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是二三十年開一次花,所以人們將鐵樹開花看成是一件祥瑞的事情。也將此時看成是一件不可能辦到的事情,素有“鐵樹開花水倒流”的說法。
閒扯了兩句之後錢老頭說明了來意,原來是見獵心喜聽說張太平準備製作弓箭自己也想要製作一把,雖然家裡面有以前進山的時候用到的弓箭,但是長時間放置著沒有用過,回去試著拉了一下竟然從中而斷了。所以過來討要木頭了,準備重新制作一把強弓。
王朋聽到錢老頭的來意之後在背後不屑地撇了撇嘴,但是沒有說什麼。
張太平倒是雙塊地答應了,這棵樹不細,“不知道錢叔準備要多少?”張太平問道。
錢老頭看了看說道:“我準備做一把一米二的弓,一米五就足夠了。”
張太平將纏繞在鐵木之上的草簾子解開,鋸下來一米五送於他。
錢老頭走了之後王朋問道:“大哥,剩下的這些木頭夠不夠製作兩把弓呀?”
張太平看了看還剩下兩米多長的木頭說道:“夠了,製作三把都夠了。”他不準備用這個給自己製作,而是準備用空間裡面培育出來的鐵木製作,空間裡面的木頭韌性必定好,製作出來的弓箭也就更強。
“那大哥給我也製作一把。”範茗從旁邊伸過頭來說道。
“你要弓箭作甚?”王朋瞥了他一眼說道“你連弓箭拉都拉不開。”
範茗翻了個白眼,皺了皺鼻子說道:“那你要弓箭作甚?我看你也是細胳膊細腿地肯定拉不開弓箭。”說著還鄙夷地看了看他胳膊和腿。
“跟你說不清楚,但事後你就知道能不能來的開了。”王朋擺了擺手頗有男子漢不和一個女流之輩起口舌之爭的意思。
行如水也過來湊趣說道:“有材料的話給我也多製作一把吧。”
張太平自然答應下來了,反正空間中催生鐵木快速,不愁木料不夠用。
一個下午就給王朋和範茗藝人制作了一把比較簡單容易拉開的弓,製作的時候考慮到兩人的力量,所以製作出來的弓力量不強,殺傷力也就有限。不過他們用這個也就是玩玩,擺擺樣子,不求什麼大的殺傷力。
到了晚上的時候,張太平進到空間之中用泉水迅速地催生出來兩棵巨大的鐵木,而且還折下枝條向外圍的山上扦插了一些。
之後將其中的一株伐倒,在空間中花費了兩天的時候製作出了兩把樣式上差不多的八角巨弓,比現代的那種複合弓少了兩端的滑輪,更考驗力氣,但是便於控制準頭。
給自己的那把要比行如水的那把大上一號,看上去頗有霸氣,即便是自己也要使出七成的力氣才能將弓拉滿,要是放在別人的話拉不拉得動還是良說呢。如此強勁的弓殺傷力是毋庸置疑的。
給行如水的那一把雖然比之自己的那把小了一號,但卻和王朋和範茗的那種近似於玩具的弓不同,也是有真殺傷力的。
第二天早上張太平將丫丫和天天送到學校回來後,將昨晚上連夜製作好的弓取出來送給了行如水。
“這是昨晚上製作的?”行如水問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
行如水雖然奇怪鐵木是從哪裡來的,應為昨天給王朋和範茗製作了弓之後剩下的木料不足張太平又取出來幾隻一同製作的箭簇說道:“試試看力量怎麼樣。”說完後將自己的大弓也拿了起來。
行如水先是用手指撥了撥弓弦,然後使出全力空拉試了一下弓的力量,不過還沒有拉滿的時候她額頭上就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鬆開手指,只聽嗡地一聲弓弦彈緊的聲音。
行如水擦了擦額頭上面的細汗說道:“好弓!正合適。”
稍作歇息便拿起一根箭搭在弓上,半米隻眼睛瞄準二十米開外的楊樹。拉至半滿的弓弦突然鬆開,弓弦猛彈,箭簇離弦而去“剁”地一聲插在了二十米開外的楊樹上,入木三分!
“好箭法!”張太平拍手稱讚。
行如水捋了捋沾溼在額頭上面的青絲說道:“一前玩過一段時間的弓箭。”
張太平也拿起一支箭搭在弓上面,吸了吸氣平復下來心情,將弓弦拉至半滿,眯著眼睛瞄準,突然鬆開手指。
離弦的箭就像是跨越了空間一樣,眨眼之間就到了樹前。只聽嘭地一聲木屑飛濺,箭簇沒有射中樹正中,擦著邊子而過將一大片樹皮都帶走了。箭的速度不減,帶著樹皮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以前接觸弓箭不多,對這個玩得不是很得心應手,第一下有偏差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