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這裡了。”
張太平心裡讚歎,這些人果然有本事,掩飾的天衣無縫,若是讓自己尋找這個洞口的話還真是不容易。
洞口現了出來,眾人並沒有急著下去。洞口外面還需要一個放風的人,雖說大冬天的夜晚這裡不可能再過來人,但是謹慎是幹這行的天性,不得不防那萬一。所以還得商量一下誰留守下來。
雙胞胎兄弟倆全都將視線放在了張太平身上,他們兩個直覺張太平很危險,所以打心底裡面不想要張太平跟著下去,一旦裡面發生了什麼爭端也會少一個強敵。
王貴不等他們說話便搶先說道:“大帥對於機關這一行有些研究,他必須一同下去的。”
“哦?”雙胞胎裡面的老二有些不信地問道“大帥先生當真精通機關之術?”
張太平那裡懂得什麼機關之術,王貴的話只是給了個由頭不希望他留在外面。不過說起來,他有著空間的存在,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感應之力,可以探查四周的情況,雖然不精通機關之術,但卻可以提前感應從而做到逢凶化吉的效果。
點了點頭說道:“精通談不上,略懂一二。”
古人安土重遷,很忌諱死後有人前來打擾,所以往往會在陵墓之中安裝各種機關陷阱,尤其是大型的陵墓之中百分之百機關無數,雖說兩千年的時間不知道這些機關還起不起作用,但是不得不防還有幸存下來完好的。
如此,這個大帥就得跟著下去了。
眾人眼神從張太平身上轉開,又移到了那個青年的身上。
“我不想留下來,和大家一起下去。”青年趕緊搖頭擺手著說道。
他還是第一次來幹這種事情,心裡面明顯還存著恐懼,和眾人在一起倒是沒有什麼問題,要是讓他獨自一人留在這麼一個黑燈瞎火的荒郊野外,想想就心裡發毛。
從小旅館出來之後就甚少說話的韓教授發話了:“讓他跟著下去吧,見識見識。”
不知道什麼原因,罌粟花也贊同說道:“讓這位小弟弟一起下去吧,到時候說不定會有大用場呢。”
“對,對,對,罌粟花姐姐說得對,說不定我還能派上用場呢。”年輕人連聲附和著。
罌粟花咯咯笑出了聲,在這個朦朧月光籠罩的夜裡有些蕩人心絃。
其他人看向青年的眼神都變得古怪起來,尤其是韓教授看向他的眼神已經如同再看一個死人一般。不過年輕人的心神全都被罌粟花的笑聲吸引了過去,沒有注意到眾人詭異的眼神。
雙胞胎裡面的老二說道:“既然你執意要下去那就由你了,我留下來吧。”
其他人見到他自己提出留下來把風自然無人提出異議。
罌粟花撩撥了一下被風吹散在額前的幾縷秀髮說道:“是不是該說一下找到了東西怎麼分配了?”
老大看了她一眼說道:“按照老規矩,自己找到的東西算緣分,要是一起遇到的東西大家平分怎麼樣?不過我們兄弟兩人要分兩個份額。”
“如此最好。”韓教授說道。
“你們認為呢?”老大轉向沉默寡言的老農以及沒有說話的張太平三人。
老農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張太平幾人自然也無異議。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咱們就開始進入吧。”老大說完當先提起包扔進了洞口裡面,然後自己也慢慢從洞口下去。
等到老大下到了底傳上來回聲,眾人才跟隨在後面魚貫而入。
等眾人全都消失在黑幽幽的洞口之後,老二才那處一根菸點燃,不知為什麼,這一次他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主動留下來把風未嘗沒有這個原因在裡面。
一根菸抽完,開始在洞口布置起來。並沒有又將那塊地皮蓋上去,那樣的話地下面就會很快缺氧,而是用樹葉雜草之類的東西早上面稍做掩飾。之後他並沒有守在這裡,而是轉到了土坡的頂上,這裡可以看清楚土坡上下的全部情形,也等於是將陵墓東西南北四個門的方向全部都留意著。
下到地底之後張太平估摸了一下,這個洞口竟然不淺,足有六七米深。洞口之下是一個可容一個人透過的窄小通道,眾人開啟了手電筒跟在老大的後面慢慢地前行著。
三人走在最後面,到了一個拐角的地方王貴輕輕扯了扯張太平的袖子,張太平停了下來也扯了扯行如水的袖子。
三人全都停下來之後王貴用宛若蚊蟻的聲音朝著兩人說道:“看情形那個青年是準備被當成犧牲品了,這裡面可能不同尋常,到時候小心一點,也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