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醞釀的生命,張太平就有一顆虎撲將她撲倒來一個晨練的想法。
緊關著的窗子格擋了外面的寒冷,屋子裡面並不顯得特別寒冷。蔡雅芝起床之後倒了一盆熱水洗了一把臉,然後問道:“你也趕集起來趁著水還熱著把臉洗了吧。”
再農村像這樣一家人同用一盆水洗臉是很常見的,並沒有城裡人那麼多的忌諱。
張太平還窩在被子裡面,用手指著頭看著披散著秀髮在屋子裡面走動的蔡雅芝,聽到的話笑著說道:“我不洗了,等會兒去衝個澡。”
蔡雅芝點了點準備坐在梳妝檯前面將披散的秀髮盤起來。
所謂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原本農村由於要經常早起下地做農活,所以很多農村裡面的女人睡覺之前都是不散開頭髮的,這樣第二天早上就少了梳頭的時間。不過張太平家裡面不需要這樣,所以每天晚上在睡覺之前他都會要求蔡雅芝將盤起的頭髮揭開,這樣比較舒服。但更為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喜歡看著蔡雅芝每天早上坐在鏡子前面梳頭的樣子,看著妻子寶髻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心裡面總是有著莫名的感動和溫馨在湧動。
設身處地想一想就能明白蘇軾在《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中“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所描繪出來的那種淒涼與思念。感覺自己是何其地幸運,能擁有這樣的妻子,這樣溫馨的家庭,能每天早晨看著妻子在臺前梳妝。
見到蔡雅芝正準備坐下去,張太平揭開被子從炕上下來拿了個棉墊子放在板凳上說道:“臘月的凳子帶著股寒氣,容易招致寒氣入提,坐在墊子上面吧。”
蔡雅芝坐在棉墊子上面,感覺暖的不只是身體,還有心窩裡。
張太平拿起桌臺上面的木梳子說道:“我來給你梳髮吧。”
蔡雅芝準過頭看著他只穿著月白色的短褲,光著身子,寒冬臘月屋裡雖然不像外面那樣寒冷,但也不能這樣光著身子,有些擔心地說道:“趕緊穿上衣服吧,天這麼冷的。”
以張太平現在的身體素質,早就達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別說是這樣光著身子站在屋子裡面,即便是站在雪地裡再衝個涼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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