隻受傷的鷹取出來,蛇膽餵給了它,這個對它來說可是大補之物。
張太平乾脆停下來在原地找了些柴禾,將蛇肉串起來放在火上面烤了起來。蛇皮收藏了起來,以後也許能製作個什麼小物件。烤好之後將蛇肉分給了小金和受傷的鷹,小喜看見兩隻大鳥在一旁大快朵頤自己也想要試試,張太平給它撕下來一片,沒想到它剛啄進嘴裡面又趕緊吐了出來,還不停地咳咳,看來它真的是不適合吃肉呀,只適合吃些說過之類的。取出來幾顆草莓餵給它。
等兩隻鷹進完食之後,張太平將受傷的那隻放到空間之中後又開始趕路了。
在美麗的風景要是一成不變地看上個兩天也會膩味,張太平已經無心於沿途的草原風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便邁開大步子前行,到了晚上之時已經到了宛若披了一身白色素衣的雪上腳下。越是靠近西邊溫度越低,從呼倫湖一路走來給人一種穿過了時間跨越了時空又從春夏交際退到了冬天的感覺,這裡的溫度已經接近零攝氏度了。草原上的大多數河流都是從這裡起源的。
晚上並沒有急著上山,在山下的河邊找了個地方暫住下來,手伸進河水裡面探了探,冰寒徹骨,但是讓他驚奇的是這麼寒冷的水裡面竟然有魚在活動,看見張太平的手邊遊了過來張開口露出一嘴的利齒,還不是善類的魚,準備咬張太平的手了。張太平手朝旁邊偏了偏,一把將這隻兇惡的魚抓了上來,仍在地上,小金立即上前來在其蹦跳的身子上面啄一下,將其弄死。張太平如法炮製抓了好幾條魚才停下來,晚上準備做魚吃。
小金忽然飛了起來*著雪山上面落去,沒一會兒就抓回來一直肥碩的雪兔,從空中仍在張太平跟前就結果了性命。張太平一同將兔子也剝皮清洗了,將兔子放在火上面燒烤,又從空間裡面取出來一個早就準備的小鍋,將魚放在裡面熬魚湯。
放了調料烤熟的兔子總比原始的血肉美味的多了,小金在旁邊早已經等不及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金黃流油的兔子。而小喜對肉沒有什麼愛心,但是對鍋裡面的魚塘際有點意思,看著還在正煮著的鍋,眼睛一眨不眨的。
兔子肉烤好了之後,張太平先給自己撕下來一條後腿,又給小金撕下來一大半,然後將一小半留給了空間裡面受傷的鷹,這隻鷹在空進裡面住了這麼一段時間翅膀上面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等體內的傷勢好了之後就可以重新翱還沒有吃完兔肉,在旁邊等不及的小喜就開始焦急地來回蹦跳了,跳到張太平耳邊揮著翅膀指著鍋嘰嘰喳喳地叫囂著。張太平苦笑了下,揭開鍋,正好魚也熟了,便給它先用小碗盛了些魚湯才將它安撫下來。
這種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攻擊慾望特別強的魚在寒冬中還能出來活動,當真不凡,其肉細膩鮮嫩,而且還沒有細小的雜刺,只有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