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頭收起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感觸,接過老村長送過來的瓶子,不過卻是沒有說什麼。
老村長又將另外一個大瓶子裝滿說道:“這個你拿回去吧,也不知道老爺子還能不能喝這種酒。”
“少喝點還是可以的。”張太平也沒有多客氣。要是擱在別的近百歲的老人身上這種酒是絕對不能喝的了,但是放在鬍子從蒼白又變得半黑半白的老爺子身上就又是另外一番說法了。
這時候老嬸子串門回來,走進屋子嗅了嗅鼻子說道:“這是什麼酒?竟然這麼香?”
老村長說道:“年輕的時候埋在後院樹下的一罈子酒,剛才挖了出來還沒有壞,要不你也嘗一點。”
“聞起來挺香的,嘗一點。”老嬸子說道“到一點點就行了,不要太多。”
老村長笑著說道:“這酒你想要多喝還不敢給你喝太多呢。”老村長到了一杯底遞過去,只是讓她抿一下嘗一嘗這個味道就行了。
虎骨酒的陽氣太重了,只適合男人喝,女人要是喝了沒有多少好處。
“嗯,很好喝呀!”老嬸子嚐了嚐說道。
“待會兒別醉了就好。”老村長說道。
回去的路上張太平心裡面卻是有點發愁了,這種酒可不單單是大補的功效,還有著很強的壯陽成分在裡面,雖然只是喝了一小杯,但是身體變得很亢奮是不爭的事實,蔡雅芝懷有身孕不能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今晚上還真是難熬呀!
到了家裡面之後張太平就將那種酒拿到了後屋裡面。
老爺子正在桌子後面譜寫著醫術,倒並不是想著著書立學,只是不想要自己這一身的本事在身後斷送了。
張太平將瓶子放在桌子上面說道:“爺爺看看這是什麼。”
老爺子扒開瓶塞湊在鼻子底下嗅了嗅說道:“虎骨酒?”
張太平微微驚訝:“爺爺以前喝過?”
老爺子又塞上瓶塞,點了點頭說道:“十幾年前在山裡面遇到了一個居士,他那裡就有虎骨酒,我每次過去的時候就是用這個招待的。可惜四年前他就已經羽化了。”
到了老爺子這個年紀說起生離死別已經沒有那種特殊的感覺,再說了老爺子所說的是“羽化”而不是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