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顆幸福的種子,終有一天會生根發芽。
早上沒有了什麼事情,但是下午還有得忙活,需要將冬瓜和南瓜採摘了。
忙活了一個下午,在臨近傍晚的時候一群人才踏著金燦這時候張太平最能體會陶淵明的那種“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閒適自得心境。不自覺地笑了笑,吸了一口開始瀰漫金菊花香的空氣。
蔡雅芝正看著不滿金色陽光的張太平的臉,見他忽然莫名其妙地笑出了聲,不由好奇地問道:“你笑什麼納?”
張太平正準備說話,卻只見蔡雅芝忙著仰頭和自己說話沒注意腳下,被石頭絆了一下就朝著前面撲去,臉上的表情也從好奇一瞬間變成驚恐。這下子要是絆倒了摔下去非得臉面著地最不濟也會摔個鼻青臉腫。
蔡雅芝不自覺地、也很正常地閉上了眼睛。
張太平眼疾手快,一把經快要栽倒的蔡雅芝來起來,倉促期間用力有點猛,一下子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面。
看著懷裡面蹙著眉頭緊閉著眼睛的妻子,張太平好笑地說道:“閉著眼睛做什麼?”
蔡雅芝本能地閉上眼睛之後又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本以為無可倖免,必定是面目全非慘不忍睹的下場。然而過了片刻之後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是背後傳了陣陣溫熱厚實有股莫名的安全感,正在奇怪之際就聽到了張太平帶著戲謔的聲音。
睜開眼睛後就看到了丈夫似笑非笑的眼神,趕緊用手摸了摸自己臉,並沒有什麼不適,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紅色迅速蔓延到粉項以及晶雕玉琢的耳垂。
捂著臉都忘記從張太平的懷裡面出來了。
張太平也愣住了,應該說是被妻子那一瞬間的羞澀迷惑住了。
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親吻了一下,忽然間就想到了早上和丫丫說的關於幸福的事情。
這不正是嗎?對於蔡雅芝來說,在自己摔倒的時候能有一個寬廣有力的臂膀將自己抱起來就是一種幸福;而對於自己來說,能在妻子摔倒的時候將妻子抱起來,欣賞那種只為自己一個人綻放的嫵媚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其實幸福的定義很簡單,就是累了有一個臂膀可以依靠,冷了有身體可以擁抱,餓了有面包啃,煩了有音樂聽。。。。。。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無不充斥著幸福。
人們之所以感應幸福的程度不同,是因為心中的**太過繁盛,遮擋了看幸福的眼睛,遮蔽了感應幸福的心。
這一刻,張太平感覺到世界上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此!
“啊!”蔡雅芝被張太平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雖然這種在額頭上面的吻在城市裡面已經是一種可以在大街小巷任何角落施為的一種甚至不被時下大多數年輕人認為是真正意義上的吻的吻,但是在山村裡面白天做這種事情,還是讓猛地跳開之後蔡雅芝才醒悟過來自己叫得有點大聲了,趕緊閉上了嘴。
不過前面的人都已經聽到了,紛紛回過頭來。
別人看著蔡雅芝通紅的臉色,都識趣地沒有問原因。
只有範茗關心地問道:“蔡姐姐怎麼了?”
蔡雅芝趕緊搖頭道:“沒什麼,沒什麼。”
“蔡姐姐臉色怎麼這麼紅呀?”
蔡雅芝摸了摸自己有點發燙的臉頰答非所問地回答道:“剛才差點絆倒了。”
範茗古怪地看了一眼蔡雅芝不再問話了。
回到院子裡面的時候竟然看到了讓張太平很是意外的人,已給說是一對父女才對。正在和站在院子口上的鬼臉對峙著,雖然男子手裡面並沒有什麼有力的武器,但是面對著鬼臉如此的猛獸卻不見什麼懼色。
這個男人張太平認識,就是當時他逛拍賣行的時候賣報寶劍的那個人,聽說因為女兒得了絕症需要錢來救治,所以才將寶劍拍賣。還聽說其人武力了得,更是親眼見到拍賣之後有人拉攏。
現在能到這裡來,應該是對那些大醫院死心了才將希望寄託在民間的老中醫身上,只是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訊息找到了這裡。
精氣匱乏、面容憔悴,三十歲左右的人看上去就像四十多歲,顯然是為女兒的命飛了很多心神,被折磨地不輕。
身後揹著個竹筐,上面遮擋的嚴嚴實實的。見到張太平一群人過來了眼睛中才有些波動。
張太平將鬼臉招了回來,男子走進來朝著張太平問道:“不知道治病的張老爺子可是在這裡?”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從後面進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